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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疯狂想见到贺泽玺。昨晚累极的他倒头就睡了,甚至都不知道贺泽玺是什么时候走的。昨晚有些过火,他有些担心贺泽玺的身体。他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知道男子承欢不比女子,如果不清理干净很可能会引起身子不适,昨晚为了应付贺泽玺的热情就耗光了所有精力,又不敢叫宫人备热水,因此强撑着最后一点精力只来得及给他胡乱清理了一下就睡了过去,也不确定有没有清理干净,所以想去看看。

马车穿过大半个京都停在了国公府门前,擎封跳下马车,撩起门帘扶明珩下车。

明珩来的路上还迫不及待,可站在国公府门前却又怯步了,迟迟不敢踏出那一步。小扇子不知道他内心的忐忑,三两不跑过去跟守门的护卫自报家门: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六皇子来了。

护卫一听是六皇子不敢耽搁,赶忙进去通报。不多时,管家亲自出门迎接,身后跟个几十个下人就要跪下,明珩赶忙拦住,道:不用多礼,今日只是想来见见泽玺。

管家迎他入府,命人送上茶水点心后就去后院请贺泽玺了。

明珩坐在前厅里,心不在焉地等着,心情愈发忐忑不安起来,一直在考虑等会儿见面该说些什么,怎么措辞才不至于让这个话题太过尴尬。一会儿又在幻想等会儿贺泽玺出来会是那般模样。经过昨夜之后,泽玺应该不会对自己再冷冰冰了吧,或许都不会再叫自己六皇子而直接叫自己明珩了。昨晚贺泽玺抱着自己的脖子用软绵绵的腔调一声一声叫自己明珩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他心动了,醒来依然念念不忘。

就在明珩想入非非之际贺泽玺终于现身了。仅着一身素淡的白衣,头发随意束在脑后,面容有些病态的苍白。

泽玺!明珩惊喜起身,就要走过去扶他。

谁料贺泽玺往后退了一步,礼数俱全地跪地恭迎:参见殿下。语气一如既往的疏离冷漠。

明珩脚步生生顿住,笑容僵在了脸上。

第5章

贺泽玺冰冷如常的态度一下子浇灭了明珩心中那丛澎湃的火,强忍着失落的心情,勉强扯起嘴角,真假掺半地抱怨道:泽玺,事到如今和我还用得着这么客套吗?

贺泽玺被小厮扶起,脸上的表情是茫然和困惑,显然没听懂明珩话里的意思。

明珩轻叹了口气,安慰自己泽玺大概是顾着有下人在场不便表现得太亲密,毕竟即便他们同为男子,但无媒苟合着实不怎么光彩。这般想着,明珩心中安慰不少,重新打起精神,也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平静问:身体可好些了?

多谢殿下关心,不过是多喝了些酒,已无大碍。贺泽玺的礼数找不出半点的差错,却让明珩分外不悦。即便无法过于亲密,却也不必如此拘泥,明珩不由地怨念,又观察了半天,发现贺泽玺看自己的眼神毫无半点温情。

明珩有些气闷,摆出皇子的架势往上座一坐,又拉过贺泽玺坐在自己旁边,觉得自己应该隐晦地提醒一下他关于昨晚发生的事,于是借着喝茶的功夫掩唇小声问:身上可有不适?

贺泽玺不明所以,茫然看他。他生病的事没跟任何人说,明珩不可能会知道才对。由于不确定明珩所指为何,他便不动声色地一句带过了:泽玺身体并无恙,劳殿下挂心了。

啧!明珩最不喜贺泽玺这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以前他没立场,只能默默忍受,可现在关系不同往日,他决定不再忍了,于是要求道,直接叫我明珩。

贺泽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又连忙低下头,默然良久才道,君臣有别,礼数不可废,殿下。

哼!明珩虽然不受宠,但到底贵为皇子,自小一呼百应,难免有些上位者的习性,当即摆了脸,神色不悦地质问,你既能对官则直呼其名,为何对我不能?

官则乃是臣的好友

明珩闻言更怒了,不禁扬声反问:难道我就不是了?我们昨晚明明都

昨晚?贺泽玺茫然道,昨晚如何?

明珩怔怔看着他,不敢置信地问:你、你不记得了?!

呃贺泽玺谨慎道,昨晚宫宴上,臣喝多了,若是得罪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明珩倏然失色,如坠深渊,惨声问:你都不记得了?昨晚宫宴后你和我

贺泽玺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昨晚宫宴结束后臣就直接回府了。

什么?明珩神色呆滞,你说你回、回府了?!

正是,贺泽玺也不知他为何如此大反应,但指了指身边的小厮,这是臣的小厮,他可以证明。

小留跪在明珩面前,老老实实回答:回禀殿下,昨夜少爷确实宫宴结束后就直接回府了,是小人亲自去宫门口接的。

明珩手脚心冰凉,几乎坐不住。

怎么可能!他们分明是在说谎!昨晚贺泽玺明明是和自己待了一夜,他后背上的一身痕迹就是最有力的证明,可为何贺泽玺不肯承认,甚至还联合小厮撒这个谎?难道

难道他不想认账?!

明珩神色一紧,忍不住偷偷看了眼贺泽玺。贺泽玺依然是那副淡然之态,理直气壮的样子全然不见心虚之色。明珩不得不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足可见他是铁了心想把昨晚的事彻底翻篇。

明珩神色惨然,自嘲得轻笑一声,再也坐不住,道了声告辞逃也似的离开了国公府。

回宫的路上,明珩靠在马车车壁上黯然神伤。小扇子担忧不已,关心道:殿下,您有心事?怎么从国公府出来就闷闷不了的?

明珩不语,兀自伤心。

来之前他满心以为自己和贺泽玺是心意相通,原本此行是要跟贺泽玺坦白自己心意的,谁知事实根本不是他想的这样。以贺泽玺刚才的反应看来,昨晚的事或许根本不是他的本意,而是一场酒后的乱性罢了。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昨夜一过,贺泽玺酒也醒了,梦也碎了。从之之后自己依然是尊贵无匹的六殿下,而他也仍然是绝世无双的护国公世子,昨晚的一切终将只能成为一段见不得光的辛秘,被永远得烂在两人的肚子里。

国公府,前厅。

小留上前扶起跪地恭送六皇子的贺泽玺,悄声问:少爷,六殿下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贺泽玺摇摇头,也纳闷呢。

小留扶着贺泽玺慢慢往后院走,走至无人处,小声猜测:难不成是因为昨晚宫宴的事?莫不是那位在宫宴上闯了祸?

贺泽玺迟疑得摇了摇头:应当不会,欢儿虽说性子急躁了一些,但有分寸,应当他在哪儿?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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