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之小脸一红,较忙摆手,不不用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啊啊啊认真道谢什么的也太犯规了吧!
他脸红扑扑的,保准谁见了都要想歪,可包厢里就两个人,他低着头好不容易挨到机器人端菜进来,就埋着头吃饭,一声不吭。
阿瑞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两人吃完,服务机器人还送了水果茶点当饭后小吃,傅远之本着不吃白不吃的理念,就想往嘴里塞,阿瑞斯却止住他。
让服务机器人把东西打包,送回家里,等到晚点再吃也可以。
傅远之这才默默的收回手揉揉肚子。
两人出了饭店本来要回去,可是阿瑞斯临时接到消息,需要回军部处理事情,傅远之只得和他分道扬镳。
傅远之在上悬浮车前,还嘱咐让他早点回去。
阿瑞斯心里暖洋洋的,点头答应了他,看着他上了车,悬浮车飞快驶出,消失在他眼前,他才转过身,眼底的温度消失殆尽。
宋斯赋早就到了,等阿瑞斯上了车,立刻汇报情况:皇室和内阁似乎有了动静,昨晚格纳公爵前往内阁大臣扎克利府邸,两个小时后才悄悄离开。有趣的是在格纳公爵走后不久,山迪上将也去了扎克利那,大晚上可真是热闹。
宋斯赋眼底讽刺,这次的宴会咱们
不是咱们,阿瑞斯打断他,只有我。
他们只邀请了我一个人。
阿瑞斯:更何况你今天还要去捡垃圾,不把5区和6区之间的太空垃圾捡完,不准回来。
太空垃圾多的数都数不清,两个星系中间就漂浮不少,更何况是两个区度,一个月都解决不了!
宋斯赋抬头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明白他这是认真的,但就是因为这个认知,他才急急道:可是元帅,明天加西亚王子也回来,他代表着国王陛下会向你发难,我不想又一次帮不了你,我
宋斯赋,阿瑞斯眼底始终平和,他打了个手势,让宋斯赋停下,声音不轻不重,有条不紊:上一次我能全身而退,这次我依旧可以。
尽管上一次是面对畸形可怖的虫族,而这次,却是面对他所守护的人类。
听着令人发笑。
他的下颚微扬,这时候才能看出一点他的傲意,他从不屑于和蛀虫讨论被蛀食的大米多么香甜,可是蛀虫却因此暴跳如雷,觉得被侮辱了要攻击他。
宋斯赋看着他,曾经高高在上的他就是被这样的阿瑞斯所折服,甘愿成为他手下的一名士兵,跟着他一步步建立了阿尔法小队,看着他成为现在的战神人民的精神支柱。
宋斯赋沉默了一会,那好,我会在军部等待你的凯旋。
不必,
宋斯赋疑惑看他。
男人的银发即使在昏暗的悬浮车中也依旧散发淡淡光芒,他的脊背挺直,深陷在柔软的靠位上也是有板有眼:你去捡垃圾。
艹!果然还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记仇!
宋斯赋刚生起的一点感慨,瞬间被打消得干干净净,恨不得把人拖起来打一顿。
傅远之回到元帅府邸,闲着没事干本来想打开智脑玩游戏,可一触摸过真正的机甲他就没了兴致。
正巧阿尔法1号路过,他准备问一嘴,可当看到小机器人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就愣住了。
小机器人全身圆滚滚的,连衣裙被绷得直直的,活像一块布料。
他没忍住,问了一句:阿尔法1号你有性别吗,是男是女?
问完他就觉得自己在讲废话,可是阿尔法1号很认真的回答了他:阿尔法1号是男性alpha哦。
傅远之没想到,它还真有性别。
是因为阿瑞斯是alpha吗?
阿尔法1号继续说道:不是的,虽然主人没有给我设定性别,但是我觉得既然主人给我取了1号,那我就是1哦。
傅远之:???什么是1?又欺负我没上过学?
他一脸愤恨,我如果要上学开机甲,应该去哪读?
阿尔法1号:联邦教育分为小学教育,中学教育,和大学教育,想要开机甲需要从小学开始学习基础知识。
那从小学到大学需要学多久?
阿尔法1号:正常情况下需要12年。
傅远之:这么久他什么时候才能摸到机甲!
傅远之肉眼可见的萎了。
不过
傅远之蹭地起来,不过什么?
不过,小主人明明是星际联邦军事大学的一名大一新生,可以不用那么久,您放假结束了就可以去呀。
傅远之:!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并不是他的身份,是那位克莱克少爷的。
想到那位少爷,傅远之总觉得奇怪,他相信世间缘分奇妙无比,但是一个人和他长的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也太过奇怪了。
他了解到星际时代已经离他当初的时代过了几千年,人类甚至进入了外太空,不再留在蓝星,而这颗美丽的星球也在时代的进程中消失不见。
那位少爷到底去了哪里,他没能在克莱克身上看到属于少爷的因果线,罗盘又将线索指向阿瑞斯,那他能否在他身上看到那条消失的因果线?
他有点纠结,看别人的因果犹如窥探别人的秘密,是一件不太友好的事情。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少爷的学校看看,少爷总有朋友吧,说不定他能问出下落呢。
等到阿瑞斯晚上回来,傅远之飞快地迎他进来,甜美的笑容映入眼帘。
你回来啦!
阿瑞斯心里熨帖,眼神跟着他:回来了。
阿尔法1号刚好做完饭,就等你呢。
他笑着帮他拿来拖鞋,让他穿上。
阿瑞斯竟有些不习惯,揉了揉傅远之软乎乎的头发。
嗯。
晚饭吃得少,正好可以把机器人送的茶点吃了,傅远之喝了一口茶水,觉得气氛正好告诉阿瑞斯他今天的想法。
想去大学吗?
阿瑞斯抿唇,放下清水:可以,过两天婚假结束就可以回校了。
噗!傅远之被茶水呛到,放下茶杯拼命咳嗽,用力拍胸口。
阿瑞斯坐在他对面,直起身子递给他手帕,傅远之连忙道谢。
咳谢谢
男人见他咳嗽不停,径直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修长的手收敛了力道,轻轻地拍他的后背,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短袖落到他的脊背。
傅远之的眼眶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小脸涨得通红。
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好了。
阿瑞斯这才放下手,问他:怎么了?
少年摇头,刚刚那话太吓人了,他总是忘记自己和眼前的人结婚了,虽然什么仪式都没有,可是他在别人眼中他就是结婚了,虽然是替嫁呸,替娶!
不过虽然是替娶,还好他当时说清楚了,不过他是不是还得履行夫夫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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