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叹了口气,我就是愁啊。
方圆说:你愁什么?火火跟他哥有进展,你吃醋啊,别跟我说你惦记火火很久了,你可能会被他哥暗杀。
要是平时方圆这么说,王猛早就跳起来了,今天却没什么反应,不是,我是想在明霸霸和舟哥,我想了一晚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说咱们寝室一共就五个人,他们三个都是基佬,要是被人知道误会咱俩也是怎么办,我喜欢的可是大姑娘。
方圆安慰他说:那你放心,就算大姑娘不把你当基佬,你也找不着对象。
王猛瞪了他一眼,乌鸦嘴!老子要是在毕业之前找不着对象,我就赖上你了。
丁燃笑的不行,那咱们寝室可真热闹了。
丁燃他们惦记明霸霸的生命安全,直接回了寝室,然后发现林逸舟还没起,桌子上放着吴家明买的早饭。
这场面总觉得有点......
丁燃看见林逸舟脖子上一块红点:感觉昨天晚上你们的进展比我大啊。
吴家明问他:你什么进展?表白,还是直接本垒?
丁燃嘴里啧啧,我就佩服明霸霸每次都能一脸正经的涉黄。
吴家明坐在林逸舟床上,别跟我说没进展,昨天我可是因为你才惹舟哥生气的,你要是还没拿下,我看不起你。
丁燃眨巴着眼睛看林逸舟,因为我?
林逸舟瞪了吴家明一眼,听他放屁。
吴家明没说他俩的事,他说丁燃:要说傻你也真是头一份,你哥对你这么明显,你居然还说正常。
丁燃狡辩,我这叫小心谨慎。
吴家明:那请问这位小慎同学,关系确定了吗,你哥跟你表白了吗?
丁燃大声: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让我哥跟我表白,肯定是我先表白啊!
林逸舟笑了下,等你?就你那速度,黄花菜都凉了。
丁燃嗤了一声,论速度我肯定比不上你俩,话说你俩啥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方圆说了句公道话,算了吧燃儿,别人的gay达是拿来用的,你根本就没有,别说他俩藏的好,你哥那么大个gay放你面前你不也没认出来吗。
王猛点头,说的有道理。
吴家明笑了下,你打算什么时候表白?
丁燃早就打算好了,我哥不是马上就要开演奏会了吗,我打算哪天给他来个双喜临门。
吴家明觉得他主意不错,对了,能不能帮我问问你哥,演奏会的的门票现在还能不能买到。
林逸舟踹了他一下,你别麻烦人家了,买不到的。
丁燃看着他俩,在心里合计了一下他俩苟且的时间:所以三个月前你们还是纯洁的同学兼室友关系,所以舟哥只买了自己一个人的票?
方圆觉得不对劲,这种演奏会有一个人去看的?
林逸舟:......
林逸舟叹气,两张,被狗撕了一张。
林逸舟让吴家明去他的抽屉里把一堆碎票拿出来给丁燃,帮我问问你哥,这堆还能入场吗?
丁燃看着撕的比指甲盖还小的票,这谁干的啊?
吴家明坦坦荡荡,我。
丁燃佩服的说:撕的可真碎啊,不仔细看我都看不出来这是票,你跟票有仇啊?
林逸舟翻了个白眼,他跟票没仇,跟我有仇。
王猛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舟哥之前说他在追个女生。
林逸舟一脱鞋扔过去,闭嘴吧你!
丁燃把一堆小纸片拍下来发给宋翊。
丁火火:【[图片]暴殄天物啊哥,你快看看这玩意还有没有救,明霸霸撕了舟哥要约女生的票,现在后悔了,想问问还能不能补一张。】
宋翊:【撕的真碎。】
晚上丁燃回家之前又买了三朵红玫瑰,花店店员问他要不要包装,丁燃还是没要。
到家一进门,宋翊又在门口等他,丁燃把花递过去,送给你。
宋翊接过花,笑着抱了抱他,谢谢燃燃。
虽然只是简单的抱一下,但丁燃就是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就,挺刺激的。
丁燃傻乐,哥,你喜欢吗?
宋翊故意问:喜欢什么?
有昨天那条朋友圈撑腰,丁燃理直气壮的:花是我送的,你挑一个喜欢的呗。
宋翊笑了笑,都喜欢。
多了一个都丁燃直接美到心坎里去了,他哥这算不算变相表白啊!
宋翊做饭其实没那么好吃,看得出来他在国外并没有自己做过饭,丁燃有一次看到他一边做饭一边在网上查,丁燃假装没看见,吃的时候一个劲说好吃。
晚饭又是宋翊做的,这次是煎牛排,做的倒是比中餐像样些,三朵玫瑰花插在桌上的花瓶里,宋翊特意拿过来摆在面前。
丁燃美滋滋的在桌子底下晃腿,脚一伸,踹到了坐在对面的宋翊。
宋翊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些许暧昧的笑。
丁燃叼着叉子说: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宋翊说:是故意的也没关系。
丁燃脱了拖鞋,脚踩在宋翊脚上,现在才是故意的。
知道了丁燃的想法后,宋翊无疑是开心的,可同时他也有些忧虑,他按下心里的冲动,门票的事我已经说好了,到时候凭购买记录就可以进。
丁燃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点了点头,我明天跟舟哥说。
宋翊看了他一会,燃燃,我定了后天的票,回趟法国。
丁燃一怔,登时就慌了,你......要走?你不是说你再也不走了吗!
丁燃一开口嗓子都哑了,换作小时候他肯定已经哭出来了,虽然他现在也很想哭,但泪腺已经没有小时候那么发达了,可是听到宋翊说要走的时候,那种难受的感觉一点都不比七年前差。
宋翊怪自己没说清楚,燃燃,冷静点,我不是走,我只是回去见见我的心理医生,他一直想让我回去跟他聊聊,了解一下我的情况,最多五天我就回来。
丁燃嗓子都吓干了,他咽了咽口水,真的?
丁燃的反应就像是一个曾经被抛弃过的小动物,好不容易寻求到了一点安慰,主人又要弃他而去,那种不安又恐慌的眼神看得宋翊心疼。
宋翊说:我只是想配合治疗,尽快好起来,那边的医生更了解我的状况,燃燃要是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在这边找个心理医生也是一样的。
不,不用。丁燃摇头,虽然他害怕听到宋翊再说走,但他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他害怕就能留住的,他不是小时候了,知道哭也无济于事。
丁燃低下头,你只要回来就行。
不管多久都行,七年都等了,也不怕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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