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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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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他,也看不透甚至逃不过。

刚刚宓葳蕤梦中无意呢喃的一声苏苏,引得喻苏不免想起过往的些许回忆,表情不禁变得有些复杂,难道真的是他错怪了眼前这人。

喻苏摇摇头板了脸,他已经被宓葳蕤骗了太多次,怎可还在同一处跌倒。

可惜宓葳蕤看不到喻苏纠结的神情,若是看到说不定只会以下犯上捏捏这人气鼓鼓的两颊。

此时喻苏周身的紫气十分温和,可见对他并未心生芥蒂,态度如常,宓葳蕤猜测自己早先准备的后手关键时刻应该是没掉链子。

又是吐血又是昏迷,喻苏定然会怀疑茶水或是屋内熏香有毒。

现下试毒不过是一嗅二探。

熏香只是普通的苏合香,再怎么验也还是如此,但茶水中确实含着毒。

不过他谨慎起见又往其中加了一味药,两者融合,毒还是同样的毒,却会被药粉掩掉气味扰乱药性,如此便可闻不出也探不到。

宓葳蕤慢吞吞地喝光碗中的温水,还好自己做事习惯留一手,毕竟他对上演虐身虐心的戏码并不感冒。

等喉中的血气被压下,宓葳蕤分出心思细想着喻苏这满身的紫气。

授予天命之人,紫气加身。

喻苏便是如此。

这样的人,即便做不了九五至尊,富贵荣华也是少不了的。

可喻苏在皇权之争败落后,幽禁皇陵十年,最终一杯鸩酒了却余生。

书中曾多次提到喻苏暴虐成性,他死后宫中众人无不拍手称快,但此时再看这些评判,皆为宫中之言。

若是书中描述的皆为迷障,眼下发生的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

堪破心魔要用心去体悟,并非只是耳听眼观。

喻苏见宓葳蕤喝完水便静静坐着也不言语,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自在,可还要水?

不用,臣只是有些心口疼。宓葳蕤说的不完全是假话,不过他是经脉疼而非心口疼,索性胸口刀伤还未全好,正好拿来当做借口。

喻苏摸了摸耳朵,一如既往冷清的嗓音,为和他听着有些坐立不安,心口疼?我看看。说着伸手拉开宓葳蕤本就松垮的衣襟。

胸前的肌肤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宓葳蕤没想到喻苏的动作这么利索,他只堪堪抓住喻苏纤细的腕子。

索性由着喻苏去看,自己不露痕迹地给喻苏把了下脉。

除了阴虚体寒,再无其他妨碍,可见他下了药的茶水喻苏并未入口。

之前听到故作急切的脚步声时,宓葳蕤就猜测喻苏不似看上去这般简单,如今不过得以证实,他笑了笑心中有数。

本来只是看伤的喻苏就不免看到其他,抬眼看到宓葳蕤还未落下的笑,只觉得笑中带着戏谑,面色不由涨得通红,伤口并未崩裂,好好养着就是。说完落荒而逃。

门口安顺恰好端着药走进来,主子,药好了。

你送进去罢,我想起还有功课未做。喻苏说着脚步又快了几分,满脑子都是宓葳蕤白皙却结实有力地胸膛。

安顺不明所以,嘀咕着进了屋,待看到衣衫凌乱地宓少师,手里的药差点没扔了出去,哎哟一声赶忙垂下头。

美色当前,怪不得主子乱了阵脚。

宓葳蕤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缓缓系上衣带。

不管安顺兀自脑补着些什么,总之他的目的达到了留在喻苏的院落。

转机就在喻苏身上,有什么能比紫气更能助他恢复修为,心情一好,宓葳蕤差点巴适地露出耳朵尾巴。

背后的人想拿捏他,也要看能不能拿捏得住。

就在宓葳蕤看到汤药又忍不住拧着眉时,通往白露山的官道上一辆外观并不起眼的马车正缓缓向前。

马车内,黑衣人跪在脚踏边恭敬道:国师大人,成了。

如何断定?说话的男子华服加身,举止间自有一番气度,看着积威甚重,可不就是伽邑国现任国师窦章。

小人亲眼看到五皇子将茶水喝了下去。黑衣人垂首,不过五皇子把茶水喝下去后没多久,宓少师不知为何就吐了血。

我知晓了,退下吧。窦章挥挥手,似乎对宓葳蕤吐血一事并不惊讶。

想到宓少师对国师的敬重,黑衣人暗叹可悲,从这随意的态度便可知宓少师乃国师最为看重的弟子根本做不得真。

不过窦章可没有黑衣人想的这般不在意宓葳蕤的死活,吐血早在他意料之内,若是不吐血他才要觉得奇怪。

如今皇上容不得宫中一家独大,五皇子虽然死了母妃,可外祖和两个舅舅依旧是朝中重臣,回宫势在必行。

他自知阻拦不了,也并不打算触到皇上的逆鳞。

而宓葳蕤,就是他用来牵制五皇子最好的棋子。

天子多疑,有时也不全是坏处,宫中的这摊水,自然是越浑越好。

阴暗湿冷的匣子里,数十条毒虫正相互撕咬,刺耳地声音在安静地马车内愈发的大,若是寻常人听到只觉得头皮发麻。

窦章却冷笑着轻点手边装着母蛊的木匣,只希望自己的这个爱徒不要叫他失望才好。

第4章

宓葳蕤借着养伤不易挪动的名义,安安稳稳住在喻苏院落的客房。

期间决明带着换洗的衣衫和伤药来了一回,除了提醒他莫忘了月末的炼药大会,其他只做不知。

这番举动倒是让宓葳蕤有些意外,不过面上并未表现出什么。

久雨后天气放晴。

宓葳蕤拿起刚刚炮制好的草药嗅了嗅。

毒性已经微乎其微,散发的药香浓郁纯粹,不禁心中满意。

紫气蕴养的影响比他想的还要大,短短七日,他下跌的修为已经恢复了四成,突破元婴后期也就是临门一脚的事情。

至于重回大乘期,宓葳蕤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心急。

喻苏这几天明显在躲着他,可惜两人的屋子不过隔着一道回廊,靠着紫气流动喻苏每日的动向宓葳蕤心里清清楚楚。

这会儿人正在书房。

宓葳蕤暗笑,喻苏有点像师祖养在身边开了灵智的豚鼠,受了惊只会埋着头用爪爪捂住耳朵,傻乎乎的行为让人更想逗弄。

将丹炉里圆滚滚的药丸整整齐齐装进特制的木盒。

宓葳蕤招来喻苏安排负责他起居的侍女,这药对殿下的身体有益,还请姑娘帮我转交。

宓少师客气了,奴婢这就去。兰芷是喻苏的贴身侍女。

这番举动让不少人暗地里都感慨,五皇子对宓少师确实不一般。

唯有宓葳蕤知道。

兰芷不仅精通药学,而且拳脚功夫了得。

除去侍女这层身份,更是只听命于喻苏的死士。

放在他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显然不言而喻。

兰芷捧着木盒一路行至书房,在门外候着的安顺正打着盹,听到脚步声猛地直起身,原来是兰芷姐姐。

听你这语气,怎得还不欢迎我。兰芷娇笑。

哎呦,我哪敢。安顺讨饶,姐姐这是?

替宓少师给主子送些东西。兰芷抬了抬手中的木盒,安顺也不多问。

在屋里就听到你们的说话声。掀了帘子走出来的侍女声音听着比兰芷活泼几分,看长相竟和兰芷是一对双生花。

杜若,主子这会儿可有空?兰芷上前一步。

正巧歇着呢。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兰芷行完礼把木盒放到桌上,喻苏打开盒子看了看,宓少师说这药对主子身体有益,遣奴婢送过来。

你看看。喻苏拿起一枚药丸递给兰芷,神色颇为平淡。

这药奴婢看来无碍。兰芷迟疑片刻,接着恭敬地说道,而且确实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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