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慢慢打开身后的纸门,向后倒退着走进去: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坐在那里?到这里来,来爱我。
他向后倒进柔软的床铺。
慈郎闭上眼。
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呼吸。
而眼前是一片黑暗。
然后,他的和臣来了,覆上来,吻咬住他的咽喉。
得救了。
他笑着睁开眼,抱住他的大猫。
然后,意乱,神迷。
和臣伸手够向床边时,他搂紧和臣的脖子,借力将唇凑到和臣耳边,忍着羞耻说:不用我已经,在浴室直接
再然后,就都疯了。
*
事后泡温泉时,雪恰好暂时停歇了会,慈郎有些站不住,一直靠在伊集院身上。
但是心情很好。
那株梅树今年也开得很好,虽然被下了一天的雪盖住,但风送来了带着寒意的冷香。
刚下池不久,暴露在温泉外的部分,还是会有一点冷,承载着慈郎重量的伊集院调整姿势,让他们更多部分进入温热的泉水中。
大猫非常非常听话,慈郎说什么大猫就做什么,所以慈郎玩闹地支使着大猫,两个人幼稚得跟初中生一样。
和臣,和臣,慈郎拍拍他的有求必应大猫,又想到一个主意,给我念首诗。
大猫事后的声音很好听,慈郎是向来都这么觉得,虽然没对大猫说过。
于是伊集院给他念了首诗。
慈郎听着耳熟,他不爱读诗,那就很可能是高杉晋作的诗了,一问果然是。
是他临终前写的,伊集院给他补充创作背景。
慈郎张开嘴,就近对着伊集院的肩膀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