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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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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苏直接蹲下身,伸手去扒。

主子,您怎可?!夜十上前想要去扶,却被夜九拦住,见夜九也跟着蹲下身,虽不解,也赶忙动手。

宓葳蕤感觉身体忽冷忽热,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体内的妖丹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发出嘤鸣。

兔子洞并不深,三人一齐动手,不过片刻便看到了洞穴的全貌。

洞穴深处。

脏兮兮的雪狐缩成一团。

往日蓬松的毛毛似乎沾了脏污,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喻苏将雪狐抱进怀中。

入手一片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掉马第一步

第79章

微弱的呼吸仿佛被山风一吹就散。

喻苏紧了紧手臂,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身体的温度传递过去。

夜九看清主子怀中的雪狐后,便收回了视线,而夜十则对眼前的状况一头雾水,但两人都规矩地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好奇心。

想起以往种种,再联系今日之事,原本难以置信的猜测陡然变得合理起来。

喻苏看了看夜九夜十,也不打算就这么敷衍过去,而是寻了个理由,开口便解除了两人心中的疑惑,灵狐在,宓少师便无性命之忧。此地不宜久留,先去城郊的温泉庄子。

宓葳蕤得了灵狐传承一事并非秘密。

听闻喻苏此言,两人立时脑补一番。

夜九心道,原来此前在别院见到的灵狐与宓少师有关,怪不得主子与安顺并不设防。至于夜十,此时再看主子怀中那一团辨别不出轮廓的毛团子,眼中的崇敬几乎要化作实质。

不论如何,两人殊途同归,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喻苏等人离开山林后,护送宓葳蕤前去白露山的近卫终于将消息传回宫中。

深夜。

永华宫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惠仁帝披着大氅坐在榻上。

虽说被搅了清静,但近来服用的百龄丸效果极佳,又有宓葳蕤特制的丹药,这些日子惠仁帝感觉身体竟是比而立之年还要康健。

于房事也行有余力,龙精虎猛。

心情舒畅了,遇事自然少了些暴躁。

便是听到途中遇刺,仍头脑清晰,并未立马震怒,只是眉头紧皱深思道:当时具体发生了何事,你细细说来。

近卫将他所知的细节全无遗漏地一一道来。

待说到宓葳蕤坠崖,恐难生还时,惠仁帝终于神情骤变。

李忠,去把国师叫来。

李忠得了吩咐匆匆离开,并未注意到暗处盯梢的人。

那宫女摸黑走进偏殿,进了卧房后,跪到近处与喻轩道:殿下,李公公似乎是往青云阁的方向去了。

嗯,退下吧。

喻轩感受着体内重新活跃起来的母蛊,已经大概猜到了主殿到底为何这个时辰这般嘈杂,左不过是与宓葳蕤有关。

不过喻轩并不担心,母蛊这样活跃,与它生生相息的子蛊也不会有大问题。

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睡个安稳觉了。

此时,与喻轩有着一样想法的,还有看着母蛊重现生机的窦章。

李忠提着灯笼走到近处,便看到青云阁亮着烛火,心说可真是奇了,莫非国师已经猜到了有此一遭。

等他由药仆引着进了屋,看到外衫都未去的窦章,更是诧异,国师大人,今夜倒是巧了,正好您还没睡,圣上有事请您走一趟永华宫。

事情可是与少师有关。窦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李忠睁大眼,您还真是神机妙算。

如此,我这便随公公走一趟。窦章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万事在握的畅快感了,一时间不免有些志得意满。

李忠看着窦章红光满面的样子,心想,看样子宓少师是没什么大碍,不然国师哪能笑得这么开心。

走出青云阁。

李忠提着灯有意让窦章先行,后者底气十足,是以也没客气。

这一个来回花了不到半个时辰。

就连惠仁帝看到窦章时,都忍不住出口问道:爱卿怎得来的如此之快?

皇上不必担忧。窦章开门见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出行前,我曾替我这徒儿卜过一卦。此行虽有波折,然结果却为大吉。

惠仁帝见窦章如此笃定,心中大安,增派三十精兵,务必尽快寻到宓少师。

本以为入宫报信会被杖责的近卫这会儿大喜过望,直言道:属下领命!定不负圣上所托。

作者有话要说:零点还有一更,不更的话,渣渣牛奶打游戏必遇演员,抽卡必不出闪!

第80章(小修)

明明是危急之事。

可有窦章作保,这紧张的气氛反而被彻底打散。

惠仁帝伸手捏了捏倒将微微酸痛的肩背,李忠适时呈上此前宓葳蕤专门炼制的用于缓解顽疾的丹药,就着温水服用了一粒后,惠仁帝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李忠,百龄丸是不是快要用完了?

还真是。李忠打开药盒见绸布上还剩下三粒药丸,不轻不重地拍了个马匹,皇上记性真好,若不是您记着,老奴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你也学会柳四喜油腔滑调那一套了。惠仁帝笑骂了一句,李忠连称不敢。

还没离开的窦章从惠仁帝说起百龄丸时就心头一紧。

惠仁帝不知,他却清楚,这半年间的百龄丸全出自宓葳蕤之手。

起初不过是因为在白露山的那场意外,补足自身的灵气意外被盗,自己炼不出如以往一样药效的百龄丸,便想着先让宓葳蕤试试,毕竟宓葳蕤那时可是炼制出了超品丹药。

没成想,这一试竟是让他得了惠仁帝的夸赞。

那次过后,窦章也曾自己炼制过。

可珠玉在前,惠仁帝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于是他只能一边让宓葳蕤继续炼制百龄丸,一边充作是他的,就这么瞒到了现在。

窦章冷汗直冒。

臣记得,上回可是给皇上准备了一月的分量。丹药虽好,但多多少少有未除尽的丹毒,皇上切莫多食。

国师一片赤诚,朕怎会不把话放在心上。惠仁帝听了窦章的话,并不恼怒,之前围猎,轩儿替朕挡了一剑损了根基,当时国师恰好不在,太医院的朱院使见轩儿总是夜里盗汗惊醒,便说百龄丸有安神之效。情急之下,朕便给轩儿服用了几粒。

朱济善!又是朱济善!

这个老不死的。

窦章心中咒骂。

国师舟车劳顿,本不该给你增添事务,奈何朕一日都离不得这药惠仁帝欲言又止。

窦章哪能让惠仁帝把话说完,惶恐道:这本就是臣分内之事,皇上体谅臣,是臣之幸。

惠仁帝满意了。

窦章则内心极度愤懑。

这万事在握的感觉,他才体会了多久,有没有两个时辰?现在他只盼寻人的侍卫给力些,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谁知道,窦章不过心中想想,竟一语成谶。

当然,这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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