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斑却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夏目贵志,恶劣地靠近夏目贵志的脸,两人的鼻子彻底贴在一块。
夏目贵志吓得眼睛瞪成椭圆,正想咬牙切齿送给猫咪老师一招破颜拳,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障子口的的场静司。
那一刻,夏目贵志选择死亡。
斑还浑然不知正主就在现场,手放在夏目贵志的左胸处,你心怎么跳得这么快?
像是想到了什么,斑坏笑道:难不成你喜欢这个调调?
夏目贵志吞了吞唾沫,没有说话,脑海里想着如何摆脱现在他和斑难以解释的情况,尤其斑还在给他火上浇油。
的场静司也没有出声,他看出这个画面纯属是斑胡闹出来的,但看着怎么那么的不顺心,尤其是这个角度来看,两人都快亲上的赶脚,甚至有点想打猫,这就导致的场静司的表情在夏目贵志眼里阴沉了下来。
斑眯起眼,总算看出了夏目贵志的不对劲,疑惑道:你怎么不说话?傻了?
夏目贵志真想把脸埋向榻榻米,没脸见人啊!
斑不解地扭过头,夏目贵志的视线对着门,如果看到什么,也该是看到门口那边,然后就这么和阴沉着脸的的场静司对上眼。
四周鸦雀无声。
斑手颤抖着搭上夏目贵志的肩膀,夏、夏目,我们这叫抓奸在床吗?
老师,成语不是这么用的,有空多读书。夏目贵志生无可恋道。
被嫌弃的斑也垂下头,迅速变回原来的样子,窝在夏目贵志的腿上。
不止是夏目贵志,斑被正主抓包后也觉得无地自容,好像当着别人的面调戏了人家小媳妇一样。
的场静司默默走了进来,把斑提起,然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扔出房间,关上障子,无视斑的扒门声。
和的场静司独处一室的夏目贵志尴尬道:的场先生。
想重振夫纲的的场静司撸上袖子,看向忐忑的夏目贵志,脱裤子。
这是的场静司进屋后的第一句话,把夏目贵志吓得一愣一愣的。
的场静司一步步向夏目贵志靠近,夏目贵志感受到危险,踉跄向下爬了两下。
我说过再有一次可要打屁股的。的场静司道。
夏目贵志懵了,不是说等我不听话的时候才夏目贵志说不下去了,总觉得不听话说出去怪怪的。
可是有一件事是当务之急,被的场先生打屁股什么的,夏目贵志顿时觉得难以启齿。的场静司越是靠近,夏目贵志越是往后爬。
见夏目贵志不配合的远离,的场静司直接从上而下用身子压住夏目贵志。
听话。
这个角度,夏目贵志身子僵住,除开的场静司带给他的气势压迫,和他又看到大拉开障子目光幽怨的斑,其中还有深深的鄙夷。
不仅是斑,还有过来找的场静司的七濑。
七濑心情有些复杂,无论怎么样,夏目贵志还是个单纯可爱的未成年,的场静司现在做什么未免太过着急,所以七濑立即咳嗽一声,boss,请恕属下打扰一下。
的场静司皱着眉站起身,然后坐在榻榻米上,把垂下来的长发推到脑后,怎么了?
有客人在等您。七濑可没说谎,的场一家作为除妖世家里地位数一数二的,每天确实有不少客人过来求见和委托。
的场静司有些失望,回头看了眼松气中的夏目贵志,等你回来再说。
等的场静司和七濑出去了,夏目贵志还是没有消化好的场静司这一句。
第40章
还在回味呢?斑小心眼道。
夏目贵志捂住脸,压着怒气道:老师!
斑找了块枕头,这能怪他嘛,要是夏目贵志从一开始就带他过去,哪来的这么多事。
想着合宿时间,夏目贵志把斑塞进行李包,路上不能说话,知道吗?
斑蜷着身子,勉为其难答应了。
夏目贵志狼狈冲出的场家的大门,就怕和的场静司再一次碰面。
二楼的的场静司看到夏目贵志匆忙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低笑,一扫之前的不爽。
咳咳。七濑委婉提醒出神的的场静司,客人还在呢。
继续说。的场静司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委托人。
夏目贵志是直接坐的场家的车去了合宿地点,这是学校那边知道夏目贵志住的远,特意开了通融。
奴良陆生他们站在一块石碑前等夏目贵志,清十字清继带来了相机,已经开始拍起了照片。
啊,看到了。卷沙织第一个看到了的场家的车。
夏目贵志拖着他的行李,本就不轻的包还要加上一只猫咪老师的重量能轻松!
艰难到达合宿的男生宿舍,夏目贵志松了口气,手总算可以休息了。
奴良陆生抽签抽到和夏目贵志一间,对于和夏目贵志住在一间宿舍,奴良陆生打自心底满意,毕竟对比一下清十字清继和岛二郎,夏目贵志做室友是好之又好的情况了。
斑从旅行包里探出,奴良陆生看到包里钻出一只胖胖的猫头,夏目君,你还把他带来了?
老师想跟过来。好在奴良陆生是知道斑真实身份的,夏目贵志淡定道。
斑跳上夏目贵志的床,催着他们先快点把房间打扫好。
手忙脚乱把宿舍清洗过一遍,那头不安分的清十字清继就找上门,奴良同学,夏目同学,听说附近有个鬼屋。
鬼屋是所废弃的教学楼,因为太久没人,整个外表的墙壁都长满了爬墙虎和青苔,密密麻麻,说不清的阴森。
白天老师要占用时间做集体活动,清十字清继想带着他们一起去夜探鬼屋。在某些方面,清十字清继的胆子大得可以。
那个不太好吧。最饱受清十字清继苦难的奴良陆生第一个道。
夏目贵志接着说道:里面的设施可能都破旧了,会有点不安全。=
清十字清继食指指向两人,困难并不能阻拦我们的脚步,对吧,奴良同学和夏目同学?=
奴良陆生和夏目贵志再一次陷入清十字清继到底听不听得懂国语的怀疑里!
晚上八点半。卷沙织紧抓着鸟居夏实的手臂,啊,好冷!
鸟居夏实摸着手臂,看向清十字清继:我们要不还是回去吧。
岛二郎躲在奴良陆生身后,痛苦道: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时候,花开院同学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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