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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铳找来的是季灼桃的工作室。严铳一反常态的绅士,没有轻佻鲁莽,只在门口敲门问候说:何汮,有时间吗?

季灼桃带着面具口罩望过去,严铳竟什么保护措施都没做就直接来了,只好把手上的工作一停,谢言,你帮我盯着,我出去一下。

取下面具和手套,季灼桃出去把门关上,带着严铳来的通风好的地方,怎么?是大哥有事找我吗?

季灼桃侧身对着严铳,语调冷淡,甚至没正眼看他。

这要是放在前段时间,他们刚刚发现对方的秘密时,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那段时间他们无所不谈。

严铳皱了皱眉,他不是没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变化,可他从不是擅长主动的人,向来都是旁人来奉承巴结他,今天还是头一次。

他略带踟躇的说:没有。

季灼桃于是侧脸,用一种既然没事还不快滚的眼神看他。

严铳平素嘴贱,但如今面对季灼桃,不知为何已然落了下风,半点玩笑话都说不出来,硬着头皮试图缓解气氛:怎么,我最近都没见着你,还不能来找你

一语未尽,季灼桃率先打断,找我?我瞧严先生最近,是春风得意的很。

他一双美目似又变回冷凝、孤傲,像是第一次见严铳时的那种漠然,说出的话也是讥讽无比,居然还会记得我?

这段时间里,他们毫无交集,更别提当初说好的合作了。

且季灼桃自认严铳也没必要跟自己合作,当初自己还能保护严铳一二,但现在,在朱阳面前严铳比他还受信任,他对严铳而言无利可图。

也难怪严铳这段时间没来找他。

季灼桃已然从严铳能带他离开的美好设想的魔怔里清醒过来,他理智的思考过了,这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一个无关的人。

当初听严铳说出那么多关于自己的信息,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忘了反驳否认,后来在严铳面前就失去了优势。

季灼桃认为自己的心软和犹豫导致了目前的局面,他甚至以一种晦暗的思想揣测严铳严铳现在有他的把柄,还比他在朱阳面前得势,他真的不会记恨自己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吗?

何况,自己压根不认识严铳的堂弟,谁知道严铳说的是真是假,也许当初严铳的说辞也是为了哄骗他以自保罢了。

严铳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沉声道:何汮,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看你最近都不高兴

然而严铳的话再次被季灼桃打断。

那你想要什么答案?季灼桃挑眉看他,表面有条不紊的维持镇定。衬衣里却是紧绷且微颤着的。

他几乎难掩怒气,一字一顿,每一句话都是质问,偏偏严铳听不出来。

他居然也知道自己最近不高兴?!那他为什么这段时间都没有反应?

严铳不解,但还是凭借他贫瘠的情商思考一阵,试探着说,前段时间我们不是约好了吗,我会带你逃出去的,你不用担心了。

季灼桃当即冷笑着说:那是因为我被你的话迷了心智,现在我已经清醒过来了。那段时间与你交心如今看来,是我遇人不淑。

他曾经以为这人是他看见的唯一的希望。

但是看看严铳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与朱嘉的绯闻甚嚣尘上,在山寨里和各路流氓痞子结交,在朱阳面前卖乖示好

严铳这段时间的无所作为,终究让季灼桃明白,他看错了人。

整段对话里,季灼桃都没给严铳好脸色,最后不冷不淡的说:我不像你那么闲,我今天的事还没做完,告辞。

语罢便不再搭理他,兀自戴好面具手套走进工作室,重重的关上了门。严铳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当即也离开了。

老子才不闲离开时严铳随意踢着小石子,想到季灼桃那般冷淡的眉眼,心中不知为何怏怏的。

严铳碰了一鼻子灰,悻悻而归,不由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季灼桃,不然他为何突然这样待他?

然而,在季灼桃逃出山寨的那天,严铳才想明白,也许季灼桃那天的生硬态度,不仅是生气,也许还有些许作秀的成分,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人明白他和严铳关系恶劣。

这样一来,在季灼桃逃走的时候,才不会有人怀疑到严铳头上来。

因为季灼桃和谢言一起逃走的那天,正是严铳在大门值班。

严铳的职务当然不包括这个,但是那天看守的门卫临时有事,严铳就去帮他看了会儿大门。

谁知道就那么恰好,季灼桃和谢言就趁机溜走了。

等季谢二人被发现失踪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发现他们不见了的是季灼桃的另一个学徒,消息当即在全寨上下传的沸沸扬扬。

朱阳大怒,合着他在我面前装的跟狗一样听话,原来还是想逃!这个白眼狼!

朱阳赶紧叫了那个学徒,问他能不能操作制药流程,学徒惭愧的摇摇头,我、我只学了一半,他的学识太深奥,而且有时候还会变换方法,没那么容易学会

朱阳气的把房间都砸了,没好气的叫人去找他。等他生完气才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季灼桃走了,而这个愚蠢的学徒还没学会他的方法那岂不就是相当于,他们山寨真正的营业渠道没了?

朱阳立刻发动全寨上下的人去搜,务必要把季灼桃活捉回来。

严铳一直关注着季灼桃的消息,得知此事后又惊又怒,看着季灼桃留给他的纸条,差点没拍案而起,老子隐忍这些天还不都是为了他!妈的他居然自己跑了!

他发狠的把那纸条抻开,最后忍无可忍的拿去烧了。

几日前,严铳的属下们已经寻到这里,有两千精锐在山下安营扎寨,派了几人来与严铳暗自汇合,严铳要离开山寨已经是轻而易举。

但是严铳还要带季灼桃离开,所以他这阵子虚与蛇委,已经说服了朱阳,让他下次可以带着季灼桃一起去山下做交易,届时正好逃离。

严铳还在为上次见面的争吵而苦恼,想找时机解释清楚,顺便跟季灼桃说明这个喜讯,谁知道季灼桃居然就这么逃了?

部下心道这太好了,严铳重诺言,而今是那人先违背了约定,严铳就可以心无旁骛回澜州了。部下请示道:将军,那姓谢的已经带着他的亲信往澜州去了,局势刻不容缓,我们

澜州是严铳的势力范围,是主要的兵力集中地点,也是最为繁华富庶的城市之一,其地理位置也相当重要,丢了澜州也就相当于把严铳的势力范围一分为二了,这是真的刻不容缓的情势。

严铳却说:你先回去,替我稳住局面,我一定在你一日后回澜州。

军阀谢家想要赶往澜州并霸占那里,起码也得有十几天的时间,有心腹部下坐镇,能帮他先稳住局面,等他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再回去不迟。

部下立即领命。

没有任何部下怀疑严铳的方案,因为他们都坚信着严铳,始终如一的跟随着严铳。

无他,只因他们跟着严铳,就从未吃过败仗,除去前段时间的那次战役,而且还是因为严铳不小心受了暗算,身受重伤,高烧昏迷很久,才不慎战败。

严铳生来就是吃这口饭的,自小耳濡目染,哪怕没上过几天私塾,大字不识几个,却偏偏爱好兵法,战场与他而言不是酷刑场,而是他发光发热的地方。

有人生来豪运亨通、荣华富贵一世,有人十几岁中进士、官场顺风顺水这些人,世人称之为天才。

严铳就是这样的人,他也的确拥有这样的能力,那些一直跟着严铳的部下们,就对这一点坚信不疑。

部下:将军一定非常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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