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好乖,慈郎收住笑,伸手去摸大猫的脑袋。
然后他就着压着大猫的姿势,坐了起来。
察觉到他是故意坐在那,伊集院的手下意识去抓他的大腿,被慈郎打了手:不许动。
虽然伊集院面无表情,但慈郎怎么看,都是一副在记账的样子。
玩过头了可能后果会很可怕。
不过,他的目标就是让大猫失控。
从这个角度,欣赏地看着浴衣凌乱的和臣,然而相贴的地方温度太高,让他也冲动不已,时不时低下头吻起来。
这样俯身又直起的反复着,温度就也在不断地升高。
试探从轻吻变成了咬住,张开口之前,慈郎又提醒道:如果忍耐不了了,可以喵一声。
但大猫的尊严让大猫一直没有喵一声,快出来了都没有,于是慈郎把那里放置在一边不管,反而摆弄起自己来。
他仗着大猫看不见,躺在大猫身侧,脑袋埋在大猫侧颈,大猫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越来越明显的声响,在从头到尾,断断续续的和臣之间。
当和臣快变了调时,大猫忍无可忍。
他翻过身整个罩住了自己玩得开心的狗狗,虽然看不见,却准确地按住,在动作之前,才冷漠地补上一声:喵。
慈郎想笑但根本已经没有那种余裕了。
但做起来之后,伊集院却忽然停下,坏心地问:喵?
慈郎顿时明白了,整个面红耳赤,不得不发出命令。
伊集院按照命令做了,又停下来:喵?
报复心这么强啊这只坏猫!
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知道。
慈郎抱住伊集院的脖子,把脸埋进去,闷声发出更明确的命令。
然后,伊集院严格地遵照着命令,再没有停下来。
而从这里开始,所谓的命令,反而成了伊集院手中的绳索。
尤其是伊集院想把他带到墙边去,却非要他命令出方向。
他那时被狂风暴雨席卷着,咬住拳头才能不发出过分的声音,还不得不给伊集院指路,伊集院屡屡故意走错,根本是把他从精神上和都弄得一塌糊涂。
可他喜欢这样的和臣。
他痴迷地看着和臣,直到第三次后,他被按在墙上,腰还在由于余韵颤着,被伊集院哄着用不剩什么力气的手,亲手解开那个蝴蝶结。
伊集院低头看着他,那种君临般视线中,有征服的得意,有报复的愉悦,但最多的是喜爱。
光是这样的眼神,就足够让他不行了。
伊集院勾起唇角,得意地问:喵?
慈郎面无表情,一掌心盖上大猫脑门:不要得寸进尺!
进尺?我可能没有厉害到那种程度,伊集院一本正经的说,动作配合语音的强调,六寸多而已。
你
慈郎咬着牙,摇晃不定的朦胧视线,望着窗外不知何时下大了的雨幕。
他想:伊集院全家都该对而已这个词鞠躬道歉。
又想:雨后绣球花的颜色会变得更漂亮,不知道明晚花火大会,能不能看到。
但后来,他就什么都想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六寸=二十厘米(我们现实一点,不要搞得像在花市一样夸张(喂
第64章不听话权利
还没清醒过来的慈郎,
在梦境般的恍惚中,首先感受到了晨光,穿透纱帘,
照在眼脸上。
紧随其后的,是舒适温暖的感觉。
这温暖太过舒适,
像是流浪者苦苦追寻了很久终于找到的归栖简直像是正被人拥抱着。
于是他的潜意识立刻就明白了。
是和臣。
当然会是和臣正拥抱着他。
慈郎睁开眼睛,
但在那之前就已经微笑了起来,他满足地在伊集院的怀中转过身,懒洋洋地用脑袋去蹭男人的下巴:早上好。
伊集院低头亲了他一下。
雨停了,伊集院说。
慈郎应了一声,愉快地说:预告就说会天晴。
很期待把和臣带去花火大会约会,昨天慈郎还担忧,雨会不会一直下下去,但好在是神佛保佑,如预告般天晴了。
真可爱,伊集院又亲了他一下,
问:难受吗?
尽管在一起两年多,
昨晚发生的一切也确实是过于放纵了,
以至于听到这个做过之后伊集院一定会问的问题,
慈郎回想起昨夜种种,
竟然害羞到又转回身去,背靠着伊集院,把赤红的左耳暴露在伊集院视线里。
慈郎感受了一下,
低声回答:还好。
还好?以慈郎的性格,
回答的不是没事,就肯定是到了腰酸不适的地步,伊集院立刻动手给他按揉放松。
去理疗中心跟专业医师认真学习过的手法,
一如既往的舒服,慈郎整个人逐渐放松下来,下意识往伊集院怀里靠。
今天伊集院难得不忙,要到将近中午才出门,慈郎一心想着晚上的约会,也特意没安排旅游日程,于是竟在白天凑出了半日闲。
主卧室正对着后院,纱帘在床头按钮的控制下向两边自动拉开,露出雨后清晨的园林池景,假山池石经年的厚青苔,奠定出苍郁的浓绿色调,风凉静心。
慈郎想,能与爱人紧紧依偎,一同凝望这般沉静的美景,已经够奢侈了,晚上竟然还能一起去逛花火大会。
他这么幸福真的可以吗?或许昨天弓弦说得对,他真的该多往净财箱里多投点钱。
想到那里,慈郎犹豫片刻,还是低声说:昨天,我许愿之后,往净财箱里投了一张千元纸币,然后弓弦告诉我一件事,关于我的。
哦?伊集院不慌不忙地应道。
慈郎仰起头看他,笃定道:你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吧?
伊集院并不否认:嗯。
为什么要这么做?慈郎不想让自己听上去不知感恩,可他实在是想不通,你知道我不想让你为我白白蒙受损失,你明明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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