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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她假借教戏撩拨我娱乐圈(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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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以你现在的实力,来当裸.替肯定是大材小用了,但是孜妍她只愿意和你搭床戏,我之前也没想到。

梁导在陈述一个事实,但彭昱汝听着他的字里行间有责怪她的意思就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把孜妍的魂都勾走了,孜妍肯定不会这么挑剔。

为什么不让孜妍的替身和她的搭档拍这场戏?

因为孜妍才是这场戏的核心,没了她,整场戏几乎是全废了。

彭昱汝得到了准确的回复,反而沉默了,她在考虑。

梁导不急着催她,旁边的唐雪见着气氛有些僵硬,没吃饭了,放下筷子规矩地坐着。

半响,彭昱汝低声自语了一句,我没当过裸.替。

她这么说,相当于已经答应,梁导喜上眉梢,没关系,裸.替没什么技巧,很简单的。

不等她回答,梁导又说,回头拍好之后,我可以把你们俩同框的那段镜头发给你们。

还有,拍这段戏耽误的你的档期,我们这边按你的身价给你补偿。

好。

其实最后打动她的,只是同框的那段镜头罢了,她不会在娱乐圈久留,能和孜妍一起拍段戏,也算是圆满了吧。

梁导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叠A4纸,这是合同,条件都写好了。然后我还带了一份剧本,你有时间可以看看。

彭昱汝大致阅读了一下合同,光这三万块一场的出场费就比其他裸.替高很多,还有很多附带的其它的条件,几乎全是依着她的。

她一边看着合同,梁导一边碎碎念,你们今晚上就可以回家对戏,注意别再留印子就行。

印子!

彭昱汝突然想到,自己肩膀上还有两个牙印,她本打算签字的手顿住了,梁导,你刚刚的话突然提醒我了,我身上也有印子,可能当不了这个裸.替了。

梁导顿时表情复杂了,是抓痕吗?严重吗?如果不严重的话,也没关系,孜妍身上的印子消掉也得好几天呢。

彭昱汝把自己的卫衣领子稍微往旁边拨了一下,露出了创口贴的轮廓,挺严重的,是咬痕。

哦,那也没关系,等你们的伤都好了再拍也行。

梁导:你们俩真的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既然如此,彭昱汝没有其他顾虑,签好字,将剧本收好,准备回去和孜妍探讨。

*

顾孜妍将顾骅椒送回学校之后,没有去找彭昱汝,也没有回酒店,她一个人去散心了。

在京都独自打拼这么多年,她也会有压力,多数情况她都会去郊外的度假庄园玩一下,看看周围风景,什么都不想,放任自己去休息一下。

她经常去的那家度假庄园主题是绿野寻踪,顾名思义,这家的绿化做得很好,有一片很大的园林,占据一整个后山头,最重要的是,这家的安保做得很好,不用担心狗仔。

经过安保那一层后,车子缓缓驶进了庄园的林荫路上,很快有车童迎了上来,周围的空气是京都少有的清新,顾孜妍没有做任何伪装,在一片绿意里穿过,走到前台开了一间房。

她应该不在这里过夜,但除了房价,这里没有任何额外的消费,她不打算白嫖这么好的风景,便象征性地开了间房。

顾孜妍许久没来这里了,这半年她心情都还不错,忙忙碌碌地竟也不觉得压力大,现在想想,大概是遇到了彭彭吧,生活就不再那么一成不变。

取了一些防滑装备,她沿着石板路去了后花园,冬天这个季节,按理来说应该是一片光秃秃的树枝,但这里却还是层层绿意,他们种植的是常绿树,一年四季都是绿意盎然的。

山涧的小溪结了冰,没有了叮叮当当的脆声,隐约看去,溪上的亭子里似乎有人在煮茶,香味飘到了顾孜妍的鼻尖。

她沿着小路往上走,亭上那两个男子听到了脚步声,往她那望去。

简经赋裹了件厚实的军绿色羽绒服,嘴里哈出缕缕白气,孜妍?你也来这边散心?

他对面坐着季辛,季编剧穿着卡其色的大衣,内里是黑色高领毛衣,比他的装备轻薄很多。

嗯。

顾孜妍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两位师兄,主要是这两人看起来都不像是会有压力样子。

一起来坐坐?我煮了茶。

好。

顾孜妍坐到了两人中间,石桌上有个小炉子,挺暖和的,茶水应该是烧开了,咕咚作响,一缕缕白气萦绕而上。

简经赋将茶壶拿了下来,斟了三杯,你家那位呢?

他斟茶,季辛递茶。

顾孜妍接过茶,轻声道了谢,然后回答简经赋的问题,我一个人来的,晚上就回去,有些心事,不想让她担心。

季辛望了她一眼,他感觉像是闹别扭了,还是单方面的。

简经赋想得跟他差不多,心事说出来就好,闷在心里很难受。

我们要结婚了,她还没向我求过婚。

顾孜妍微垂着头,看向杯子里的茶,清绿中带着点褐色,掌心贴着杯壁,很暖的温度,但她却觉得有一丝寒意顺着背脊蔓延到全身。

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季辛话不多,和她谈心这件事还是简经赋来主导。

我们商量好的,年后就结婚,我也见过她家里人了。

顾孜妍端起杯子放到了嘴边,只是微微一碰她就被烫得放下了杯子。

简经赋眯了眯眼睛,笑道,这不挺好的吗?没求婚有什么关系吗?结婚的事是既然是你们俩个人一起决定的,那就没什么影响了呗。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她就不会跟你求婚呢,说不定早就暗戳戳准备好了呢。

嗯,顾孜妍似乎被说服了,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又被烫得松开了手。

害,你们俩这个感情这么好,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完全可以大大方方跟她要求想有个求婚的形式啊。

简经赋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蒙住了他的视线。

会不会显得我太着急了?

顾孜妍用掌心摩挲了一下杯壁,神色间有些犹疑。

简经赋差点被茶水呛住,放下杯子他就开始笑,笑得花枝招展的,季辛拉都拉不住。

顾孜妍觉得他笑得突然,也有点奇怪,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这不是典型的婚前焦虑吗?

简经赋笑够了,神色也恢复了正经样,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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