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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庭南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那男子凝重地点头,犹豫地低声道,只是一般情况下,蛊虫带来的影响绝非殿下形容的那般在下还从未见过被下蛊者会有殿下形容的这般痴傻嗜睡的症状,一般而言,都他欲言又止。

一般而言,都不会像殿下这般生龙活虎,残的残,死的死,不少都早早失去了生命。

而师姐这孩子却仅仅是痴傻而且如今看来这说法还要存疑才是。

该说是殿下运气不好,还是太好呢?

这蛊虫源于苗疆,大都被选中的苗疆女子都会这一邪术,历朝历代不少皇室中人、甚至平民百姓都深受其毒害。常奕认真地给他科普。

也因此,永初年间,先帝便立了相关的条文,把使用毒蛊列入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是要处以极刑的。

解庭南若有所思地抿抿唇。

说到蛊,他又不能忽视掉那被扎了小人的二公主顾宜雅。

那二公主中的诅咒虽说和他不太一样,但归根结底都是巫蛊,是否又会是同一个人所为?

可是苗疆据他所知,宫中并没有那个后妃出自苗疆呀?

解庭南:这能解吗?

常奕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凝重,按理说能解,但解铃还须系铃人,归根到底需要找到母蛊才能彻底根除。

当然用别的法子也不是不行,只是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在下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成功。

解庭南略一沉思,也认真起来了,要是强硬解除会被养蛊人发现吗?

常奕道:不仅会,而且养蛊人也有概率遭到诅咒的反噬,会死。

反噬那岂不是可以很明显地瞧出那人是何许人也?

可解庭南却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她们敢在这种堪称严峻的环境里,还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那一定有他们拿来保命的方法,他就算这么做了那估计也白搭。

那还是别了,找到母蛊再说吧。万一解蛊后无事发生,他可不想哪天吃饭的时候又不小心吃进什么新的蛊虫

万一那人变本加厉直接把他弄死,那可说不好了。

那太恶心了。

你可知该如何才能寻到那母蛊?

常奕沉默了一阵,每个蛊的解法不同,蛊虫的特点也不同。在下尚且不知这是个什么蛊,恐怕没办法给殿下解答一二。

不过舍妹对蛊毒的研究比在下多得多,殿下若是愿意,在下便回去知会妹妹一声,有消息了便让她去寻殿下如何?

也不是不行。

那敢情好。小孩点点头,便站起身来,露出了笑容。

那便拜托述禾哥哥啦。

不打紧,常奕也笑了笑,天色也不早了,在下便先送你回去吧。

好。

日薄西山。

太子骑着马,面色有些阴沉,难掩焦虑。

他们一路跟着白衣刺客的踪迹寻下去,连半点人影都没找着。只有一个御林军发现了一堆可疑的灼烧痕迹,像是不久前留下的。

眼看着天色已然暗沉,这要是再找不着,恐怕!

二皇兄!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太子驭马停下,还未扭头,那人便已经驾着马来到了他的身侧。

来人是四皇子顾安绍。

顾安绍像是方才急匆匆地赶来,浑身都大汗淋漓的,气还没倒匀,面上去难掩的喜色。

找到三皇兄了!

什么?!太子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几个兄弟面前失态,那失而复得般的惊喜骤然涌上心头。他顿觉脑子有些发晕,抬手便是一鞭,拔高的声线都有些沙哑。

还不带孤去?

顾安绍匆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同样挥鞭疾驰而去。

太子逆风大喊:是在哪儿发现的?!

猎猎风声把话语遮掩得模糊不清。

就在行宫附近一个提前赶来打扫的嬷嬷发现的。

顾安绍像是有些自嘲:也怪我们太大意,竟然没有想到要往反方向探查一番。

太子拧着眉,不免驾驭着马匹把速度放快了些。

不多会儿,他便临近了行宫。

太子大老远便眼尖地瞧见了被堵在行宫正门附近的小孩儿。

小孩儿无措地站在人群中,像是在害怕,想躲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讷讷地站在原地,听着周围一圈宫人不知真假的嘘寒问暖,眼红红的,看上去快要哭了。

这帮蠢材!太子恨铁不成钢,又有些恼。

这会吓着临儿的!

他也顾不及什么了,猛一挥鞭,身下的烈马发出一声嘶鸣,撒了欢儿地便往前冲!

临儿!

这一加速,顾安绍便很快被他甩在了后头。

他垂下眼,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悦。

太子那一声由远至近的呼唤,很快便吸引了小孩的目光。

小孩儿的眼眸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亮了,他的嘴唇动了动,间隔较远太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太子猛拽缰绳,生生逼停,将缰绳递给赶上来伺候的宫人后便飞快跃下马,三两步拨开人群往小孩儿所在的位置迈去。

宫人们大惊,纷纷跪下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临儿,太子充耳不闻,只随意地挥了挥手,便在小孩跟前微微弯下腰,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确定没有什么伤口后才松了口气,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太子哥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这还是太子长这么大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给人道歉。他有些语无伦次了,话语都有些哽咽,几度要说不下去。

小孩窝在他怀里,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像是委屈得紧了,见到熟悉的人后眼泪根本收不住。

太子心疼得紧。自从真正和鬼灵精怪的三弟相识后,他还从未见过小孩如此这般委屈难过的神情。他总是笑着的,还乐呵呵地告诉他要多笑笑,不要老板着脸。

这宫里除了母后,便只有这个人抛却一切杂念真心待他。

太子怜惜地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也不在意对方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你怎么逃出来的?

小孩儿还没说话,便有另一个人急匆匆地跳下马往这儿赶来,在宫人一片问候声中连声唤道,三皇兄!

顾安绍紧张地上前,你还好吗?那群贼人没伤着你吧?

解庭南泪眼朦胧地抬头,还记得要做一个端水大师,伸手揪住了顾安绍伸来的爪子,低声喊了声绍绍。

顾安绍,卒。

他们发现我不是太子,抓错了人就,就很生气,然后便吵起来了小孩吸了吸鼻子,闷在太子怀里瓮声瓮气地,手却又紧紧抓着顾安绍的不放。

说着倒有些骄傲起来了,语调微扬。

临儿、临儿很厉害的!母妃临行前曾送过临儿一把匕首防身,我便捅了那坏人一刀,趁他们没注意的时候逃走躲起来了,他们没发现我。

小孩瘪瘪嘴:我就躲着蹲到腿都酸得要走不动路了就起来了。

可是我不认得路,就、就走到这里来了

虽然听着好像有些牵强,但小孩怎么看都不像说谎。

况且说谎图什么呢?这不过就是个傻子,又怎么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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