罗刚找到主治医生,问:“大夫,我父亲得的是什么病?”在别人面罗刚一直这么称呼黄庆林。
“你是他的亲人吗?”大医生抬头看了眼罗刚说,他刚刚看了住院登记,两个人的姓氏不同,所以才这么问。
“我是他的养子。”罗刚回答说。
医生这才停下手中的工作,翻开旁边放着的黄庆林的病历说:“你父亲病得不轻,是心肌衰老。”
“那是什么病?我不太明白。”罗刚问道。
“我就不说专业术语了,这是一种不能治愈的疾病,心脏的供血能力每天都在减弱,直到停止跳动。”医生解释着。
“怎么会这么快?才发病就这么严重?”罗刚显得有些激动,他不能接受,一切来的太快了,刚刚早上黄庆林还好好的,现在却躺在了医院里。
“别激动。”医生语气里带着同情,他见过太多病人家属,很少有人能够接受现实,“他的病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如果不是今天突然发作,也不会被发觉。”
平静一下情绪,罗刚问:“难道就没有办法医治了吗?钱不是问题。”
“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观察到一天,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办法。”医生拿出处方签,在上面写着什么。
“我父亲还能活多久?”虽然害怕知道,罗刚还是开了口。
“至多一年,少则半年,我开了些缓解的药,虽然不能医治,多少可以缓慢发病的时间,以后尽量别让他生气,只能这样了。”医生把写着药品名字的单子递给了罗刚。
看着罗刚拿着单子离开,医生叹口气摇了摇头,又一个病人被叛了死刑,对此他也是无能为力。
黄庆林此刻正看着窗外,身体上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只是想到黄蕊会让他心痛。看到罗刚进来,从他的表情上黄庆林读出自己病情很严重,问道:“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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