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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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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沛然听懂了,如果有其他情况类似的病人能够配合治疗,就可以直观地得出结果?

是这样的。这些病人都是从全国各地筛选出来的,大都是已经负担不起高额治疗费用,但还不愿意放弃的。我们医院在征求病人和家属的意见之后,会为他们提供免费的治疗。高一雯说,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更愿意尝试一下的。

毕竟是全世界顶尖的专家一起会诊,这样的机会,就算是攥着大把钱财也不一定能买到,何况还是免费的?

这和那种做临床试验的病人不一样,专家们拿出来的方案,基本上都是成熟的,风险实际上并不大。再说,原本就是疑难杂症,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能治好自然最好,就算真的那也至少尽力了,不留遗憾。

是你们院长的想法?邵沛然想起来,贺白洲说过,她之所以创办医院,只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当时觉得这说法或许流于浮夸,现在才发现,是自己狭隘了。

降低价格接诊大量普通病人,固然是一种功德,但像贺白洲这般,致力于钻研疑难杂症,为少数备受煎熬的病人提供机会,也未尝不是另一种善意。就像母亲的医药公司,每年都会捐赠大笔资金给生物实验室,专门用于研发各种罕见病特效药。

是啊!高一雯说,虽然我们医院很小,能救治的病人数量有限,但治疗方案是全世界顶尖的专家一起制定的,如果切实有效,那么也能够在最短时间内迅速推广开来。

那又比自己想的更深一层了。

了解得越多,邵沛然反而越发沉默,不再发表意见,而是安静地听着高一雯介绍医院的各种情况。有些她能听懂,有些不能,但这并不影响她的专注。

好像通过这样的方式,从另一个角度看清了贺白洲这个人。

一路上了行政楼顶楼,高一雯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给邵沛然介绍这里的格局,挨个打开房间给她看,这边地方还算宽敞,有休息室、健身房和一个小会客厅。你如果觉得无聊的话,休息室里有不少杂书,健身器械也都可以用,会客厅里还有投影设备。

东西这么齐全,她经常住在这边吗?邵沛然有些好奇。

高一雯笑着点头,是啊,以院为家。说完之后她才突然意识到,这么一说好像贺白洲是个工作狂似的,又解释了一句,毕竟她现在还是单身,平时也没什么消磨时间的爱好,所以只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了。

才怪,她就算待在医院,也只是做吉祥物好吗?真正以院为家,天天加班的人,明明是自己。

为了贺白洲的人生幸福,高一雯真的牺牲了很多。

第14章不一样

贺白洲一直捱到中午,将专家团的午餐安排好了之后,才匆匆赶回来。

也幸好大家都说到兴头上,暂时腾不出空来,就只叫了商务套餐送来,若是出去吃,贺白洲少不得还要在一旁作陪。

她回来时邵沛然正靠在休息室的小沙发上看书。贺白洲推开门,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

国内天气热,她只穿了一件浅蓝色地丝质衬衣,袖子挽到肘部,微垂着眉眼,从贺白洲的角度只能看到半张脸,线条柔和,显得安静又恬淡。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她身后形成一片光影,像是一幅精心雕琢的画。

贺白洲有心再看一会儿,但邵沛然已经合上书,抬头看了过来。

她这才举步走入休息室,口中到,抱歉,事情太多了。已经到午饭时间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不用麻烦,医院里应该有食堂吧?我又不是特意过来吃饭的,随便吃一点就可以。邵沛然也站起来道,别耽误了你的正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贺白洲只好领着她去了食堂。

其实杏林医院作为一家照顾病人体验的私人医院,食堂请的都是大厨,饭菜也都是分小锅单做,味道也很好的,只是在这里请客有点不像样子。

有没有忌口的?点菜的时候,贺白洲问邵沛然。

邵沛然笑道,没关系,我都可以。

贺白洲信以为真,然而等到坐下来吃饭时,邵沛然却只挑着面前的一盘拍黄瓜吃了几口,别的菜几乎都没怎么碰。贺白洲以为她是对菜色和味道比较挑剔,本来就觉得在食堂请客有点儿太随便了,也就没有多劝。

只是这样一来,一顿饭吃得就有些沉闷了。

要说没有说话,也不是。不管她问什么,邵沛然都很配合地回答。虽然贺白洲的问题也不深入,但总算看起来也是有说有笑。可贺白洲心里却总有点别扭,感觉气氛全然不对。

但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吃完饭后,邵沛然就主动开口告辞了。贺白洲已经强留了对方一个上午,也不好再挽留,尤其是在自己没空陪同的情况下。

那我送你回去?她说。

邵沛然摇头,不用,我叫了人过来接。

贺白洲的客套话就说不出口了。她目送邵沛然离开,那种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不过此刻她也没空去想这些,很快就又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之中。直到晚上工作结束,贺白洲洗完澡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这才终于有空去细想邵沛然的事。

今天中途休息的时候,她给邵沛然发了几条消息,问她是否安全到达,在忙什么。对方都回答了,但都很简洁,而且模棱两可,含糊其辞,好像说了什么,但又读不出任何内容。

贺白洲对着聊天框发了一会儿呆,总算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这次见面,邵沛然对她的态度不一样了。在澳洲的时候,她说话总是带笑的,还时不时故意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逗贺白洲,搞得她心慌意乱。但这次没有,不但没有,而且从头到尾都很有分寸,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当面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或是难堪,但细细一想就处处都是客套。

贺白洲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她截图了聊天记录,想了想把名字和头像都打码,发给了高一雯,看完这个聊天记录,你有什么感想?

高一雯:这不就是舔狗和女神的聊天实录吗?

贺白洲:

她以前也看过那种尬聊的小段子,当时一笑置之,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到这种地步。可是被高一雯说破之后,她再回头去看,就觉得确实如此,想自欺欺人都没有办法。

高一雯也已经反应过来了,贺白洲从来不是会分享这种东西的人,她问得小心翼翼,你在哪里看到的聊天记录该不会,这就是你和那位的聊天记录吧?

贺白洲心里虽然有几分挫败,但她从来也没觉得自己喜欢什么人,对方就必须要配合与回应,因此倒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是的。

高一雯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贺白洲办公室的门被敲开了。

谈心吗?高一雯问。

贺白洲其实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但对方特意过来,她也没有拒绝。

高一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下来之后才问,我还以为你们在澳洲相处得很好?你不是在那边留了好几天吗?毕竟是老板的私事,她之前并没有问过具体的情况。再说贺白洲是被紧急叫回来的,也没空聊这些。

是我自己留了好几天。贺白洲说,她在忙工作上的事,只在最后一天赶回来了。她看着高一雯,刚回来,我就接到了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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