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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的恶毒女配说她喜欢我[娱乐圈](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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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就是正式竞演的录制时间,只是上午还需要补拍前面漏下的镜头,就是后面这几位演员的自我介绍环节。

安排站位的时候,岳烟腿脚不利索,自然很快被身边镜头感十足的选手们挤到了后排去。

目光吃力地透过狭窄的人缝,本想忍着疼痛,努力挤出一抹可以上镜的笑容。

没想到堪堪望过人群,就撞见鹿青崖也透过这道缝隙,双眸含笑地就等着她看过来。

这笑容时刻都保持着最佳状态,像是奋力盛开的花朵,希冀赏花人来时自己还带着未晞的露水,将最明艳的瞬间映入赏花人的眸子。

什么呀,这女人她居然有点春心荡漾的感觉,枯槁多年的少女心似乎有复苏的危险。

主持人循循地cue着流程。到了岳烟出场的环节,全场的长|枪短炮一下子全对准了她。

按照站位,她须得往前面挪几步。双脚的疼痛让她有些踉跄,堪堪走出人群的刹那,忽然觉得一道目光阴冷地刺在背上。

她没来得及回头,只在余光瞥见白珂意味深长的冷笑。紧接着身子一晃,本就疼痛的脚踝被生生崴了一下。

钻心的疼抽离了浑身的气力,她控制不住脚步,居然整个人就这样往舞台下跌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之后的内容真的是付费才能看的了赶字数赶到这里,凑巧了

第21章

作为人类,摔一下跤没什么,尤其是当这个人类是一位美人的时候。

美人摔跤甚或坠崖,往往伴随着凄婉而美丽的传说。在跌下去的一刻,仙姿暂留,像光明留给世间的最后一缕晚霞,虽然终将飘然散去,但仍在看客心中留下一抹唏嘘的红。

岳烟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无法体会这种美轮美奂的落幕,然而今天她有幸体会到了。

白珂看出她脚踝骨的伤势,为了影响她下午的舞台剧表演,居然暗中使绊子,借力打力地将她往前狠狠一推。她刚说了句大家好,我叫

然后身子就一个不稳,就跌下了整整三米高的舞台。

墨影似的柔发随衣袂飘扬,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坠入凡尘的仙女。仙女那张花露似的面孔惊慌无措,恰到好处地激起人的保护欲。

一切都唯美得如同玻璃花瓶,让人不忍心打碎。

这氛围,太完美了,要是坠落的仙女碰巧今天出门没带嘴,那就更完美了。

只见仙女岳烟一边下落,一边无能狂怒地下意识喊道:

真他妈的日了史努比了哪个贱人推老子

那个瞬间,何思邈忽然想起自己骂萧衡是狗日的。想到萧衡与岳烟的关系,他恍然大悟。

怪不得萧衡给她当助理,原来是因为这俩人性|癖都这么奇怪啊,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何导觉得自己发现了大秘密。

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就三米高的舞台,根本来不及将防护的软垫拖到岳烟坠落的位置。身为总导演,何思邈救场的反应几乎写在DNA里,当即一个箭步上去打算用手臂接住岳烟。

可是他来晚了一步。

不是因为岳烟已经吧唧一声摔烂在地上,而是因为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伸开双臂将岳烟揽进怀里。

事起肘腋之间,没等在场的人们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阵刺耳的嘈杂。几台灯架被碰倒了,哗啦哗啦地又牵动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线缆,闹了足有五秒钟才算罢休。

尘埃落定之后,已然蒙蔽的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收场。半晌,还是何思邈先反应过来,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丢人了,丢了整整两个!

鹿青崖和岳烟都不见了踪影,明明刚才还一个在导师席一个在半空中。何思邈这么一说,现场的工作人员立刻行动起来,一面维持余下人群的秩序,一面赶紧去找那两个人。

不多时,一个副导演蹲在倒下的灯架旁高声叫道:

在这儿呢!快来几个人搭把手!

其余的人们赶忙围过来,三五人合起伙来才将又高又沉的金属灯架重新抬起。挪开了杂物,这才看见被砸在地下的两个人。

鹿青崖侧躺着,任由岳烟枕着自己的臂膀,抬手用胳膊护住了岳烟的脑袋,半个身子都挡在她与灯架之间。没有了灯架的重压,她这才得以腾出了手,轻轻地拍着岳烟的后脑勺。

岳烟这位小美人也分不清谁是谁了,逮着个怀抱就疯狂往里头钻,希望寻求庇护。受到惊吓的美人花容失色,依偎在鹿青崖怀里十二分娇弱地哭诉道:

卧槽吓特么死老子了呜呜呜

鹿青崖任由她蹭来蹭去,也不怕她蹭掉了毛挂在衣服上,但也只是允许她蹭而已。她哭得语无伦次的这段时间里,鹿青崖一句安慰的话也没说,甚至连神色都冷峻得不带温度。

就好像上次咬着她嘴唇求吻的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被灯架砸出几痕淤青的手臂轻抚着岳烟的后背,像个保护淑女的绅士一样,礼貌且文质彬彬地询问道:

岳烟小姐,您没事吧?

很多时候,礼貌的反义词并不是粗鲁,而是随意和亲昵。

她和我说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像陌生人?

岳烟飞扬的心神莫名被这声询问坠住,沉沉地往冰冷阴暗的缝隙里坠落。自从认识鹿青崖这个人,她就没听过鹿青崖用这样疏离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她一直以为,自己这种人的心里是没有柔软之处的,不会有什么东西直指心底的柔软,让她感受到心痛的滋味。眼下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自己并非铁石心肠。

而是最柔软的地方被一种旖旎的心思护住了,今日这心思消散,心软处便毫无庇护地暴露出来,随便一句话就能直戳痛处。

上次鹿青崖问她的那个问题,恍惚之间似乎也有了答案。

当时,一心哄自家小孩开心的鹿青崖抚摸着她的锁骨,低缓地笑着问她:

那你从此就讨厌姐姐了吗?

岳烟泪眼婆娑地抬眸瞅着鹿青崖,还真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狐狸望着猎人。

猎人冷着脸不说话,暗暗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在小狐狸的尾巴根儿上碰了一下。

小狐狸这才反应过来,现场虽然因为坠落事故而乱糟糟的,但摄像机一直是开着的,甚至还有摄影师专门提着机器,就在她们的不远处拍摄。

这女人是想在公众面前和我保持距离吗?岳烟心中暗自揣摩着,灵俏的狐狸眸子偷偷抬眼瞧着鹿青崖,却无法从这双沉潭般的眸子中看出任何马脚。她此时才发现,在娱乐圈里混到如今这个地位的鹿青崖,绝对不是能够轻易看透的。

从前她觉得鹿青崖的心思好猜,不过是因为鹿青崖对她毫无防备罢了。

节目还在录制,镜头就罩在头顶上。

鹿青崖的表情非常官方,微笑着将她扶起来,笑容的尺度简直像是用标尺一寸寸量出来的,绝对不会越界:

岳烟小姐,抱歉让您受惊了。

这语气,再冷一点就能冻上了。

她是因为录制节目有人看着,所以才和我保持距离的对吧?对吧?是这样的吧?岳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反应这样大,反正就是很抓狂。心头砰砰直跳,连血液都是躁动着,浑身上下每一寸脂肉都叫嚣着想把鹿青崖压在身下,逼问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岳烟双眸水汪汪地瞅着她,她就冷冰冰地瞅回来。何思邈蹲在旁边,指挥摄像机:

就拍这个对视,再靠近点。

他原本头秃了好几个晚上,为了给这俩人设计一场惊世骇俗的见面。没想到这俩人还真争气,这个见面方式比剧本能写出来的劲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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