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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前妻的上司标记后(GL)——七夕是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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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甜问:阿姨在临床做了几年?

五年,提取的研发用了三年,还有两年在反复的改进,这期间,她都是在乡下的医院兼任产科腺素医生的。

左甜闻言,点了点头,肯定:那是经验比我和你都多,我们正儿八经在产科的时间,也就一年,后续都是面对特定情况的孕妇了,基本是能救助的,疑难杂症见得少。

要是在门诊干过,那恐怕见过各式各样的病例了,有来了就流产的,还有大量时间不允许给予救助的个例。

宋真定了定神,睁开了眼睛来,顺着说下去。

临床实验,失败前都是有端倪,有征兆的

左甜:对,阿尔法和三院目前研发的稳定剂很类似,它用下去,就是孕妇前期表现的很好,在特定的某一时刻,出现腺体的不舒服,然后针对这种不舒服,给予的措施是,增大药物用量,但是药物对腺体只有压制没有舒缓的功效,所以到了某一临界点,孕妇就会突然爆发式的出问题

左甜找出桌面上的几份资料,摊到最上面来,摆开。

呐,阿尔法也是啊,到了后期,有两次针对孕妇都增加了基础剂量的调整,虽然增加的量不多,但是从我们过来人的角度,已经是有些端倪了

左甜又拿了后面几份资料,佐证道。

这后期也显示,增加剂量之后,一部分的孕妇情况又稳定了

宋真摆了摆手,缓了会儿,声音也正常多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据理力争道。

你说的我都懂,我也看过这些数据,我的重点不在这儿,我的意思是

你想,程琅没在临床工作过的人,一组临床实验出问题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

当初竹仪和布朗夫人,我们也早就感觉出了端倪,阿尔法之前,又有了第一种调和剂先行,被否决的前提,甚至于,这几种调和剂用在人身上的问题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你觉得在这个基础上,我妈会看不出来吗?

左甜一怔。

这个思路,倒是

左甜看了眼桌面数据,想到什么,那后面那次

宋真:嗯,后面又降低了剂量,不过在很晚的时候,在翻找出数据来,又摆到最面上,你看,这儿显示,是在降低基础剂量了。

左甜若有所思,降低所以其实庄老师知道这个不成?

如果是奔着一定要成功的路子去实验的话,那就该像是三区那样,一直增加剂量,增加到,无能为力的时候,再也压不住,才

而且也已经有先例了,就是竹仪和布朗夫人,只是说一个早点,另一个布朗夫人三区实在是放不开手,把剂量增加到了最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挽回不了才想歪主意。

宋真点头:她这个时候应该是想要叫停了。

左甜敏锐,这是出事前一周的记录,也就是说降低剂量一周后,孕妇就出事了?

宋真点头。

这些她从拿到数据就分析过的,而数据呈现出来的,也确实是这样。

宋真指出自己的困惑,如果真的在这个时间段降低了剂量,这些孕妇的反应不该这么大的,如果不用药强行压制住腺体,问题会更早,但是更和缓的暴露,就像是程琅临床实验里送到我们这儿的孕妇一样

程琅要是不一直添加剂量,会出现恶心,难受,吃不下饭的一系列问题。

左甜本想附和,想到什么,又蓦然顿住。

宋真皱眉,我想不通,这件事在我这儿说不通

我妈对稳定剂的临床实验,成功与否,失败的征兆,都应该是心里有数的,更不用说她当时还知道总之,她不可能什么都感觉不到,她让降低剂量就是最好的说明

那在知道阿尔法的临床实验是不可能成功的前提下,我困惑的点在于,她就算是当时没有能力让阿尔法试剂成功,她总是有能力做到程琅这样吧?

左甜悟了,这一刻终于懂了为什么宋真要说那么多前提。

左甜缓缓道,你的意思是,就算是阿尔法是失败的,但是程琅都能做到在酿成大问题之前叫停,以她类比,庄老师不可能这一点也做不到?

就算是不能成功,但是失败的前提,应该是没有人员伤亡的

左甜彻底了然,猛的拍手,失败应该是可控的,最大,最大的程度,就是没有相应的药物,孕妇流产,不至于造成腺体的损毁和出人命!

你是这里觉得不对?

宋真点头。

点头,看着满桌子数据,又真实的头疼。

我原本以为,是有人在中间做了手脚,用药上面使了把戏,但是

左甜咬唇:但是数据现在没有问题。

宋真想不通,不应该,如果这里都没问题,其他地方就更她之前以一己之力弃用了第一种调和剂,第二种调和剂也是她签字否决的,接触过那么多临床的孕妇,怎么可能在第三种调和剂的临床实验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我接受不了,说不通

左甜又垂目,但是,你忽略了另外一个差值

宋真看向左甜。

知道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左甜还是继续了,残忍指出,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参与临床实验的每一个孕妇,也都是独特的。

这是不可控的。

你说的可控的原则,是在大数据的推测下,觉得孕妇不可能出那么大的问题,在降低剂量的前提下,再给她们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但是落实到每一个孕妇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万一

我只是说万一。

万一庄老师就是差一点叫停,万一这些孕妇刚好都是敏感体质呢?你知道的,我们接触到的孕妇,基本上信息素紊乱都有个发作期限,这部分人群,也是来医院求助的最大群体,但是

左甜: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另外的极端,信息素紊乱发作时间特别长,甚至能持续一个月才流产的案例,存在。他们也是最容易被救助的案例。

另一种,发作的时间特别短,他们怀孕之后,压根来不及到医院,在家就来医院也只是做流产后的护理了,也和我们见不到面,更是存在的。甚至有一个群体就是公认的全都是这种情况。

宋真长出口气,低下了头去。

情绪上艰难,理智却也让她认可点头,男性omega!

女性的alpha和男性的omega,是人群性别比例中,占比最少的,前者只比后者多几个百分点,但是表现出来的情况大不一样。

分化成alpha的女性,平均拥有更高的等级,更好的身体素质,和更卓越的测试智力。

分化成omega的男性,大部分等级则偏低,不是不能生育,就是信息素紊乱来的又急又快,五十年前还有男性omega生育的案例,近五十年来,国际上已经默认男性omega是不孕的了。

左甜:所以,万一就是凑巧了呢?

万一,那些孕妇都是信息素紊乱发作最快的敏感体质呢?实验已经到了这一步,确实该出问题了,因为是敏感体质,所以一下子爆发得特别厉害?!

宋真扶额,不说话了。

她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甚至于面对满桌子的数据,左甜圆的这种可能性,甚至于就是理论上,最接近真相的可能了。

宋真以手掩面,最终道,你给我点时间吧。

我我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左甜知道宋真理智上有些被自己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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