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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最A的Omega逼婚——太紫重玄(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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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杉等的就是这句话,冷笑道:你知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温言:

温言克制着语气,说:他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陆杉不屑地扬眉,这话你也信?

温言有点崩溃地闭睛吸气,重新控制了一下情绪,说:是,我信,所以不管以后他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但对我来说没有了。

夜色里,温言认真地看着陆杉,镜片后的目光十分严肃。

陆杉微有震动,浑身热血倏而一凉,眼中锋芒略失,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心情仍旧难以平复,胸口一下一下地焦躁起伏。

片刻后,温言垂下眼帘,低声说:你现在很不冷静,开炮似地一句接一句,无论我回答什么都能点燃你。

陆杉:

不如先停一停吧。温言转身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正要坐进去的时候一顿,侧头道:我现在还有资格坐陆总的车么?

陆杉:

陆杉黑着脸气哼哼地绕过车头走到驾驶位,等温言一坐好便踩油发动,一路上目视前方,倔强地不给温言任何眼神。

温言却是看了他数次,还数次想提醒他慢一点,但最后仍是陷于低落,什么都没有说。

他怀疑这又是他与陆杉之间那种不可控的情绪影响,否则陆杉应当也不至于如此暴躁。

到家以后,温言径直进了书房,一边听陆杉在外面的各种动静一边找工作做。

他心不在焉,接着开始头昏胸闷嗓子干痒,强忍了一时,终于还是咳了起来。

果然如他所料,因为陆杉的暴躁,他的日常不适变得严重了。

不过陆杉却再没出现过易感期的症状,怎么回事?

他一边琢磨一边咳,突然门被推开,扭头一看,陆杉穿着深蓝色V领睡袍站在那里,脸板着,手里却端着一杯水,还放了几片现切的柠檬。

那家伙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把水杯往桌面上一搁,手掌按上温言的额头,冷声道:吃什么药?

温言的咳嗽神奇般地停了,他抵着陆杉的手掌摇头,说:不用吃药。

陆杉眉间一皱,扫了眼桌上的文件,冷冷道:那就快睡,工作有这么重要?转身走了。

温言:

半小时后,温言躺上床,习惯性地靠左侧睡,正好背对平躺着看手机的陆杉。

陆杉的眼珠往他那边转了一下,接着报复似地向右侧躺过去。

谁都睡不着。

时间仿佛有声音一般,一秒一秒滴答滴答,空气中的微尘亦仿佛清晰可见。

寂静之中,温言伸指点了一下床头的触屏,陆杉那边的阅读灯亮起柔光。

陆杉:

温言侧脸压着枕头,头发与被子之间露出眼睛,眼神微微迷茫。

所以我们这是吵架了对吧?怎么这么快就吵架了

陆杉玩手机的手指停住,视线向后飘了一下。

我知道手机静音并且经常不看不是好习惯,但是温言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除了生我的这个爸爸之外,我还有一个爸爸,我不知道他是谁。小时候,他会通过手机跟我联络,但也只是发信息,我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过。他好像很忙,发信息很慢,我就总是捧着手机等他,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他忙完了就一定会回给我。但是八岁那年,他突然不再联系我了。

陆杉的心拧了起来。

他盯着手机屏幕,足足过了十分钟,温言才终于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点故作的轻松。

从那时起,我就经常把手机放在一边不理会,我天真地觉得,这一次不看手机的时间越长,下一次收到回复的可能性就越大。时间久了,就变成了想看又不想看的矛盾,以致于每次拿起手机,我的心里都在害怕。

陆杉:

他不擅长安慰,何况这种事根本无从安慰。他只是从右侧躺变成了平躺,双手枕在脑后,说

家人出事的时候,我也是八岁。

温言的手缓缓地捏住了被角。

大家只是担心你。陆杉说,宋钱现在也还没睡,正吓得要死,在想明天要不要辞职。

温言笑了,说:我没有怪他,我明白你们的好意,但是有些事情未免过于妖魔化了。文哥他们很清楚我的为人,事到如今,哪怕我再去见他们一百次,他们也不会觉得我是在给他们希望。没有希望了,他们心里早就明白了这一点。你就不要再吃醋了。

被戳破了内心,陆杉脸一红,顽强道:我是怕他对你不利。

不会的,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温言说,何况我以前生病差点儿死掉,是文哥和他的老师不眠不休,把我从死亡线上抢了回来,这是救命之恩,因此我无法只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跟他彻底割裂。

陆杉立刻紧张地问:什么病这么严重?

温言沉默,他开始犹豫,要不要索性现在就说出来?

结果这一沉默,陆杉便又误解了,冷冰冰道:我不配知道?

不是的,是我

真话已到了嘴边,然而与此同时,陆杉却后悔了。

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嘴快说出那种难听的句子,后悔自己突然暴躁成这个样子。

不过好在无论原因是什么,只要温言一示弱,他的暴躁就会瞬间消散于无形。

于是他连忙打断温言,诚恳地说:算了,都过去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想了想,终究还是不甘心,又气哼哼道:林文琦这就是挟恩图报。

不。温言摇摇头,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何况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有林文琦最清楚,彻底不见面,停止定期体检和持续性治疗,他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以前无所谓,但现在的他开始惜命了。

突然陆杉说:你跟他还挺熟的。

这下就是单纯地吃醋了。

我卧室里的气氛变得松弛而柔软,温言笑了起来,说:好酸。

嗯?陆杉鼻孔出气,你不是闻不到吗?

特殊的时候可以。温言故意道。

什么时候?现在吗?陆杉转身向左,撩起被子,朝着温言凑了过去。

他从背后贴上,手臂揽着温言的腰,嘴唇压在锁骨上,轻声问:能闻到是什么味儿吗?

嗯。温言握住陆杉的手,闭眼点头,认真地说,霸道总裁Alpha的味道。

陆杉低声笑了,他当然以为温言是在开玩笑。

然而他并不知道,温言真地可以闻到。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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