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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嗲精——漱石休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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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一个激灵,瞧着少爷带了个肤白貌美的小明星,惊讶地张开嘴差点合不拢。

叶往瞥了眼身后一脸紧张的方冬绥,叹了叹气,对着司机道:吴叔,您先去化妆间休息一会儿。

吴叔接令,连忙下车:是。将偌大的保姆车留给了两人。

自司机一走,方冬绥才稍微缓了下神,但还是瞳孔大震,绷着脸咬了咬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可笑,他正聚精会神看剧本,却被叶往叫了出来,现在还来了他的保姆车旁边呵,刚才司机离开时候的怪异眼神他尽收眼底,男人要做什么,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卑鄙!

殊不知那怪异的眼神,只因叶往从未将任何演员带来车上过。

叶往徐徐开口,示意方冬绥:上车。他不知道眼下方冬绥正在想什么事,但觉着脸颊鼓鼓甚是可爱,便忍不住失笑。

笑声微带慵懒,慢慢凝成稠软的糖丝儿,懒洋洋地回旋进方冬绥耳间。他神情一怔,咬着后槽牙,心里掀起巨浪,但故作冷静:叶影帝,您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脚步甚至还望后面挪了挪。

叶往不知想起何事,眉头紧皱,摇摇头不答他的问题。只率先跨上车,坐在靠里面的位置。末了,朝愣愣站在车门外的方冬绥招了招手,声音不改温柔:过来。

第033章怕我喜欢上你?

方冬绥不动,倔强地望着他。

眼神里竟然流露出浓浓的失望,是叶往自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眼神。以往的方冬绥,大都是调皮逗趣的性情,心态良好,也热情待人,平时就算遇到麻烦事,耍耍小机灵也就过去了,可以说充满无限的活力。哪像现在,沉默不发尤带着戒备。

一瞬间,叶往心里涌起手足无措的情绪,疏长的睫毛无意识打着颤,明明身下是舒适亚麻的坐垫,却觉得如坐针毡。

两人一在内一在外,斑驳的光线被掩藏错漏,方冬绥正好面着光,无法看清车里叶往的面部表情,但他执拗地做出凝望的眼神,一声不吭,也挺直站着纹丝不动。

陆陆续续有工作人员从片场里出来,方冬绥瞧见他们目光隐晦地在保姆车及自己身上打量,皱了皱眉。

叶往凝神看了眼外面,觉得很无奈,率先打破寂静。他朝方冬绥低声笑了一下,意图让小朋友甩去紧张:外面人多不便,你先进来吧。

方冬绥沉吟片刻,不想因为这事闹得剧组皆知,垂着脑袋默默上了车。

保姆车是防窥窗,方冬绥上车后就双手扒着窗户朝外观察了半分钟。

那边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忙自己的事,并没有闲心将目光投到这里来,他不觉大松了口气,但脸还是侧向窗,嘴里干巴巴地咕哝:叶影帝,您有什么事情快说吧,这边人多,叫人看见不太好。

叶往乍听到这话,深邃的眼眸一凝,眉梢挑起。

他扭头去看方冬绥,后者还顶着一头古装假发,额头鬓边的碎发修整得一丝不苟,更衬得五官突出,腮帮子圆圆鼓鼓,显然是还在生他的气。叶往越发觉得可爱,忍不住了,以手抵唇笑了笑。

不止想笑,也想戳。

叶往的笑声很干脆,但在现在的场景里也很尴尬,冷不丁让人品出了一丝嘲讽的意味?于是,很难不让某绥将这嗤笑对象的标签贴在自己身上。

方冬绥眼皮子一耷拉,僵硬着脖子缓缓扭头,面无表情:叶影帝,您在笑什么?

为什么现在的场合会出现笑声?[憨憨抠头.GIF]。

司机先生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眼神还在他脑中窜窜悠悠,他一想到那眼神就忍不住回忆起老父亲曾忧心忡忡科普过的娱乐圈小潜子。其中心酸谁能体会?错综迷乱的娱圈规则招引得他心绪发乱。

叶影帝在圈里向来有个好名声,却竟是这样子的人。人不可貌相,kao!滤镜都要碎完蛋了。

在方冬绥心里乱想时,叶往瞧见他灵活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有被萌到,微笑看着他: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对我

方冬绥一激灵:绝对没有的事,我发誓!三指嗖地抬起与眉毛平齐。

他睁大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叶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后者优雅亲和的笑容,脑子里却瞬间冒出衣冠禽兽四个字,以及品如的衣服: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方冬绥瞳孔地震:明明是友善的微笑,居然一秒想到了不可描述的东东。

[我脏了.GIF]

叶往古怪地看了他几眼,想着小年轻思想活泼在所难免,嘴角抿笑,无奈地摇摇头,接着问:你是不是对我有误会,来到剧组后就很奇怪,是怎么了?

方冬绥刚正出神,回神后只听到最后几个字,便恍恍惚惚,不慎脱口而出:我脏长,长大了也想得多了。那三个字生生噎在喉咙里,话音突转,讪笑:从前年纪,年纪小不知道演戏很难,现在有幸亲观叶影帝您精湛的演技,我实在佩服得不得了,今后一定向您多多学习请教,希望您不吝赐教。

叶往:

口齿模糊,一听就知道是在随口应付。叶往将身体往椅背后靠,阖了阖眼睛,修长的手指在两人中间的坐垫上不经意地敲了敲,神情略显慵懒。

手上的声音很轻微,但动作连续不断,勾得方冬绥忍不住往那骨骼分明的手指瞄了几眼。

恰在这时候,闭目养神的叶往轻晃晃落下一句:还是不想说实话?这两日你似乎不愿和我说话了。

方冬绥怔愣,单听声音,竟觉得他此刻疲累。恍然一瞬才想起半小时前,眼前这位优雅斯文的影帝还不耐其烦地泡在冰凉脏旧的池子里。

他心里那点怪异的情绪也随着叶往疲累的神情,飘无声息地消失了。

保姆车里开了暖气,坐得久了,身上的羽绒服显得累赘,暖乎乎的温度也将他颈背热出了细汗,脸上烧得红通通。他停了半晌才轻轻开口,嘴里衔着几丝笨笨的苦涩:您说话总是没谱,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皮黯黯垂下,眼前被遮得只剩模糊的虚影,飘飘渺渺的自嘲笑意慢慢落在唇边,他自己听着也觉得难受。

和叶影帝相处的这段时间,现在想来竟觉得恍惚,原是邻里交情,却因一次次的偶遇加深了联系。叶影帝待他熟稔,但也让他惧怕这份熟稔的邻里交情会慢慢转成心里不可言说的情谊。

不过是担心越了界,偏偏引他越界的人漫不经心。

偶尔也觉得是戏弄,便心急火燎想要对那些明里暗里暧昧不清的说话动作退避三舍。他自己不是圣人,心里有一丝风吹草动的变化,就按捺不住想掐灭。

眼下就是这样,方冬绥在心里沉吟不定,突然转头望向叶往,声音微微哑然:在矜州,在我家里,还有刚才您是前辈,自相识以来,我既兴奋也敬畏。可您做的,说的,偏偏偏偏轻佻!他知道这个词不能乱说,但突然脑袋空空想不出别的来,脱口就出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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