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寻舟又说:我明儿给蒲之胥说一声,他得吓的打飞的过去看你。
蒋崇钊说:算了,先别说了,等我想好再说。
梁寻舟:得嘞,您好好想着,不过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
蒋崇钊问:什么?
梁寻舟笑道:就doi啊,知道吧,你得先试试自己能不能硬起来。
蒋崇钊说:哦,那这个没问题,你就别瞎操心了。
梁寻舟:??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蒋崇钊又挂了电话。
梁寻舟差点给气死,这发小真的特别欠揍。
挂了电话后,蒋崇钊觉得梁寻舟说的话的确也很有道理,他进了卧室,躺在床的另外一边,端详着唐嘉扬的脸,甚至还上手摸了摸,然后的确是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个晚上,终于让他给想明白了,意气风发的准备迎接新的人生,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失忆的竟然是唐嘉扬。
作者有话要说:蒋崇钊:我都掰弯我自己了,你给我整这出?????
唐嘉扬:就无辜。
别说我短小了,我周末爆更两万!
第40章
看着一脸虽然我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但我一定没做什么坏事儿的唐嘉扬,蒋崇钊那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
这孩子表白完了就忘,也是绝了。
而且蒋崇钊敢说唐嘉扬这绝对不是演的,如果他有个这个演技,早就拿最佳男主角了,还搁这里培养什么演技。
唐嘉扬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乱说了什么,他昨天借酒消愁,啤酒红酒掺着喝,喝得太猛了。他只记得敲开了蒋崇钊的门,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绝对不可能给蒋崇钊告白的,他对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因为他太了解自己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他没忘舅舅的事情,毕竟舅舅的视频是在他喝醉前打过来的,所以不知道有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蒋哥,我昨天跟你说什么了啊?唐嘉扬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稍微拉开了和蒋崇钊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看着自己的心上人,遭不住。
今早醒来他发现自己人在蒋崇钊床上,最近好像这种事情发生略频繁,怎么说呢,就不意外!但是会疯狂害羞。
闻言,蒋崇钊想把这孩子按住揍一顿,没说什么。
心想你还真的好意思用这么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你昨天干了什么心里没数吗?哦,你还真的心里没数。
唐嘉扬看他脸色,有点不相信:真的?
蒋崇钊面无表情:真的,哭累了就睡了。
唐嘉扬不好意思,对不住啊蒋哥,昨天没崩住。
他看蒋崇钊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愉快,心里有点发怵,难道他昨天发酒疯了?吐了?或者闹了?
蒋崇钊内心叹了口气,糟心的说:没事,起来吧,我叫了早餐。
今天是大年初一,剧组下午开工,正好有他们的一场戏,唐嘉扬哦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被扒光光了,只剩下一条内裤。
啊!蒋哥!他抱着被子红着脸看着蒋崇钊,我我我我我我衣服呢!
蒋崇钊淡定道:紧张什么,我给你脱掉了,你还指望穿着一身酒气的衣服躺在我床上?
哦不是。唐嘉扬心想,这场景怎么就这么事后呢?
蒋崇钊见他害羞,觉得好笑又可爱,从柜子里翻出来一套LV老花睡衣递给唐嘉扬,顺手还扔给他一包一次性浴巾和一条内裤,说:去洗澡,内裤扔了,睡衣是洗过没穿的,然后起来吃饭。
唐嘉扬看着被仍在床上的东西,寻思,这场景怎么这么想onenight之后呢?这个时候蒋哥再甩给他一沓钱啊呸!
蒋崇钊去了客厅,唐嘉扬赶紧翻身起来,洗了澡,用了酒店的牙刷,又用了蒋崇钊的洗面奶和乳液,然后换上了蒋哥价值五位数的睡衣,强压下内心的喜滋滋,来到了客厅。
蒋崇钊身上一股烟味,他刚才一定是去阳台抽烟了,唐嘉扬心想,那我今天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惹他生气。
蒋崇钊起床的时候下单了豆浆和油条还有包子,这会儿刚好到了,两人坐在沙发里吃早餐,蒋崇钊发现唐嘉扬不吃油条,吃了两个麻婆豆腐的包子,现在正摸向第三个,他就将油条吃了。
唐嘉扬一边吃包子一边苦苦思索,终于让他给想起来了,吃完第三个包子的时候,他问:蒋哥,我昨天是不是给你说我舅舅了?
蒋崇钊叹了口气,怎么就不想起来点别的呢,专门挑不重要的想,这个失忆也真的很会挑内容,他都快觉得是故意的了。
是。
蒋崇钊吃完了早餐,放下了碗筷,简单的回应了唐嘉扬,因为他拿不准唐嘉扬对这件事情的认知,还是等唐嘉扬自己说吧。
唐嘉扬有些紧张:那、那我说什么了啊,我舅舅其实我舅舅的事情,我不是太清楚,他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虽然舅舅很明确的说了不让他接触蒋崇钊的原因,但是这个原因太表面了,背后的故事他一无所知。
不过他也猜到他们可能都误会张先生了,张先生通过廖洲叫自己出来可能并不是要潜规则他,而是和他舅舅有关系。
蒋崇钊见唐嘉扬低着头不说话,总要有人破开这个局面,便说:你只是说你舅舅不让你接触我,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其他的没有说。
唐嘉扬嗯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蒋崇钊说: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问他。
唐嘉扬其实挺怕自己的舅舅的,闻言有些犹豫,坦白道:我是想知道的,但我不是很敢去问他。
这让蒋崇钊有些诧异,怎么?
不过他本身也不是很了解唐嘉扬的家庭。
其实没有人了解唐嘉扬的家庭具体情况,王新元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唐嘉扬有意要告诉蒋崇钊,但并非是为了卖惨。
怎么说呢,在我记忆里,我舅舅总是很冷淡。他低着头,手中无意识的捏着吸管,我父母都是农村人,小时候他们进城开了小餐馆,生活其实还算过的去,但我十岁那年他们隔壁餐馆煤气罐爆炸,他们就都去世了。
那时候因为是深夜收摊,周围也没有人,他也早都睡着了,没想到敲开门来的人并不是父母,而是警察和社区的叔叔阿姨。从那以后无数个夜里,他都睡不好,生怕有人会破开门传递噩耗。无数个夜里,他梦见急促的敲门声,可是他就是怎么都无法从床上起来去开门,直至他从梦魇中脱离出来。
蒋崇钊见他不再说了,知道他心中难受,伸手摸摸他柔软的略有些棕色的头发,本想告诉他别说了,但唐嘉扬又接着说了起来。
我爸爸那边的亲戚都挺穷的,都在乡下,平时也不怎么来往,自然没有人想养着我。妈妈这边也只有一个外婆和舅舅,外婆眼睛和腿脚都不好,我就只能跟着舅舅一起生活。但舅舅那个时候在北京的研究院嘛,我本来以为他也不想养着我,谁知道他忽然回来了,就在我们省城的研究院工作,但但做学术的工资不高,还要供着我读书,还要照顾外婆的生活,所以我们一直都过的比较紧张。高三毕业后,我没有听他的话,没有上大学,反而去了韩国做练习生,我们在电话里吵过一架,我那时候、我那时候还离家出走,后来我就去了韩国,我很久没有联系他,我以前觉得是他不了解我、不爱我,现在想想,我那时候正好是青春期,太叛逆了,其实他并不是不爱我,他只是怕我过的不好,但我却我却很自私的离家出走,哎,我真的好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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