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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惊悚综艺C位出道/在惊悚综艺里当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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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舟将这种变化收入眼中,冲长腿姐姐点了点头,回过头去学习祈神舞。

祈神舞并不难。

谢小舟有舞蹈基础,没过多久就已经学会了大部分的姿势。虽然不如壁画上的柔美,但也有别有风情。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也不透光,只有烛台上的蜡烛缓慢燃烧,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谢小舟停下了动作,轻声自语:现在是几点了?他想要去寻找钟表,可是环顾一圈,并没有发现这个东西。

他掏出了手机。

一进入拍摄现场,手机就会完全失去信号,能做得只有进入《惊悚综艺》的网页后台。

但看时间这种功能还是存在的,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着晚上10:10。

不可能这么快就到晚上了。

谢小舟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默数了六十下,可屏幕上的时间还是10:10,停滞在了这一刻。

这个数字格外的眼熟,他仔细回想这不就是嘉宾们进入拍摄现场,抽取身份卡的时候吗?

谢小舟还以为是手机坏了,又去问长腿姐姐:现在几点了?

长腿姐姐的手腕上带着一块装饰用的表带。她低头一看,时针、分针都已经不走了。

晚上十点十分。她说。

和手机上的时间是一样的,根本没有变化过。

谢小舟转向了火光跳跃的蜡烛,一些之前没有发现过的细节闪过了脑海。

时间他自语。

长腿姐姐说:以前我也有遇到过这种事,时间是静止的,一切都是幻觉。

谢小舟虽然只拍摄过一次节目,但他恶补了许多的恐怖电影,此时听到长腿姐姐说的话,也有了灵感。

这是一种可能,我们都身处幻觉这种,其实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他顿了顿,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经历是真的,时间是假的。只是,用来欺骗的不是我们。

长腿姐姐不解:那欺骗的是谁?

在认真思索的时候,谢小舟眉眼间的乖巧就消失了,他微微垂着头,侧脸的弧度有些冷淡:一个猜测,可能并不准。

我刚刚看了藏起来的壁画,壁画上的河神是天亮就要离去,但时间现在永远停在晚上十点十分,代表着不会天亮。

河神被困在这里了。

在河边村,手机、钟表等一切可以用来表示时间的东西都失效了,这绝非是意外。

肯定是对嘉宾们的某种暗示。

【舟舟,你的傻白甜人设崩塌了】

【我伙惊!舟舟竟然也这么聪明的嘛?】

【舟姐这也能吹?这不是有手就行?别吹了吧,只会讨好BOSS的废物】

【呵呵,你不服你上啊,讨好一个给我看看】

【我讨论个冰箱还需要会制冷是吗?】

长腿姐姐若有所思:有这个可能,难道我们要解救河神吗?

谢小舟:

看起来不是很需要解救的样子。

在两人私底下交流的时候,双马尾双手背在身后,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掐着甜腻的嗓音说:你们在聊什么呀?

长腿姐姐并没有要分享信息的样子,冷淡地说:没什么。

双马尾正要追问:和我说说又没什么

长腿姐姐懒得理会,一个漂亮的高抬腿从双马尾的面前扫了过去。

双马尾差点被踢了个正着:你差点踢到我!

长腿姐姐:谁让你站我面前的?

双马尾讨了个没趣,灰头土脸地走了。

过了一会儿,谢小舟说:我要去别的房间看看。

后半段壁画绝对非常重要。

长腿姐姐想了想,问:你要和我合作吗?

在综艺节目中,光靠一个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谢小舟需要有一个靠谱的队友,而长腿姐姐看起来就不错。

谢小舟伸出了手:谢小舟,演员。

长腿姐姐将手搭了上去:李笑,退伍军人,现在的身份卡是神射手。除此之外,还有一张SR卡聂隐娘。

谢小舟:呃我的身份卡是摄影师。

李笑:?

谢小舟:就是,拍照的那个摄影师。他补充了一句,R卡。

一听就非常的炮灰。

但李笑并没有因为这一点而看不起谢小舟,点了点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可以配合你。

谢小舟:你能帮我引开河婆吗?

李笑:可以。

她的SR卡是聂隐娘,是在一个古代节目里获得的,刺客专精,会隐身、制毒和暗器。

在李笑的帮助下,两人悄然地离开了练舞的房间。

河婆正守在门口不远处的地方。她的年纪很大了,眼皮层层叠叠地耷拉下来,双手收在袖子里,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老太太。

李笑给了谢小舟一个眼神,闪身出去,用手中的暗器击中了窗户。

咚!

河婆猛地睁开了眼皮,眼睛就好像是淬了毒一般,阴狠地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她站了起来,以一种不符合老太太的动作走了过去。

谢小舟趁着这个机会,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谢小舟一个不备,差点被地上的东西给绊倒。

他稳了稳身形,在黑暗中摸索着。

摸了一会儿,他终于在墙壁上摸到了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但是因为没有光芒,看不清上面到底画的是什么。

谢小舟摸了摸口袋,也没带可以照明的工具。他灵光一现,小声地说:河神,您在吗?

河神:

从之前的举动来看,谢小舟已经明显摸清了河神的性格。祂挺好说话的,很享受别人依赖、顺从的模样。

于是谢小舟说:这里好黑哦,您能给我点一盏灯吗?他的眉心皱了皱,刚刚我差点就摔倒了,好痛哦。

又要哭了。

河神莫名地有些烦躁。

更久远的事情祂记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祭祀的。可上几次祭祀,送上来的人不是又哭又闹,就是想要逃跑。令祂一看就厌恶。

祂第一次见到如此乖巧顺从的新娘,满心满眼都是爱慕。

可乖巧过头了。

又软又白,动不动就哭。虽然也同样是哭,但祂却不那么的讨厌,只是不想让他为别的东西流泪。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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