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烛台切哦,菲茨杰拉德。”烛台切纠正,“唉,真不知道是怎么能歪成梳妆台的,就算是蜡烛也比梳妆台听上去要帅气呢……”
“重点是这个吗!?”清光吐槽。
“欸,感人的再会吗……那还真是让人感兴趣的话题呢。”陀思不甘示弱,你们开始怼来怼去的时候怎么可以少的了他呢。
“我觉得比起这个话题,在场的各位对‘要不要在这联手把你揍一顿以绝后患’这个话题更感兴趣呢,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
面对陀思你毫不留情。
“之前也说过的吧,在这里打败我也毫无意义,毕竟无法对我本身的存在造成任何影响呢。”
“是吗。”长谷部把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并不是毫无意义吧?就算是打沙袋至少也能解气。”
意思就是——虽然没啥影响,但是我觉得在场大部分人通过揍你就能得到心灵上的舒适感吧。
多么解压。
“……那你们还真的不如去打沙袋。”你补刀说,“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这么瘦弱,打起来手感一定不怎么样。”
“哦?这么说的话,莎莎你很清楚老鼠的身体咯?”菲茨杰拉德说。
“……”你一时半会不知道该纠正他说是茶茶不是莎莎,还是该反驳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有一腿一样。
你紧张地看了眼陀思,发现他泰然自若,压根不在乎菲总说了啥。
“……请不要说的像我见过一样!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吧!”
“那,茶茶,你的真心话呢?”太宰接话。
“如果能看的话我当然也想看啊!!!”
“……”陀思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还好茶杯里的茶没有装满,不然八成会泼到地上。
“请不要误会,我说的是费佳亲亲,不是你,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解释。
“……我知道。”用你的话来说就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陀思这么想。
对于这种场景,初来乍到的菲茨杰拉德见怪不怪,而另一个人就没有这么淡定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安吾推了推自己快滑下来的眼镜,“麻烦请给我解释一下!”
“好的好的安吾先生,我来给你解释吧,不要生气不要激动!”
无奈,只好由你来当和事佬。
毕竟侦探社不能出面——虽然中岛敦、江户川乱步今天都回去了,只剩下太宰一个。
剩下的人和他也没什么关系——比如中原中也、菲茨杰拉德还有陀思妥耶夫斯基。
顺便一提,雨宫莲和芥川龙之介也回去了,人变少了,家里清静了不少——倒也没有,完全没有,只要还有一个纸片人呆在着,你就完全不可能过上清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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