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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回到王帐的时候,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阿什儿正好从王帐出来,准备去端热水,迎面撞见明珩赶忙行礼:殿下,大汗已经醒了,正在找您呢。

是吗。明珩闻言暂时收起了心中的疑虑,快步走了进去。阿莫尔正在布菜,里间的帘子还是放下来的,但是里面有动静传出来。

明珩看了眼桌上的菜,发现都是拓跋泓爱吃的,就没说什么,挥退了阿莫尔,让他去帮兄长,而后掀开帘子走进了里间。

拓跋泓似乎刚醒没多久,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眼角耷拉着,一副还没睡醒的呆呆样子。

明珩拿过架子上的披风,将仅着单衣的拓跋泓整个包了进去,边替他整理乱发边问: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拓跋泓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睡眼往明珩肩头一搭,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明珩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声问:还没睡醒?

拓跋泓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说话带着未睡醒时的浓重鼻音:困。

明珩笑了笑,语气温柔道:困的话就继续睡,左右也没事。

谁知拓跋泓摇摇头,离开了明珩的怀抱,伸了个懒腰,打起精神道:不能再睡了,再不起床那些大老家伙就该怀疑本王夜夜笙歌,沉溺在自家王后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了。这可有损本王形象。

明珩嘴角一抽,却又忍不住想笑,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说:那就起来吧,睡了这么久你也该饿了。

嗯。拓跋泓拢了拢披风,双脚放到了脚踏上,坐在床边。

明珩很自然地就蹲在他的面前给他穿鞋。

拓跋泓浅浅一笑。

正在帮忙穿鞋的明珩突然诶了一声。

怎么了?拓跋泓问。

明珩抬头看了他一眼,把已经穿了一半的鞋又给脱了出来,用手轻轻捏了捏拓跋泓的脚,困惑道:你的脚好像比以前胖了一些,鞋子有些紧了。

拓跋泓不在意道:怀孕的缘故吧,没关系,凑合一下还能穿。说着夺过明珩手里的鞋子就要继续穿。

明珩不肯,他现在对于拓跋泓的身体是异常小心且注意,当即把鞋子扔到了一边,说:鞋子不合脚穿着不舒服,不能再穿了。

拓跋泓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抱着手臂晃了晃脚,懒洋洋问:那现在怎么办?难道你准备让我光着脚走?

那更不行了。明珩从柜子里拿出一双自己未穿过的新鞋,道,你试试我的,我的脚比你大一些,你如今穿大约是刚好合适的。

拓跋泓对衣服鞋子也不怎么讲究,依言便试了试明珩的鞋子,发现大小正好合适。明珩的鞋子都是从安陵带过来的,是安陵的传统款式,长筒宽口,与掖揉的鞋子有些不一样,不过到时及踝的大氅一穿也没人会注意到鞋子,拓跋泓也就没太在意。

然而,到了穿衣服的时候又犯了难。

大概是明珩这段时日照顾得太好了,天天药膳补汤不要钱似的往他肚子里灌,孩子长得有些快,肚子一日比一日大,如今拓跋泓的腰身已经不明显了,侧身能看出极为明显的弧度。拓跋泓低头都看不到脚面。如此一来之前那些修身的衣服也都穿不下了。

掖揉的衣服腰身本就窄,前些日子拓跋泓穿自己的衣服还能勉强扣上扣子,如今扣子是碰都碰不到。

明珩皱着眉头:不行,你这衣服也已经小了,不能穿。

拓跋泓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似乎并不担心,淡声问:那该怎么办呢?如今才四个月,后面日子还长着呢。

明珩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想了想,又走到衣柜前,在衣服堆里一通翻找,翻出了一件黑色绣边的长衫,对拓跋泓道:要不你先穿我的?你们掖揉的衣服窄袖窄腰的,你如今这副模样实在不适合再穿,穿我的吧。

安陵的衣服相对宽松许多,腰带系松一点就不容易看出来。

按理说,拓跋泓身为掖揉的君主,自当穿符合身份象征的掖揉帝王服,堂堂一国之君穿别国的衣服多少有些不合适。不过拓跋泓向来随性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欣然答应了明珩的提议。

黑色的长袍穿上身,明珩又拿过一条自己的白玉腰带松松系在那圆滚滚的肚子上。明珩站远了欣赏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黑色的衣服一穿,那隆起的肚子肉眼看去似乎都小了一圈,正面看过去,不仔细都看不出来。

明珩亲力亲为为他更衣,又伺候他洗漱,而后将鎏金面具往他面上一扣,拉着他到了外间用膳。

外间,兄弟俩已经布好了一桌子菜还有一壶热腾腾的鲜马奶。

明珩拉着拓跋泓在凳子上坐下,又挥退了兄弟俩,继续亲自伺候拓跋泓用膳。

拓跋泓总觉得今日的明珩格外的殷勤,吃着他亲手喂过来的一块马奶酥,淡笑地看着他,问:今日这是怎么了?

明珩正低着头认真地替拓跋泓剔一块羊骨上的肉,头也不抬地问:什么怎么了?

拓跋泓凑过去,低低笑了一声,道:我怎么感觉你今日特别的殷勤?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明珩抬起头,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动作却轻柔地将剔好的肉塞进了他的嘴里,边叮嘱:小心烫。

拓跋泓被他伺候地很舒心,索性扔了筷子,捧着脸专心等投喂,顺便继续猜测明珩今日异常贴心的原因。

不是因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拓跋泓嚼着羊肉自言自语,如果不是因为心虚的话,难不成是因为昨晚把你伺候爽了?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吗餍足的男人最好说话。

明珩正端着碗在给拓跋泓舀汤,骤然听到拓跋泓如此劲爆的发言吓得手一抖,差点把碗都扔了,赶紧把碗放在桌面上,又十分无奈地看了一眼身边面色淡然、毫不知羞的人,深深叹了口气。

拓跋泓更是得意,笑眯眯道:真猜对了啊。

明珩扭过脸,装做没听见,自顾自给他夹菜。

拓跋泓凑过去就着明珩的手咬下半块糕点,继续自言自语道:原来你们中原男人好这口。看来以后若是惹你生气了,也不用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了,只要在床上把你伺候舒服就行了,你还挺好满足。

拓跋泓一如既往地用一张无比正经的脸说出一大串让人脸红心跳的露骨浪语,本人面色坦荡毫无羞耻之意,倒是把听的人骚得脸颊通红,羞愤欲死。

听到拓跋泓最后评价自己好满足时,明珩总算是坐不住了,红着脸反驳:在你心里我就是沉溺于犬马声色的风流浪子吗?!

拓跋泓不说话,弯了弯眼睛,凑近过去,讨好地问:生气了?

才没有,明珩扭过脸小声反驳,我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拓跋泓无声笑了笑,扳过他的脸,识情知趣地表示:我是逗你的,哪舍得真把你跟那些满脑子那种事的下流客相提并论,只不过是喜欢看你为我疯狂的样子罢了。你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模样特别让人心动。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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