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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重生](GL)——米酒圆子(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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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写花魁大赛四月初,今天写这章准备的时候发现时间有点赶,改成六月了,还改了一些特别小的细节估计你们都忘了,不影响剧情~

第六十六章

另一边,袁府里,袁洪厚跟袁氏商行的几名掌事核算账簿到这会儿,忙了一天累是挺累,但一想到近来逐月蹿升的收益,他便心情大好。

今年才过了一半,商行赚的利已经比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照这么下去,袁氏商行一跃成为帛州第一大商行指日可待。帛州本就是本朝最富饶的三个州之一,帛州的第一大商行可就是本朝头号商行的有力竞争者。之前徐家搞了那么久也就能跟另几个商行平起平坐,如今到了他这里,只要这仗再打上几年,保管让袁氏商行坐稳头名位置!

想到徐家,袁洪厚脸上挂起一丝嘲讽的冷笑,都什么年头了那群姓徐的还端着所谓读书人的傲气,除了能赚个虚名还能捞着点什么?现在局势乱成这样,接下来几年都未必能办得了科考,他们贴给那些学生的钱就叫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说他的,不外乎黑心、无德,那又怎么样?不贪利经什么商?能把钱赚到手才是真本事,被骂就被骂呗,又不会少块肉,要是背后咒骂能管用,云知邈还能当上宰相?早被他咒死了!

一想起云知邈,袁洪厚就想起夺妻之恨,想起那些不断拿他跟云知邈对比的声音。呵,一群无知小人,云知邈当上了宰相又如何?一朝身死,连妻儿都保全不了。再说了,当官当官,世人就知道考学当官,遇上个严明一点的皇帝,吃不能大吃喝不能大喝,青楼赌当更是别想,整日战战兢兢生怕被人弹劾,过得很好么?

再看看他,只要不逾制,想怎么吃怎么吃,女人更是享用不尽。特别是眼下,为了找他借钱,多少人甘愿把自己好好的黄花大闺女献给他,今儿就还有一个正在他房里等他呢,云知邈几时享过这个福?

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压过云知邈的日子,袁洪厚越想越痛快,哼着曲儿往房中走,行至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叫来人问:之前让你找人去盯着姓云的那个丫头,怎么也没见你们有人来跟我汇报?她最近都在做什么?

上回那丫头上门给徐家做说客不成,留了画像挑衅他一通,不会就这么结了吧?云知邈的女儿就这?跟传言里的不太像啊。

实在是没什么好汇报的。下人回话,那姑娘整日要么待在书院要么到处闲逛,非要说有点什么,她和她那个同伴,两个姑娘家总往溧汶河畔青楼里跑。

青楼?袁洪厚皱眉,哪家青楼?

哪家都去,仙琴居稍微多一些我觉着她们就是外地来的,没见过咱们溧汶河的热闹,图新鲜呢,所以没跟您说。

仙琴居是不是前几年出了花魁的那个?

对对。下人连连点头,一个叫琴姬的姑娘,前两三年的花魁都是她,就从去年才不行了。

这么说起来,花魁大赛好像就是明天?袁洪厚略一思索,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啊我懂了,我说那丫头怎么能安分这么久,原来是在打花魁大赛的主意。哼,一个过气的妓|女,就算摘得花魁之名又能怎样,抢得了我多少客?年轻呐!

袁洪厚打发走下人,寻思明儿晚上得去花魁大赛瞧上一瞧,看看那姓云的丫头在搞什么鬼把戏。

他边琢磨边走,卧房近在眼前,房中亮着烛光,一抹倩影印在窗户上,看轮廓应当是个美人儿。袁洪厚心中一喜,当下什么姓云的姓土的全被他抛在一边,抬起手推开房门,刚一迈进去就见眼前一花,接着脖颈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霍岚回到书院,云妙晴刚刚睡醒,听见屋门响,探起身问霍岚道:都办妥了?

放心吧,我把袁洪厚打晕,给他灌了点迷药,将人藏在他们府一间堆放杂物的屋子里,还给他们府里人留了张纸条,说人被我绑走了,带上一万两银票赎金明晚亥时来城东祥豫街歪脖子柳树下等着,落款路见不平的正义人士,怎么样?

霍岚脱下夜行衣,贴着云妙晴钻进被窝里。

让你想法子别让姓袁的在花魁大赛上出现,你就想出这么个强盗行径?云妙晴匀出半边被子给霍岚,手臂搭在霍岚腰上。现在天热了,霍岚清早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点点晨间的凉意,抱着很舒服。

装什么乖呢!霍岚轻咬了一下云妙晴的唇,你让我去办这事不就是想让我用点强盗办法么?

我可没这么说。云妙晴咬了回去。

二人亲昵了一阵,云妙晴起床,留霍岚独自补眠,午后待霍岚睡醒一起用过饭,才溜溜达达去找了徐文康。

彼时徐文康正跟几名同窗坐在凉亭里讨论今日先生讲的议题,云妙晴站在远处树下朝他招了招手。徐文康跟好友们打了声招呼,小跑来到云妙晴身边,看了站在云妙晴身侧的霍岚一眼,垂下头老老实实叫了云妙晴一声表姐。

自从那回当众比武输给霍岚之后,徐文康再没人前人后一口一个妙晴表妹,至少霍岚再没听见过,考虑到他们比武前的赌约,这人还算讲信用。

表姐,什么事啊?徐文康问着话又偷偷瞧了霍岚一眼。

云妙晴不着痕迹地挪了一步,挡在霍岚身前:今儿晚上有空么?

晚上晚上约了朋友一起赏月作诗。徐文康答。

好雅兴。云妙晴微微一笑,不过在书院里赏月有什么意思,我给你找个更有意思的事做如何?

什么事?

你只管来便好,一定记得带足钱,有多少带多少,戌时咱们准时在溧汶桥碰面。不准放我鸽子,不然我要去找文佐表哥教训你了。

一听大哥的名头,徐文康本能地打了个哆嗦,点点头乖乖答应。

跟徐文康约定好之后,云、霍二人赶在天黑前来到了仙琴居,二楼厢房里,银杏比她俩先到一步。房中琴姬已经换上了她们特意为她今晚比赛准备的裙子,闭眼坐在凳子上由一位陌生的妆娘给她上妆。

见云妙晴她俩进屋,银杏起身与她们一道站在门边,眼睛望着正在上妆的琴姬小声说:这位可是前几年京城最有名的妆娘,请她上门化一次妆都得好几百文钱,后来嫁了人不干这个了,还是我娘亲自去人家里请才肯来这一趟的。

且不说给了人家多少钱才请动人家来这一趟,单说为这次花魁大赛似锦阁又是进新货又是千里迢迢请人来给上妆,光入城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不过这花了大价钱的就是不一样,霍岚瞧着眼前琴姬明明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可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了,就好像有人把她的五官重新组合了一遍,哪哪儿都看着特别顺眼。

姑娘不过二十多岁,算不得老,不要总想着把自己朝十七八的年龄打扮。那妆娘一边说着话一边手里不停,你把自己扮成十七八,跟那些真正十七八的姑娘比不就是拿自己的短处碰人家的长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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