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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一软,放轻了语气哄道:

等你醒了,你会后悔现在的决定的。

不会的,鹿青崖认定了这是梦,坚定地说道,就算你是真的岳烟,我也不会后悔的。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更希望这是一场梦。反正眼前的岳烟是幻觉,无论她再怎样撒娇任性,也不会让自己一心想树立的成熟人设在岳烟心中崩塌。

等清醒之后,岳烟不会知道,她还有这样一副面孔的。

她闭着眼睛,等待岳烟做出抉择。

望着眼前的女人,岳烟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愧疚。她纠结地碰了碰鹿青崖的手,却被鹿青崖反手覆住了手背。

思忖良久,她终于酝酿好一口温存,俯身朝鹿青崖的额头吻下去

不料触碰到的不是滚烫的肌肤,而是同样温存的一双唇。

鹿青崖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她吻下来的那一刻,抬起唇瓣迎上她的吻。

岳烟猛然一惊,下意识地想抬起上身,却被鹿青崖的手臂缠住。唇间的甘甜回味无穷,饱满弹软的鹿肉像陷阱中的诱饵,把岳烟心灵深处的困兽勾引出来,与她的舌尖一样步步逼近。

她深切地吻着鹿青崖的唇,鹿青崖也极具诱饵的职业素养,相当配合地让她不忍离开。

身后的房门忽然传来一声闷响,两个人谁都没留心,沉湎在亲吻中无法自拔。

直到鹿青崖快要窒息了,岳烟才放开唇吻,然后就看见了满屋子的人。

接到岳烟让她报警的消息后,鹿青崖的助理顾圆圆给警方带路,来到了这个房间。她俩方才太投入了,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沉默着等她俩完事。

所以,以顾圆圆为首,整个小队的警察叔叔把房间围个水泄不通。警察叔叔们的职业道德很高,经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尴尬都不会表现出尴尬,只会板着严肃的面孔围观岳烟的作案全过程。

遭受了暴击的单身小警员咬牙切齿地问队长:

队长,我能不能以袭警的名义逮捕她俩?

岳烟不想活了。

上次强吻保洁阿姨的时候,至少没有这么一大帮人围观,更没有人扛着高像素的相机等着拍照片。

对不起,警察叔叔,我给社会添麻烦了。

还没清醒的鹿青崖倒是不在意,仍然紧紧贴在岳烟身上,搂着她的肩颈不肯松手。

刑警队长表示有问题要问,几位警官上前询问,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受害人粘在证人身上了,抠不下来。

队长:我面对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既然受害人目前状况不稳定,就先送到医院去,队长头疼地摸了把胡子茬,反正主谋和那个服务员共犯都控制起来了,人赃俱获,先让受害人稳定一下吧。

一直到岳烟帮忙把人抬上救护车,鹿青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到了医院,为了看看她胃里除了不干净的酒水外是否还有异物,医生给她安排了一场全麻胃镜。

您就是报案人说的岳烟小姐?队长来到医院长廊,一眼就看见正在等候的岳烟,非常感谢你的见义勇为,否则受害人的损失可就大了。

岳烟赶紧从长椅上站起来:我只是恰巧碰上了而已,我该替鹿青崖谢谢你们才是。祁泠已经控制住了是么?听说他还有同伙?

队长面色一沉:

是,之前LT香水高管爆出的事件,其实祁泠也卷入其中,只不过当时没有查出来。这次他买通了酒店服务员,在受害人的酒杯内壁涂抹了药物,还提前关闭了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现在已经从他身上搜出药物,那个服务员也被传话了。

又做了些例行的询问,队长就赶回警局处理案子去了。

岳烟孤身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有一点后怕。如果自己当时没发现鹿青崖的异常,她现在说不定已经岳烟蹙眉想象着,被设想的结果吓了一跳。

快到晚上的时候,鹿青崖才被护士推了出来。做胃镜时折腾得够呛,好在她胃里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把药物洗干净就好了。

如果你担心她的话,现在就可以探视了。

护士姐姐很贴心地说道。岳烟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忽然尝到唇上残留的甜味,立刻羞赧地放开下唇,心中叫道:谁担心她啊!

一边羞赧,一边往病房门口挪。

纠结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叩门的时候,柳兰因猝然从里头冲了出来,表情中四分嫌弃三分恐惧两份惊愕一分想笑,十分精彩。

一看是岳烟,柳兰因拉住她的袖口:

非常感谢你救了青崖,但是这个青崖我不想要了现在。

岳烟懵了:怎么了?

柳兰因心有余悸: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第11章

岳烟从房门外探出脑袋,看着病床上的鹿青崖。

她正倚在床头上小憩,墨色长发倾泻而下,肌肤被洁白的灯光映出几分明澈,像一块睡着了的嫩豆腐。

看起来挺正常的啊?岳烟暗自疑惑。柳兰因戳了戳她,低声说道:

你去和她说话。

岳烟挠了挠头,正巧鹿青崖慵懒地睁开一线睡眼,徐徐吐出一口幽兰似的气息:

烟烟。

被抓包的岳烟藏不住了,只好走到她近前。

药效褪去,鹿青崖身体和话语里的温度都冷却下来。软糖重新凝固,不再黏黏得粘手,回归了那种含蓄清浅的甜度。

病房的窗户还开着,各种小报记者和报社的探子乱得像苍蝇,让床上的小鹿不满地蹙了蹙眉。岳烟将窗子掩好,病房里这才稍稍安静,好歹能让病人好生休息。

那什么你还难受吗?要不要吃点啥?

岳烟感觉自己的嘴有点烫,尤其是被鹿青崖咬过的地方。

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我只是她的一个幻觉?岳烟思忖着。人总是在虚拟的空间中露出真面目,网络,梦境,幻象都是能够倾吐最真实的诉求,并且不需要承受后果的地方。

这样一来,岳烟更觉得邪门了:所以,鹿青崖的诉求是我的亲亲?

她连头疼的功夫都没有,就看见鹿青崖正呆呆地瞅着自己。试探着唤了几声,鹿青崖大概是麻药劲儿还没过,有点卡顿地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

丫头,姐姐渴了。

我给你拿水

岳烟赶紧接过话茬,省的自己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床头柜的抽屉里有鹿青崖喝过的矿泉水,她没有拧开瓶盖的力气,岳烟非常细心地拧开后才递给她。

然而鹿青崖小脸一垮:

你怎么把它杀了?

怎么递个水还递出故意杀人罪来了?岳烟原本想疑惑地挠头,却发现自己摸不着头脑。

鹿青崖整个人软在床头,望着矿泉水瓶口认真地说道:

你把它的头拧掉了。

我把它的头我头日。

岳烟感觉这女人是在耍自己。如果不是,她愿意给鹿青崖再挂个脑科查一查,甚至表示可以支付治疗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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