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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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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葳蕤不理解甘松的执着,不过这番话倒是让他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这一看才发现,甘松这清秀的脸似乎是敷了粉。

再打量了一眼院内的其他四人,竟是同甘松一样。

宓葳蕤皱眉,他在白露山虽不说博览群书,但也看了不少,知道伽邑国男风盛行,但也没看到男子喜敷粉一说。

你这脸上涂得可是米粉?

宓少师也知道此物。甘松像是被引起了兴头。

偶然见到过。宓葳蕤含糊道。

贵人最喜一身雪肤,这米粉涂着显得肌肤细腻白皙。甘松有意压低声音,悄悄道,年前皇上偶然宠幸了一名药师,事后破例给了位分,若是能得贵人青眼,可不比在青云阁老死来得好。

不过宓少师倒是不必担忧,您是要做国师的人,不必这般汲汲营营。就算做不了国师,凭着您的容貌,想来也是轻而易举。

宓葳蕤见甘松这么一副掏心掏肺的样子,倒是不知他说这话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了。

不过甘松敢这么说,便是知道他不会因此罚他。

宓葳蕤不认为甘松是有恃无恐,只怕米粉确实在青云阁十分流行。

一人敷粉,那是怪异,若是人人都如此,那便是法不责众。

你既然存着攀高枝的心思,何必来听雨楼。这话宓葳蕤是笑着说的,甘松也看出他并未发怒,也就在您身边伺候,才有机会见到贵人。

宓葳蕤挑挑眉。

也不知道该说甘松实诚还是什么。

我不管你有何心思,但在听雨楼,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收起来。宓葳蕤擦了擦甘松脸上没有涂匀的米粉。

明明是温和的笑,甘松却感到背后一阵凉意。

回过神,宓葳蕤已经进了屋。

甘松用袖子擦了擦脸,轻舒一口气,这米粉涂到脸上干巴巴的和鬼一样,他才不爱。

皇上不过将一名药师册封了男妃,大皇子便把主意打到了宓少师身上,说实话,没见到宓少师之前他还觉得有几分可能。

前几日见到本尊后,甘松脑中只冒出来一句话,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宓葳蕤进屋后,才任由自己冷了脸。

惠仁帝册封男妃。

这件事竟然会轻拿轻放。

早先可没听说惠仁帝好男色,而且书中也未曾有相关的提示。

要么这男妃不过是惠仁帝为了某个目的竖起的靶子,要么所谓的书中剧情不知何时已经发生了偏移。

或者,二者皆有。

宓葳蕤觉得自己隐约想到了惠仁帝此举的目的,但还不来及深思,便被决明进屋的脚步声打断。

他看了看决明的神情,便知对方有话要说:可是五皇子的事?

是。决明阖上门,才走近道,今日师兄问诊并未分到五皇子宫中,不过去到羲和宫的药师恰好与师兄关系不错。

如何?宓葳蕤见决明欲言又止,便知怕是有些问题。

五皇子染了风寒,近来一直在宫中养病,病的不重,可就是不见好。决明将话一口气说完,今日问诊的太医又重新开了方子,去五皇子宫中的药师看了一眼,说方子问题不大。

方子没问题,药却能动手脚。宓葳蕤听喻苏不见好,便想到了这茬。

决明虽没亲眼见过,但也知道宫里的手段,见宓葳蕤眉头紧锁,宽慰道:五皇子身边有安顺兰芷杜若三人,想来应该也是有所防备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宓葳蕤何尝没想到决明所说的,可就是如此,才更让他放心不下。

他也猜测会不会是喻苏的障眼法,但如果是当真药有问题,且连喻苏身边这三人都看不出不妥又当如何。

羲和宫中。

喻苏沉默地接过兰芷递给他的药碗。

室内陈设如传言所说,和他离宫前没有丝毫差别。

就连他听到母妃身死后,杂碎的瓷瓶茶碗都寻到了一模一样的重新摆放在原来的位置。

主子,您若是不想看见,这屋内的摆设便是收了也无碍。兰芷心中暗骂淑贵妃不怀好意,平日里装着柔柔弱弱的样子,实际最是心黑。

别说主子,就是她。

走进羲和宫的那一瞬都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窒息到喘不过气。

皇上也是心狠,明知柔妃娘娘的死对主子是不可言说的痛,偏偏在主子回宫后,还让他住在羲和宫内。

不,放着,都放着喻苏咽下口中的苦药,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怎能辜负了父皇和淑贵妃的一片心意。

住不住羲和宫,喻苏都不会忘记三年前种种。

住在这,反倒让他更加清醒。

兰芷知道劝不过,转而说道,奴婢知道主子心中有数,不过这是药三分毒,况且风寒拖得久了也不好。

喻苏知道兰芷是好心。

他的身体到底虚浮,舟车劳顿后不需再多做什么隔天便卧病在床。

这风寒是他有意让病好的慢一些,便是此前在宫中埋了不少钉子,刚回宫到底还是先看看形式为妙。

再等个两三日。喻苏用手打住兰芷还要再说的话,就两三日。

那可说好了,主子生病这事若是传到宓少师耳中,怕是他也要跟着担心。兰芷这话是说给喻苏听得。

宓葳蕤担心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主子有所顾忌。

眼见着喻苏垂下眸子不再言语,可见她刚刚说的话被喻苏听进了耳中。

兰芷暗暗叹气,主子的软肋太过明显。

好在宓少师不出意外便是下任国师,只需听命于九五至尊,无人能挟制于他。

若是主子能登上皇位,便是宓少师回应不了主子的感情,日日得以相见倒也能一解相思之苦。

兰芷如何天马行空,喻苏不得而知。

他此时只觉得心虚的紧。

兰芷这一提醒,成功让他想起宓葳蕤的警告。

十多日的功夫,宓葳蕤离开竹林海之前的话还犹在耳侧。

膝盖上的伤已看不出淤青的痕迹,这边伤刚好他便染了风寒,若只是染了风寒倒也不至于心虚至此。

偏偏他为了试探宫中深浅,拖着不让病愈。

喻苏给自己寻摸着借口。

若不是恰巧撞上宫中例行问诊的日子,怕装病被太医察觉反倒露出马脚,他大可以装病了事。

何况明面上他和宓葳蕤已再无牵扯,而且青云阁可不同于白露山,宫中消息传的说快也快,但慢起来,便是有人死了也能做到悄无声息。

初入宫中,想来宓葳蕤也会选择明哲保身。

宓葳蕤确实如喻苏所想,慎之又慎,但到底担忧占据了上风。

夜里,一只雪狐从听雨楼一跃而出。

屋内宓葳蕤布置了障眼法,卧榻上则用万年捏了一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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