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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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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的话,听着似乎有理。

宓葳蕤一开口,就让喻晨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可说这些之前,贤王殿下是不是先将能去除蛊虫的解药交予我,才更有说服力些。对了,还有安插在听雨楼的,那个叫甘松的药仆。王爷若是还存着龌.龊的想法,后面的话也不必再说了。

果不其然,宓葳蕤的话说完,喻晨已神情僵硬,努力维持的假面也随之龟裂。

看他这副模样,宓葳蕤倒是可以肯定一点,贤王至今仍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那蛊早就被窦章和端王换了。

过了许久,喻晨才勉强冷静下来,宓少师还真是一阵见血。

王爷过奖了。

宓葳蕤冷着张脸,让人看不出喜怒。

既如此,本王也不与少师拐弯抹角。喻晨正色道,少师应当知晓,本王的五弟素来与本王不对付。这几年下来,关系更是水火难容。

若我俩只是普通人家的兄弟,倒也无妨。可惜生在宫中,即为皇子,到了这个地步,自然只能斗个你死我活。下蛊那事,本王不过是听从了国师的建议。五弟本就心悦于你,若是你因他重伤,以他的心性,只怕会对你情根深种,事实也确是如此。

可惜父皇不愿国师看中的继任者与任何一位皇子走得太近,是以提点了五弟一下,五弟便是再不愿,为了回宫,也只能老老实实憋着。

虽说结果有些不尽如人意,但勉强也能接受。

喻晨的语气难掩得意。

宓葳蕤听着,心中冷笑。

如今父皇对国师有了猜忌,倒是少师前途光明,本王今日前来,便是为此。至于蛊虫一事,本王暂且还做不了主,解药在国师那,未免打草惊蛇,还需少师等等。

不过本王保证,过不了多久,本王便会亲自为少师奉上解药。

喻晨保证道。

王爷的耳目还真是不少。宓葳蕤不为所动。

少师何出此言?

如若不是您安插在永华宫的眼线回报,王爷从何得知师父不受皇上宠信,王爷又怎会主动寻我合作。

哈哈,少师果然是明白人。喻晨目露欣赏之色,既如此,少师觉得如何?

宓葳蕤沉吟片刻,似在思索。

喻晨也不催促,气定神闲地等他回话。

池中,一尾锦鲤翻腾出水,水面倒映的人影被波纹打碎。

沉静的气氛被打破。

宓葳蕤终于开口道:解药,就不必了。

喻晨不解。

母蛊想必在王爷手中,王爷尽可回去试试,那蛊虫还有没有用处。宓葳蕤露出一抹有些邪气的笑。

喻晨来不及沉浸其中,就因宓葳蕤的话陷入深思。

师父向来忠于皇上,王爷不如派人去查查,他究竟在为谁做事。

宓葳蕤并未说窦章与端王如何,他清楚过犹不及,以他在贤王眼中的能力,窦章与端王背地里相互勾结,不是他能查出来的事。

他只需告诉喻晨。

窦章从未投靠过他,一直在为惠仁帝做事便足矣。

他相信,如果贤王有心去查,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

窦章想继续坐在国师之位,端王想作壁上观,都只能是妄想。

喻晨心中骇然,瞪着眼看向一脸平静的宓葳蕤,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扯谎的痕迹,宓葳蕤浅笑着任由他端详。

怪不得,怪不得之前围猎回宫,窦章那么巧不在宫中。不用宓葳蕤多说,喻晨便自己脑补了一出好戏。

定是父皇指使,窦章才会离宫。

不然窦章在宫中,无论如何,也要替他开脱一番。若不如此,定会引得他怀疑,这样还如何留在他身边,替他那疑心的父皇探得消息。

今日多谢少师相告,若不是少师

直至此时,喻晨的态度再无丝毫轻慢,语气也是前所未有地慎重。

多的话,王爷不用再讲。宓葳蕤抬手阻止,我将此事告诉王爷,也是存了私心。不知师父是不是察觉到皇上对他不如往日,近来在青云阁,屡次打压我不说,似乎还有意打发我回白露山。虽说做徒弟的应该尊师重道,可那也要为师者以身作则,我到底不是个能受得了气的。

既然窦章不仁在前,那便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如果宓葳蕤无所求,喻晨还会怀疑,可现下听他这样一说,立马信了十成十。

少师放心,此事若是查实,本王允诺,定会让少师安安稳稳地坐上国师之位。

那我,便等着王爷的好消息了。

目的达成,宓葳蕤不再吝啬笑容。

可惜喻晨这会儿已没了旖旎心思,心里藏着事,离开的脚步都快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捋好了,明天放假,日w

第101章

看着喻晨仓皇的背影,宓葳蕤笑意更甚。

虽说他一向万事不经心,但对于接下来将会发生的种种,难得生出些看热闹的心思。

退到远处的下人听到响动,略略抬起头,朝着池边偷偷望去。

正瞧见宓葳蕤负手而立,笑容不羁,池边清风卷起涟漪,如仙人入画,竟一时被晃了神。

察觉到这道隐晦的视线,宓葳蕤敛了神色。

这样的窥视对宓葳蕤来讲并不少见,不过今日,似乎又隐隐有些不同,他招了招手,让人走到近处,可有饲饵?

有的。饵饼被双手奉上。

宓葳蕤分出心思,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看着年岁比他稍长的下仆。

相貌平平,姿态恭敬,规矩是一等一的好。

这样的人,确实是个做心腹的好料子。

就是对他的态度,有些耐人寻味。

并非胆大的觊觎,倒像是由他想起了什么让他念念不忘的事,行为举止间,因此难免受了些影响。

我可是与你的故人有几分相似?

宓葳蕤边说边揉碎了手中的饵饼,有一下没一下地朝池子里撒着,语气随意不带一丝质问。

那下仆听罢,却是将头垂地更低。

被问及心中所想,他有些懊恼,自己竟一时不查失了神,好在宓少师并没有追究的意思,奴婢不过一介下人,身份低微,哪敢与救命恩人以故人相称。

不慎冒犯到宓少师,奴婢该死。

恩人呐宓葳蕤心中有些猜测,却并未说出,起来吧,你叫什么名?

奴婢石竹。

宓葳蕤可有可无地应了声,将手中剩下不多的饲饵一股脑儿撒进池中,池里的锦鲤争抢着攒作一团,倒是增添了生趣。

我要去更衣,你先在此处候着吧。

刚刚的一番交流,石竹不自觉便顺从道:是。

尿.遁这种借口是有些不雅,但却有用得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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