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东京的目的是来找我的宿敌乙骨忧太的。
如果要变强,我就要有能一直和我对抗到最后的敌人。
对于这么有朝气的年轻人,鹤彦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这样的想法非常好呢!但是宿敌也不是非要一个,我也随时愿意和你比试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定位就不是宿敌了!那就是挚友了!
以上就是东堂葵叫炼狱大哥的理由了。当然了,东堂葵还是没有放弃找到宿敌乙骨忧太的意思,鹤彦刚好认识路表示自己可以带他过去。
我以为的乙骨忧太就算没有炼狱大哥的气质,也至少要有强健的身躯。一路上东堂葵向鹤彦描述他心中的乙骨忧太。
知道乙骨忧太长啥样的鹤彦也没直接点出来:希望你的宿敌和你想象的一样。
炼狱大哥,我好像看到乙骨忧太了!再一次以自己的标准定义了乙骨忧太的东堂葵一脸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用刀、强大、还很壮!没错了,是他要找的乙骨忧太!
在目光所及之处,两个长相相似的人正在对峙,如果鹤彦没记错的话,那个高一点的应该是他早上出门还没睡醒的后代,那个矮一点的应该是这次他来咒高的目标后代2。
鹤彦觉得灵魂深处炼狱杏寿郎惩治人渣的欲望蠢蠢欲动,不过鹤彦还是忍下了来。毕竟他又不是真的祖宗,说不定是伏黑甚尔看了他剪切的梦境大礼包后突然就对伏黑惠有了愧疚,打算改正呢。
不过,要改正的也是伏黑甚尔本人才是,为什么伏黑惠会被打啊?
比起成为咒术师,死在不知道哪个咒灵嘴里或者被其他咒术师杀掉,不如就在这里让我先杀掉吧。
???鹤彦觉得自己拳头硬了。
试试看啊,做不到的话,我会把你的手和腿一条一条拆下来的!
鹤彦:还是让他考虑一下打断几根骨头比较合适。
杏寿郎的父亲就算因为妻子离去而颓废起来也不会家暴孩子啊!明明让他看过那段记忆,他也应该明白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因为是父亲,杏寿郎很多次想要挽回的时候无能为力。如果母亲还在,那么炼狱家的遗憾也就不会存在,但是炼狱瑠火,那个温柔强大的母亲已经离开了。就算在离开之前,她也教导自己的孩子要成为正直的人,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好好教导孩子们长大。
伏黑惠也有这么一个母亲,曾经的禅院甚尔愿意为她做个好人,她没办法教导自己的孩子,只能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自己的丈夫。然而伏黑甚尔是怎么回事?自己的人生一团糟就算了,所作所为完全不像个父亲,现在居然还试图家暴。
明明被寄托了那样的厚望,你们就非要让死去的人不瞑目吗?
在东堂葵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炼狱杏寿郎已经飞起一脚把正威胁着自己儿子的屑屑踹飞了二十几米。
看在伏黑甚尔没有动真格的份上,炼狱杏寿郎也不打算下狠手,把人踹飞后取出来的日轮刀都没除去刀鞘,不过对伏黑甚尔进行人格修正,这样的程度就够了。
被突然踹飞然后撞到花栏上,伏黑甚尔吐出一口带血沫的口水,只是牙床被磕破了对伏黑甚尔这种曾经刀尖上舔血的人甚至连伤都算不上。
不过他在意的也不是别的,自己管教儿子还被外人阻止。虽然看过炼狱槙寿郎的梦境,但本来就因为伏黑惠的事情有些生气的伏黑甚尔这时候是不理智的。
关你什么事啊?我经历过的人生,我做的决定,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懂什么?
鹤彦怒极反笑:我不懂你想做什么,但是我会让你明白你在做什么!
反正你认为暴力有用的话,那我就在你身上实验试试吧!
愤怒的人不是鹤彦而是灵魂深处的炼狱杏寿郎,鬼杀队里值得众人信任的炎柱,就算在地狱里面和家人团聚了,鹤彦也从未听说过杏寿郎和谁生气过。
在这一点上,鹤彦反倒佩服伏黑甚尔了,能让这么一个老好人大动肝火也是很不容易了,只能说伏黑甚尔热衷于在炼狱杏寿郎的雷区左右横跳。
既然是为炼狱杏寿郎满足心愿,鹤彦打算一切都遵循那位炎柱的意愿,相比这位把自己儿子打得一脸血的好父亲也应该做好准备了吧!
旁边围观的伏黑惠一脸懵逼,刚刚好像有只颜色特别艳丽的猫头鹰把他爸踹飞了,这是怎么回事?
东堂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二不知情的人凑到了一起,拍拍伏黑惠的肩膀:炼狱大哥打的那个人是乙骨忧太吗?
我想应该不是。伏黑惠不觉得他爸和乙骨学长有什么相似之处,比起这个,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炼狱?
炼狱大哥,炼狱杏寿郎。啊,真是有男子气概的名字啊!
伏黑惠嘴角一抽,现在是什么状况,自己的先祖打了他爸。这个时候还是严谨一点比较好,除了一开始的飞起一脚,后来应该是两个人的战局,只是伏黑甚尔不敌,渐渐落入了被单方面殴打的状态。
伏黑惠别过脸去,作为儿子(虽然不是很想承认这一点)还是不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父亲被殴打比较好,不知道伏黑甚尔又做错了什么,不过按照以前的经验来看,应该就是伏黑甚尔的错了。
伏黑惠不看不影响东堂葵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两人的招式,伏黑惠瞥了一眼对方身上穿的衣服。
京都高专的?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乙骨学长应该去正门迎接你们了吧?
特意快一步爬上山的东堂葵:
胸口口袋放着的手机传来颤动的提示音。
【你想要见到的乙骨忧太,是个小帅哥呢。附图:东京高专和京都高专的合影.jpg】from西宫桃。
心脏仿佛中了一箭,东堂葵捂住胸口,颤抖着把手机递到伏黑惠面前:这里面的人,谁是乙骨忧太?
伏黑惠不了解前因后果,随手把站在最前排被祁本学姐挽住手臂的乙骨忧太指了出来:这个就是乙骨学长,有什么问题吗?
被指着的人,面容清秀,是通俗意义上的帅哥,然而完全不是东堂葵所想象的模样。手捧手机,泪流满面跪地:怎么会这样!
伏黑惠满头问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应该没有给乙骨学长找麻烦吧?毕竟是难得的可以尊重的人,伏黑惠还是希望乙骨忧太不要被奇怪的人给缠上。
呦!你们已经很熟悉了吗?拖着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伏黑甚尔走过来,鹤彦只感觉到神清气爽,小惠对吗?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我是你的先祖哦!唔姆,如果觉得叫先祖不好意思的话,那像东堂一样叫我炼狱大哥吧。
伏黑惠从善如流地接过了这份殊荣:炼狱大哥,辛苦你了,有这么一个人渣后代,想必也很为难吧。
鹤彦摆摆手,掂量着手里的伏黑甚尔,只是看上去严重一点,他专挑了打上去很痛的地方却不会受重伤的部位:教导后辈是长辈的职责,我应该感到欣慰才是,我的后辈即使改换了姓氏,与不太好的人交往,生育出来的孩子还是和她一样温柔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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