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问你呢,你这客人不好好在前厅吃香的喝辣的,在别人家乱窜什么?
霍宴哽住。
似乎在他的记忆里,每个人都给他说,傅刑司的小朋友有多乖多甜。
然而眼前的人可是牙尖嘴利的很。
霍宴缓缓勾起嘴角:真是有意思。
你还笑。顾年洗涮他,人都跑了。
霍宴收敛住笑容,他往哪去了?
顾年眼珠转了转,别人要跑肯定是有原因的,那他要不要帮霍宴呢?
你先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霍宴没有正面回他的话,反而说,等会议结束后,我想看看你家的服务生名单。
顾年一下明白了,搞半天霍宴还不知道对方名字?那他追个什么劲?
不行。
霍宴急的大步跨前,这只是个小忙!
大家跟我来,我听说这里面有几株自然植物。最后一个字,黄小海是靠着惯性说的。
他同他后面的一群人都是我嘞个操我吃到劲爆大瓜的表情。
顾年一看,他和霍宴离得太近,其实中间还有1.5米,完全是安全距离,但奈何这个地方太妙。
花园里绿意盎然,四下安静,很适合偷情。
黄小海满脸:天啦撸,我撞破了什么不该看的,我该怎么办?
还心虚的看着后面一大圈子人,这下遭了,秘密受不住了。
霍宴气得额头青筋都在跳,黄小海,你到底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没有没有。黄小海慌忙摆手,你们什么都没有。
后面的人一群心虚,对对啊。
顾年叹气:我家的后花园是有多招人喜欢。
他磕磕端脑,傅上将,现在场面发生了点误会,你能解释一下吗?
傅上将?黄小海眼睛一亮,难不成真有隐情?
傅刑司解释完,以黄小海为首的都松了口气,还好是误会,要不然这秘密太沉重,他们负担不起。
黄小海抱怨霍宴,哥,是误会你早说啊。
霍宴斜眼觑着黄小海:我能解释,你能信吗?
当然不,霍宴喜欢的一直是顾年这种类型,乖乖的,长相又纯又丽,那对兔耳更是锦上添花。
反正霍宴解释什么黄小海也不会信,但他此时敢承认吗?不敢啊。
黄小海狗腿的笑了笑,哥,你解释了我肯定就会信。哥,你和我们一样是来赏花的吗?哥。
一连喊了三个哥,真是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霍宴懒得理他,对顾年说,宴会后我来找你。
哎呦喂,要不是傅刑司的通话还没挂断,这句话真是令人遐想。
霍宴胆子没那么大,那他找顾年就是真有事。
什么事呢,黄小海满脸好奇。
顾年满脸担心的看着黄小海的脑子,没事多读读书。
宴会快要结束傅刑司才到沈家,他停下星车,一路跑上楼梯。
有些人上前想给他打招呼都找不到时机。
年轻人就是性急。
傅刑司敲开顾年的门,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不道歉还好,一道歉顾年觉得自己更委屈,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无聊透顶了,还差点被人误会。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顾年搂着傅刑司的脖颈,嘴上委屈的可以挂油瓶。
傅刑司搂着他的腰,两人抱着摇晃。
他们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已经做完。
连小顾年和小傅刑司都碰过。
所以抱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黏糊。
顾年勾了勾嘴角,那你怎么补偿我。
你想怎么补偿都可以。
顾年踮起脚尖:那你再帮我含含。
傅刑司一怔,要不是看顾年全身热炸,他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上次礼尚往来,他掐着顾年的腿帮他弄过一次。
没想到还被惦记上了。
他忍不住笑。
你别笑。顾年恼怒,你可别说你不喜欢?
喜欢。抱住他的人嗓音沙哑,喜欢的不得了。
顾年耳尖红红,哼。
别再撩我。傅刑司眸色暗深,嗓音哑的不成样,惩罚性的捏了下兔尾。
顾年害羞的扭了扭身子,突然想起傅刑司上次说他,给撩不给弄。
他当时被吓傻了,后来才反应过来。
是我的问题吗?是你每次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让我
傅刑司捂住顾年的嘴。
顾年唔唔唔的说不出话,眼神贼委屈。
二月春风吹过,吹乱一池春水。
第79章
顾年趴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日,和煦阳光从窗外洒进,照的床铺都是暖和味道。
傅刑司先醒,他侧身撑头,大拇指有一搭没一搭抹着顾年眼角,昨天两人依然没做到最后,但顾年却哭了。
那张唇红丨肿不堪,使得傅刑司手上的力度变轻,他不想弄疼顾年,但对方昨晚的行为实在是胆大妄为。
顾年被傅刑司手上的动作弄醒了,他眨眨眼,早。
嗓音比昨晚的傅刑司还沙哑。
窗外的阳光照在脚边,使得整个人懒洋洋,顾年动了动脚趾,右手跟装了导航仪一样向上,在被窝里摸到手感特别好的腹肌。
傅刑司制止住他作乱的手,又不听话了?
顾年悻悻的收回手。
他突然想起昨天傅刑司似乎真没打算放过他,他喜欢亲热,但受不住傅刑司永动机一样的体力,从前他哭一哭撒撒娇就有用,能让傅刑司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还不用挨疼。
但昨天似乎翻车了,连哭都不顶用。
要不是他说,我才18岁,我们还没结婚。
对方不见得会放过他。
哎。
顾年唉声叹气的起身,他跪坐在床上找衣服,光裸的肩膀在阳光下像玉一样。
他伸手拿衣服时,白皙修长的手指与大红的衣服对比明显,金属质地的小物件散发着银光。
无名指那里正带着一枚素戒。
小小的银白色,没有多余浮夸的珠宝,只有些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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