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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的恶毒女配说她喜欢我[娱乐圈](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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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柔软若云的指尖覆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腰迹,稍微向下就能摸到内裤的边边。

小鹿的笑容中透着肉食动物才有的狡黠:

要不然,姐姐让你照着描一下?

鹿青崖,岳烟压低了声音,从唇齿间挤出这三个字,弄影还在外头呢。

没想到鹿青崖不仅不收敛,反而得寸进尺。香软的唇口渴似的微张着,露出净如白玉的牙齿。红唇一动,靠近岳烟耳下的坠子,一口含住圆润饱满的珍珠。

像是孩童含住了糖果,她舒服地吟哦一声,整个人软在岳烟怀里。

细密的酥痒从耳垂袭来。岳烟察觉到她假借着品尝珍珠的名义,偷偷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耳垂。

于是,从她口中辗转而出的话语也透过舌尖,酥麻地在肌肤上蔓延开来:

所以啊,烟烟可别挣扎得太激烈,不然会被她听到的。

一说到这个岳烟可就不软了。她腰腹一挺,咬牙切齿地反问道:

我挣扎?谁让谁挣扎还不一定呢。

到底是年轻,自带激将法百分百概率会心一击的buff。

鹿青崖垂下漆黑晶亮的眼睫,红唇轻动,用山雾般的气声笑问道:

是么?你自导自演,装作无意地将我说成是你的爱人,不就是想引我上钩?

鹿青崖你别以为我真不敢弄哭你。

岳烟的喘息有些急促,连自己都感觉到脸颊的灼烫。

或许是她的错觉,鹿青崖狭长的凤眸中居然荡漾着一丝兴奋。风情万种的女人就像初春怒放的红杏,只不过花蕊间喷薄的芬芳是雌性荷尔蒙的气息。

可是姐姐好久没哭过了,花红的双唇微翘,似有几分钓人上钩的嘲弄,姐姐真怕你不行,然后不小心反而把自己气哭呢。

谁不行?你说谁不行?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岳烟别的时候没什么志气,但在这种方面往往好胜心极强。

鹿青崖唇边的余音还没散,就被岳烟的呼息打乱了阵脚。

一瞬间,极具侵略性的吻压了下来。有几分泄愤的意味,也为给这张说自己不行的嘴一点厉害尝尝。

鹿青崖身子不稳,险些跌倒在坚硬的地板上,所幸被岳烟及时拦住了腰肢。纤白的手臂似一段柔韧的枷锁,将她死死地锁在怀里,不给她闪转的余地。

鲜嫩的鹿肉是一块诱饵,小狐狸还在凶狠地捕猎,不知不觉间已被温柔刀勾住了唇,再也放不开了。

鹿青崖,你不是还自称姐姐么,嗯?就被当妹妹的弄成这样?

岳烟的唇吻还贴在她的嘴巴上,以猎食者的姿态沉声问道。

不知道是不能逃开还是舍不得逃开,她任由岳烟揉搓,哪怕秀发散乱,花红的唇彩在雪润的肌肤上蹭出一枝红梅。

甜酒似的潮红在眉梢腮畔流潋,她娇软地抿唇喘着气,见岳烟停止了亲吻,竟还缠绵地凑上去,颦蹙着黛眉求她施舍:

怎么停了?我还没哭呢。

差不多得了,门外还有人呢,经历过无数次社死的岳烟不敢再放肆,不过是让你尝尝,那杯所谓我对象点的奶茶的味道。

像个偷偷吃醉了酒的小孩子,鹿青崖软软地蹭了蹭,轻巧地衔住她的下唇:

这奶茶味道真软。

为防止这女人又不老实地拉扯话题,岳烟在她唇上狠狠一啄,然后才缓缓说道:

那是我最讨厌的巧克力味。如果真的是我对象点的,怎么会点这个味道呢。不过

拽着她衣领的手稍微一滞,鹿青崖小鹿似的歪着脑袋,轻声中透着浅浅的磨砂感:

不过什么?

不过我想气你是真的。

说着,又用力在她颈后咬了一口。

鹿青崖微微出了些汗,糖蜜似的露汁在岳烟唇齿间流转,加上耳边若即若离的娇息,岳烟只觉得但凡是个正常的能动情的生物,都禁不住这家伙的勾引。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不怕引来危险吗?真当我没长獠牙,不会把她吃干抹净?

上次偷咬她的指尖被发现后,岳烟心中满是后悔:亲都亲了咬都咬了,连同一张床都睡过了,还扭扭捏捏害羞个屁!人生在世,该硬就得硬。花开堪折直须折,铁杵磨成绣花针。

岳烟发现自己像个臭流氓,正在调戏一位有钱有颜的良家妇女。

而且这位良家妇女非常之乐意。

鹿青崖的唇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就听门外传来卓弄影的疑问:

那个鹿老师,烟烟,你俩没事吧?

没事,我给烟烟讲一下戏,她温软一笑,款款的声音根本无法让人与衣衫凌乱的形象产生联想,弄影你别急,给烟烟讲完,我也给你讲讲。

门外的卓弄影头发吓得都快站起来了:怎么给我讲?像你俩一样把门弄得砰砰响这样讲吗?

话音未落,就被岳烟在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下。她浑身一悸,被一双手臂箍住了肩。

岳烟的唇吻覆住她的眉眼,她阖着眸子看不见画面,只能感受到巧克力醇厚的甜意,以及岳烟唇间喑哑的低语:

有我一个还不够?

她低眉轻笑:小朋友吃醋啦?

哼。

岳烟没回答,只是冷哼一声。

鹿青崖与她额头相抵,轻抚过她柔顺的长发,精心地哄问道:

因为我骗你那件事,还在生姐姐的气?

唔,岳烟呜咽一声,不想被屋外听见,一团委屈都窝在鼻腔里,还有别的。

小鹿般精致的鼻尖凑进她的发丝间,温柔的声音也在发丝间蔓延开来:

别的?是什么事呢,跟姐姐说说。

之前鹿青崖与顾青窈说笑时的笑颜又闯入心头。岳烟觉得自己也太矫情了,人俩是多年的姐妹,自己又算什么东西,有资格吃这份飞醋?于是醋意像淤血般沉在心底,无处排解,最后凝成一道酸楚的痕,硌得浑身都跟着难受。

你不说,姐姐就一件一件地猜吧,鹿青崖双手伏在她肩上,下巴垫在手背,从头开始猜的话难道是你强吻我家保洁的秋姨时,我表现得不够吃醋?

闭嘴,女人。

岳烟纠结地咬了咬唇,还是垂眸小声说了句:

顾青窈你和她说话的时候,好开心啊

原来是因为这个么?鹿青崖眉眼中有些许动容,见她很难过的样子,用鬓间的碎发蹭了蹭她的耳垂,双唇抵在珍珠耳坠上柔声解释道:

乖,因为她在夸你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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