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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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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清然!贺白洲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正好听到这句话,她面色骤变,几乎是下意识地将邵清然隔开,把邵沛然护在自己身后,冷着脸道,你在干什么?

邵清然看着她,只从她脸上看到了警惕和戒备,这个曾经视她如知己的人,现在站在另一个人身前。

我只是跟表姐说说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扯出一抹笑,对贺白洲道,我难道还会吃人不成?

贺白洲只是警惕地盯着她。

倒是邵沛然听到她这么说,忽然笑了,她伸手拍了拍贺白洲的肩,让她放松下来,是啊,只是聊天而已。然后又对邵清然道,不过你说的这些,都和我没什么相干。我不弹钢琴,依旧可以做自己的生意,在别的领域取得成就,你呢?

邵清然常常觉得邵沛然轻视自己,但这是对方第次直白地将这种地表达出来。

而邵沛然那种对钢琴、对音乐不屑顾的态度,更是彻底激怒了她。

她气得发抖,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得出口?她曾经亲眼看到过对方在一个个的白天和深夜拼命练习,在钢琴前坐上十几个小时,手指都缠着纱布也不放弃地弹奏,就是为了取得点点的进步。

正是因为亲眼见过,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天都不敢松懈,即使心里挂念着其他事,也绝不会忘记练琴。

可是现在,同样是这个人,轻飘飘地将曾经努力追求的切,向丢垃圾一样丢掉了。

邵清然后退了步,厉声道,我早该知道,你已经是个废人了,不仅是手废了,连心都废了!

她说完,转身快步走开了。

贺白洲走到邵沛然身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视线轻轻扫过她的右手,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邵沛然摇了摇头,国内就是故人太多了,总有些无谓的纠缠。

含糊的句话,就将之前的冲突都带过去了。贺白洲见她不想多说,只好道,没事就好。这里面太气闷了,要不我们出去走走?等人少点再回来。

她一边说,边注意着台上的人。这样明显的表现,邵沛然怎么会看不见,你怕我看到她会难过吗?

唔贺白洲含糊地应了声。

邵沛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所以才只提林抒晚的身份,但是贺白洲其实更担心她听到钢琴声,心情会受到影响。

但邵沛然看着倒是一切如常的样子,还安慰她,没关系,我决定回国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些了。再说,出国之前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合格的父亲,现在这样,倒也不算意外。

林鹤之毫无疑问是个人渣。当年他跟邵思语婚姻存续期间,就不知在外面找了多少人,甚至理直气壮地将这种行为美化成寻找灵感缪斯。离婚之后,就更肆无忌惮了。

他后来又结过三次婚,有两个孩子。另一个是男孩,出生的时候林鹤之甚至还没跟邵思语离婚。然后就是林抒晚了。

那个男孩没什么音乐天赋,现在跟着母亲生活。

唯一留在身边的,就是林抒晚。但究竟是因为父女情分,还是因为她出众的钢琴天赋,也很难说。

所以邵沛然看她,是没多少仇恨的情绪的,只觉得她可怜。

贺白洲闻言,也看了眼林抒晚。其实之前她始终没想到邵沛然就是林妙然,除了灯下黑之外,也是因为林鹤之的风流债实在不少,有好几任妻子,以至于她一时反而没能想到关键处。

最好还是出去走走吧。注意到站在后台处的人,她再次提议道。

台上的演奏已经接近尾声,到时候,林鹤之说不定会上台发表讲话。就算邵沛然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听他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估计也还是会觉得恶心。

邵沛然见状,也没有再拒绝。

两人走出了宴会厅,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感觉果然好了很多。

中途贺白洲好几次想试探着提下邵沛然手上的伤,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本来就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刚才邵清然还说了这么过分的话,现在提起,就像是在揭对方的伤疤。

虽然有些伤口,可能撕开来暴露在阳光下会愈合的更快更好,可是这个撕开的过程本身就是极度痛苦的。

如果邵沛然无法承受,贺白洲当然不会强迫她。

她希望对方能永远活得轻松自在,不会被任何事束缚住。

只是有个成语叫事与愿违,这世上很多事,总是不会按照我们预想的轨迹去进行。她们在外面散了会儿步,感觉里面应该差不多结束了,才转身回去。

没想到台上的表演虽然结束了,但人却还在。她们正好在入口处,跟林鹤之和林抒晚走了个面对面。

看到邵沛然,林抒晚眼睛亮,跃跃欲试地看过来,似乎是想打招呼的样子,但最后不知顾虑着什么,没有开口。

倒是林鹤之,看到邵沛然,就立刻皱起了眉头。

邵沛然回国,闹出的声势不小,再说她也没有断绝跟国内亲戚故交的往来,林鹤之早就得到消息,知道她回来了。但从始至终,她没有去看他这个父亲的意思,他也就只能当做不知道。

但是既然当面撞上了,他作为父亲,当然不可能再继续无视。尤其是见邵沛然丝毫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竟是打算装作没看见,直接从旁边走过去,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喝道,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邵沛然:我就不!

写到这里感觉邵清然的真爱应该是我们沛沛。

就是那种小学鸡男生,喜欢某个女生,就去掀人家裙子,拉人家辫子,往人家文具盒里放毛毛虫,无所不用其极地吸引火力

如果不能成为你最爱的人,至少要成为你永远无法忘记的人(bushi)

第49章留下吗

通常而言,身后突然有人发出留步站住等一下之类的声音,大部分人都会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回头看一下。

比如贺白洲此时,脚步就顿了一下。

但邵沛然完全没有,她握住贺白洲的手腕,继续大步往前走。

林鹤之只能抬高声音,指名道姓,林妙然,你妈妈难道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邵沛然知道什么姿态他会更生气,他当然也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

她的脚步停住了。

然而不等林鹤之开口,贺白洲已经先一步道,林先生这是在叫谁?如果是我身边这个人的话,她的名字叫邵沛然,您下次千万记住了。

逆女!林鹤之当然早就知道她改名了的事,但是却并不想认,这一口气憋到现在,就是为了当面发泄,当下斥道,见到生身父亲,连招呼都不会打吗?

可能这就是养不教,父之过吧。邵沛然笑着回答。

林鹤之气得发抖,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果然是脑后生反骨的东西!

我以为这一点,十几年前你就应该明白了。邵沛然道,现在才来生气,不觉得好笑吗?何况我也不觉得你有这么说我的资格,我无论如何还是个人,不像有些人,不干人事。

牙尖嘴利!我看你这么多年,除了嘴皮子,只怕别的都没有长进,倒是跟你妈妈一样,学得满身的铜臭味!林鹤之一脸厌恶。

自然比不上您邵沛然嗤笑了一声,视线从林抒晚身上扫过,又找了个好用的工具人。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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