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骞拍拍他的肩膀,话也不用多说了,他始终会想明白的。
你要去多久?孟自秋抬头问他。
徐骞摸着下巴想了想,具体时间他是不确定的,但是得给孟自秋一个数,这样对方才能安心,大概一周吧。
一周,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回来。
嗯。徐骞同意了。
当天晚上徐骞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对彭飞的说辞是回老家看看,彭飞听完一愣,正想追问的时候又被孟自秋拦了下来,他一看两人的表情,立马也就不问了。
小心点。孟自秋对他说。
我记得的,一周,放心吧!徐骞笑了下,开门离开了。
在下楼的时候徐骞又在朋友圈里发了条微信,说要闭关一周,所有电话微信消息一概一周以后再回复。
朋友圈的消息刚发出去,盛淮就私敲了他,问他怎么就要闭关了,要去哪之类的。
徐骞还是之前的那个理由,回老家。
盛淮:
回老家???
这个点不好好在家里待着还敢出门啊
徐骞: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不回了,上路了。
收起手机,徐骞先给斯蒂芬墨菲上了一个悬赏,第一个就是,花了他一千金,一看地图,对方已经到乌兰了,正在前往威尔士海峡的路上。
徐骞给自己买了一张去往临城的汽车票,临城是他能坐车去,而且最接近伊莎海域的城市,接下来的路就没车可坐了,得靠自己的大轻功。
坐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汽车,临城到了。
对于这次行动的马甲,徐骞拿出了自己的唐门号,理由也很简单粗暴,这号有渡情和白小奇,他要是飞到一半没气力值了,就下来休息一会儿,吹吹海风,顺便撸撸海豚,那岂不是美滋滋!
徐骞把一切都想得很美好,因为现在不开心开心,等会儿想开心都没机会了。
脆生生绿油油的竹排出现在了夜晚的伊莎海域上,被海风海浪摇啊晃啊,竹排还好,半点事都没有,只有徐骞,差点被这海风吹得怀疑人生,好在他不是一般人,不然这一浪接着一浪地来,人说没就真没了。
眼见悬赏的图标越来越近了,徐骞把白小奇和渡情收起来,使着唐门的大轻功就飞了过去。
那是一支载有141人队伍的船只,通体气派大气,船身一面印着迪芬的国家名字,另一面还有研究院的名字,船上除了那十五个研究队的,还有一些作为安保人员,都是经验丰富的船手和海警,每个人身上都穿着防护服,就连眼睛都戴上了防护镜,一眼看去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徐骞看到船后就切了明教号,要偷摸上去还是明教号好使,一隐可以隐好久。
顺利上了船,徐骞打开小地图,朝着地图上的悬赏标记走去。
在船舱内,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正说着徐骞听得懂的迪芬语,和英文类似,就是他们说得有点快,徐骞并不能全部听懂。
不过他清晰听到了沉船、战争,这两个关键性的词语。
第65章
乌兰在国际上的地位十分尴尬,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个国家和华夏一样,都是文明古国之一,只是作为同样拥有上千年历史的国家,乌兰却是所有古国中,不,是整个世界中宗教色彩最为浓厚的国家。
通俗点讲,乌兰人在世界人看来,就是一个神叨叨的国家,从领导人到公民,没有一个是例外,虽然有时候他们的预言确实发生了,但恰恰是因为发生了,所以才让其他人更加避之不及。
对于未知,更多的人还是以恐惧居多。
而从始至终保持着对神明绝对信仰的乌兰国,则成为了现今社会中的奇葩,堪称奇葩巅峰无人能及。
可是即便如此,其他国家的人也不愿意去接触他们,或许是过往的种种经历让他们觉得乌兰人太邪乎了,于是,放任这群神经病自生自灭就是联合国的最后仁慈。
这里面唯一的例外就是阿勒,阿勒也是个非常特殊的国家,从里克曼脱离出来建国也不过百年。他们和乌兰打起来一方面是乌兰确实嘴贱,另一方面也是他们特头铁,似乎真的不顾及所谓的预言。
这一来二去的还真开战了。
至于联合国呢,作为一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围观吃瓜群众,他们是很乐意看热闹的,在阿勒不是特别过分的情况下,他们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便,他们也好奇这个所谓的预言会不会发生。
回归到正题,这个预言是什么?
严格来讲其实也不算预言,整件事情的起因是关于曾经乌兰一片海域,妒若海域,在阿勒则被称为安格海角。
两年前,乌兰向联合国发出请求,他们宣称要向阿勒要回曾经属于自己的海域妒若海域。
早在两个世纪前,妒若海域曾因为乌兰战败被割让给当时的里克曼帝国,同理,一百年前又被独立出来的阿勒给纳入麾下。
关于这个要,乌兰的态度起初是十分友好的,虽然他们的友好在阿勒看来就是挑衅,这对自己打出一个国家的阿勒来讲不就是开玩笑吗!你说要就要啊?想的可真美!
但神叨叨的乌兰却说这片海域只会给阿勒带来灾难,只有归还乌兰,才能制止灾难的到来。
这把阿勒给气得,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说要海域,那也得拿点什么来换吧,再小也是一片海啊,要不你就出兵来打,打得走就算你的!
但乌兰他们不,还说我这是在帮你们,一言一行端得那叫一个纯洁善良。
因为这样,头铁的阿勒就不干了,直接把那群乌兰人轰出了自家地盘。
第一次谈判失败后,乌兰人并没有放弃,既然联合国不能从中调解(联合国:???你想吃屁???),那么他们只好自己出手了。
在一个晴朗无云的日子,乌兰人驾驶着他们的小轮船,开到了阿勒的安格海角,船上装满了当时海祭需要的祭品,可惜乌兰人还没有来得及完成海祭,就被赶来的阿勒海军队给赶走了,辛苦准备的祭品也给扣押了下来。
按理说阿勒这样的军事实力应该不会畏惧乌兰这样迷信封建的国家,只是鉴于联合国对乌兰的态度太过暧昧,当时的阿勒领导人又才刚上位,正是需要支持的时候,他并不想将动静闹得太大,便采取了还算温和的驱逐手段。
然后然后两边就吵起来了,或者说是阿勒单方面地驱赶乌兰,在阿勒人看来这群乌兰真的是烦透了,打又打不得,赶又赶不走,只好日夜安排重兵把守着安格海角,防止乌兰又在他们的地界搞什么海祭之类的迷信活动。
这样的拉扯大概持续了近半个月,对乌兰或者阿勒来讲都是十分折磨的半个月。
半个月后,阿勒终于向纠缠不清的乌兰打响了第一声木仓。
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没有所谓的灾难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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