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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离婚后,我变成海王了[重生]——虾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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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承脑子里灵光一闪。

好像真的有。

韩世承马上脱掉上衣,凌煊坐在浴缸里转过身来,趴在浴缸边冲他勾了勾手指。

韩世承脱掉裤子,跳进了浴缸里。

凌煊挡住了韩世承袭来的吻。

你家里有套吗?

韩世承停了下来,皱眉道: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凌煊叹了口气:好吧。

韩世承说:要不,等会儿我去买?

等会儿?你说什么时候?凌煊朝水里看了眼,你确定你能下楼?

韩世承有些纠结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凌煊说的也确实是个问题。

那我忍忍。

韩世承低下头,在凌煊唇上亲了一下。

想进一步一亲芳泽时,又被凌煊挡了下来。

约法三章,不准标记我,不准成结,不能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

以及,成年人的相处方式,明天醒了,就当没发生过。

韩世承心里的窃喜瞬间被摁灭了。

他艰难地答道:好,我答应你。

至于避/孕,为了以防万一,我明天会吃药,上次你买的药还剩下两颗。

韩世承又凑过去吻凌煊:别吃了,吃药对身体不好,我不*进去。

浴缸里开始翻江倒海。

韩蛋蛋本来趴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凌煊洗完澡陪自己玩,等了好一会儿,却发现连韩世承都不见了。

就在这时,它突然了浴室里传来凌煊的声音。

韩蛋蛋一听,马上奔到浴室前,朝着浴室里叫了两声。

浴室里安静了片刻,过了一会儿,韩蛋蛋又听到了凌煊的呜咽声。

韩蛋蛋顿时急了,他在门口疯狂转着圈,嗷嗷嗷地嚎叫着,还想用身体去撞浴室的门。

多次未果之后,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韩世承一脸不爽地站在门口。

嚎什么?

韩蛋蛋拼命想往门缝里挤,韩世承一脚把它踹了出去:大人的事,和你没关系。

浴室里传来凌煊幽幽的声音:韩世承,我警告你,你对韩蛋蛋温柔点,要不我就把你一脚踹出去。

它没事。韩世承关上浴室门,向凌煊走去,它毛多肉厚。

韩蛋蛋蹲在离浴室几米远的地方一脸委屈。

它等啊等,等了快两个小时,才把凌煊等出来,然后扑到凌煊怀里嘤嘤嘤。

韩世承对你这么凶,真不是东西。

凌煊哄着韩蛋蛋,又拿了肉干零食喂他,韩蛋蛋一只巨型犬,在凌煊面前弱小无辜又可怜。

你别管它,它就是装的。

韩世承拿着吹风机过来,越看自己的狗儿子,越觉得不争气。

这个大一只阿拉斯加,怎么可能会怕我?我遛它的时候,都差点拽不住它。

韩世承插上吹风机,开始帮凌煊吹头发,凌煊则帮韩蛋蛋梳着毛。

他穿着韩世承的睡袍,刚刚才洗过澡,又被韩蛋蛋沾了一身毛。

天,你的毛这么掉下去,该不会秃了吧?

韩世承探头看了一眼,顺手把凌煊的衣领拢紧了些。

他已然对韩蛋蛋掉毛的日常习惯了:长毛狗这样掉毛是正常的,我还留了一堆狗毛给你戳毛毡。

凌煊问:那毛毡真是你戳的?

韩世承说:又不难,怎么就不能是我戳的了。

难怪这么丑。

凌煊又撸了撸韩蛋蛋的脑袋;不过小狗呢,怎么看都可爱。

韩世承:

他信了凌煊真是来他家撸狗的。

韩世承帮凌煊吹干了头发,又去找了一件干净的睡袍。

你要不要睡前再去洗个澡?

韩世承知道,刚刚的一切不过是露水情缘而已,凌煊那么清醒,说是成年人的相处方式,就真的只是不掺杂任何感情的互动而已。

凌煊站起来,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打算去睡觉了。

不洗了,晚上说不定还要洗澡的。

韩世承小心翼翼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凌煊反问道:难道你还想睡客房?

韩世承连忙说:不不不,我就问问而已。

回到卧室又是一阵翻腾,简单洗过澡之后,两人拥着睡了一会儿,半夜里韩世承又被下面的濡湿感弄醒。

这大概是韩世承有生以来过得最销/魂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凌煊窝在怀里沉沉睡着,韩世承拿过手机,让助理给自己请了假。

韩总,今天有您父亲主持的会议。

重大会议和重要工作,韩世承从来没有缺席过,今天却难得听到他借口不舒服请假。

哦,差点把这事忘记了,那就说我有事不去了,别说我身体不舒服。

韩世承一个人出来住之后,韩母总是三五不时地过来探望他,还一直让他回去住,说他一个人在外面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太放心。

韩世承觉得很奇怪,他一个alpha,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知道母亲是担心自己,但是一个成年alpha,总是被母亲过度关心,也让韩世承有些苦恼。

手机信息又响了,是助理发来的请假成功的截图,过了一会儿,又收到了韩进的信息。

韩进问:什么事要请假?

韩世承说:水迁湿地的事情。

韩进问:有新进展了?

韩世承看了一眼怀里的凌煊,面不改色地说:算是有了。

凌煊是水迁湿地的继承人,也算能沾上点关系?

韩进说:那行,找个时间回家一趟,说说情况。

韩世承说:好。

韩世承把手机放在一边,凌煊被韩世承手机的光亮吵醒了,他迷迷糊糊抬起头,看到是韩世承,又在他怀里蹭了蹭,含含糊糊叫了一声老公。

韩世承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无比。

这声老公他听过,不过是那天在凌煊的公寓里。

那时候凌煊正处于尴尬期,身上还有厉骁的临时标记,寻偶行为让凌煊不停地找着厉骁,那天他在电话里叫的是厉骁的名字,在公寓里缠在厉骁的怀里,对韩世承的亲近排斥到了极点。

与之相对的,则是那天在高尔夫球场,凌煊被正式标记后的冷静。

韩世承的心口有些疼,厉骁离开了这么久,他还在想着厉骁吗?他他是忘不掉厉骁吗?

他和自己这些亲密行为,是为了找一个听话的,能慰藉身心的替身吗?

强烈的妒忌和占有欲占据了韩世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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