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这么多想。亥一笑着拍了拍鹿久的肩膀,可能也是你想多了,好歹他们的父亲一直跟他们保持联系,忍术可能也就是这么交给他们的。不说了,我们继续商量一下战术吧。
猪鹿蝶三人很快就又回到了之前的主题,慢慢走远了。
而另一边的冽和云雀正面对着水门一张写满抱歉的脸,看着他们的房间。
抱歉啊,恭弥,冽,最近战事有些紧张,多余的空房间只有一间了,所以你们两个怕是要住在一起了。
没事。冽摇摇头,以前我跟恭弥在外面的时候也是睡在一起的,我们习惯了。
而云雀已经推开门走进了房间,回头对着冽道,冽,进来,我困了。
啊,好的恭弥。急匆匆的向水门道了别,冽也跟着进了屋子。
而被两人就这么抛下的水门有些好笑的看着关上的房门,自语道,他俩的关系还真好啊。语罢,摇摇头离开了。
进了屋子的冽让云雀先上床休息会,他打算先把屋子打扫下。
但云雀并不接受这个提议,他伸出手,手指勾了勾,道:过来。
冽放下手中的扫帚,叹了口气,好好好,我们先睡觉。
他掀开棉被躺上了床,也好在差不多进了夏季,冽凉凉的体温让人碰着也感觉很舒服,于是云雀干脆一把把人拉近了自己怀里,头靠在冽的上方,就这么睡了过去。
冽靠在云雀的怀里,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原本还没什么困意的冽一下子就觉得眼皮子在打架了。
睡吧睡吧,他想,明天开始估计就要跟木叶的人一起进入战场了,今天也算是最后一次放纵的休息了。
这样想着,他索性两眼一闭,也睡了过去。
而窗外开了幻术一直小心的跟着他们的泉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
果然还是孩子啊,他想到。
他和斑哥的事情就这么压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尤其是其中的孩子还是姐姐的儿子
他叹了口气,他对于木叶的情谊早在千手柱间杀了斑哥的时候就散的一干二净,对家族的情谊也在他们抛弃了斑哥的时候被轰的飞到了天边。
他只有斑哥了,现在又多了两个小辈需要他的照顾,好歹也让他有着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姐姐,如果你还在的话他喃喃道,会不会阻止我们呢。
逝者已逝,他明白没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自嘲的笑了笑,确认了两个小辈的安全后他转身离开。
暗部轻巧的落在泉奈刚刚停留的树枝上,确认周围没人后又转向下一个巡逻地点。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另一边的绝将扛回来的带土放在地上,将自己的一部分分离下来,为带土制作出了半身。
不一会,惊醒过来的带土惊讶的看着自己身处的石洞,反应过来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半边身子,声音嘶哑的道:我我还活着?
当然还活着。
他闻声望去,一位老者坐在石椅上盯着他,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位黑发的年轻男子。
小子,他听见那个老者这样说道,你想要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吗?
第二天叫琳的女孩就敲响了冽和云雀的房门,她一起带来的还有两人的木叶马甲和护额。
穿戴好的两人一路跟随着原野琳走向了指挥部,在途经一个房间的时候,两人看到了站在门口叹气的波风水门。
琳停下脚步,皱眉看了看那个紧闭的房门,担忧道:老师,卡卡西他
波风摇摇头,语气尽是无奈:让他一个人再待会吧。
琳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几人抬起脚步继续走向了指挥室,冽倒是突然想起了那个白发的少年叫做卡卡西,配上那头白毛,到是极有可能是旗木大叔,啊不对,他干爹的亲儿子。
回忆起自己哥哥的身份,冽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必要好好看着这名失足少年。
水门因卡卡西身体不适正在养伤为由,暂时让他的小队停止接受任务,而已经大致恢复的原野琳则是加入了后勤部,负责治疗一些来不及分配人手的伤员。
冽和云雀则是被水门带上了战场,一个云雀就几乎顶上了卡卡西的空缺,冽也好好地做着自己这个医疗忍者该做的事,倒是让水门安心了不少。
带着两人上战场的水门还是有着想法的,于私,如果冽和云雀的身份有什么问题,那么带他们回来的自己肯定是第一个被询问的;于公,如果两人有着危害木叶的企图,他就更不应该将两人带回木叶。
战场正是一个可以好好观察他人立场的地方。
他可以从云雀的眼神和战斗中看出他是一个热爱战斗的人,而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冽则是沉稳的,负责给对方善后的人。
一旦云雀退下,他便自然地走上前给对方用起掌仙术,再在对方想要再次加入战斗的时候自然地放手,任由对方发泄自己的战斗欲望。
在这点上,水门对于两人一起生活了多年深信不疑。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对方,怎么会在最适合的时间放手呢?
走下战场之后,水门遇见了前来寻找自己的琳。
年幼的忍者目睹了战场的伤亡,对于自己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水门老师,我想在这场战争结束以后去找到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学习医疗忍术。
琳水门震惊又复杂的看着前几天还满带笑容的女孩,你确定吗?
是的老师。我想像纲手大人一样,既是一个出色的医疗忍者,又不会脱队友的后腿。想起因自己的不足而导致的后果,琳的眼里闪过一丝悲伤。
叹了口气,水门摸了摸少女柔软的发丝:琳,带土的事情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但我想变得更强。不管怎样,如果不是因为我,带土也不会死。
望着少女坚定的眼神,水门妥协了。
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水门道,你应该也知道吧?
我知道的,老师。琳笑道,卡卡西那里,我会去亲自道别的。可不能让卡卡西再这么消沉下去了,他走不出来的话,想必带土也会不开心的吧。
我答应过带土,我会一直看着他,现在,倒是变成了他一直看着我们。琳微笑着,眼眶有些发红。
带土肯定不愿意看着你们一直处在这件事的阴影里。水门轻轻地将少女纳入怀中,我相信你,琳,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疗忍者的。
嗯。琳闷闷的声音传来,水门感觉到了胸前衣服的湿润,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他知道,不管心有多么坚强,怀里的这个忍者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