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的样子她有点羞愧,在余贺一的面前自己动手
迟芮蹊转过身去不想面对余贺一,但是刚刚埋进去她就很清晰的闻到了属于余贺一的乌龙茶味,香醇可口
她身体更热了。
可是余贺一还没有醒。
但是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她转过身把自己塞进余贺一的怀里。
直到余贺一挣开眼睛的那一瞬间,迟芮蹊在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渴望,她咬着余贺一的嘴唇,伸出手去拉住余贺一的手。
轻喘着说道:标记我
这一早上被自己标记过的Omega主动求欢,那个alpha能控制的住?反正余贺一控制不住,她把迟芮蹊压在身下,一口咬在她的腺体上,尖牙又一次刺穿了脆弱的腺体。
虽然只是轻咬,但是余贺一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满足,征服的快感。
可是在她身下的迟芮蹊明显不是这么想的,她带着哭腔说道:还不够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明显已经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住,但是还想要更深层的标记,余贺一明显也明白过来迟芮蹊想要的是什么。
但是不行。
如果永久标记了,这个Omega就会完全属于自己,这当然是每一个alpha都想要做的事。
可是这个人是迟芮蹊,如果永久标记了,对她来说没什么,可是作为Omega的迟芮蹊可能会痛苦一辈子。
到最后余贺一也没有做更深层的标记,一开始迟芮蹊还不满,但是等到余贺一的信息素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的时候,她只剩下享受。
两个人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虽然只是临时标记,但是足以满足。
折腾到中午,迟芮蹊又睡了过去,余贺一揉了揉酸疼的手臂下了床,准备一切吃食。
等她把饭做好的时候,迟芮蹊醒了,光着脚就走到了厨房,余贺一正端着手里的菜往出走,就碰到了迟芮蹊,现在的她头发有些凌乱,不似昨天那般精致,身上的衣服也早就换了下来,迟芮蹊的衣服都脏了,所以只好穿着她的衬衫。
她比迟芮蹊高了大半头,所以她的衣服穿在迟芮蹊的身上正好遮住臀部,有些慵懒的性感。
余贺一拿着菜的手一顿,然后又回复如常,招呼着迟芮蹊过来吃饭。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很安静,都没有怎么说话,尴尬又暧昧
饭后迟芮蹊去洗澡,余贺一休息了一会儿才开始洗碗,就在她洗完最后一个碗的时候,迟芮蹊从她身后紧紧抱住了她。
余贺一迟芮蹊在后面喊她的名字,余贺一轻轻应了一声。
其实不用多说,两个人都明白现在的情况,余贺一擦干了手,然后把迟芮蹊抱在餐桌上。
渐入佳境的时候余贺一的电话响了,她腾出一只手拿出手机,是她家的老公主。
她轻轻点了一下迟芮蹊的额头,示意她安分一些,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相亲之后怎么人还不见了?
有事。
余贺一敷衍的语气把杜箬气的够呛,她太知道余贺一现在没有正事了。
你相亲之后觉得人家怎么样?
怎么样?她低头看了一眼窝在她怀里的迟芮蹊,还真的有点不好说怎么样。
见她没说话,杜箬又毛了,没好气的说道: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行?
还没等余贺一回话,坐在餐桌上的迟芮蹊突然抬高身子,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媚眼如丝的盯着她。
好像她要是说不行,就要把她怎么样。
没不行,相处看看吧。
说完余贺一就挂了电话,因为她已经忍不住想要在一次品尝蜜桃的甜美。
第七章
整整一周的时间里,余贺一不知吻了多少遍迟芮蹊眼角的泪痣,看着迟芮蹊在她的怀里娇喘哭泣。
时间久了余贺一居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迟芮蹊好像一直得不到满足似的,每天除了睡觉是闲着的,其余的时间她都会缠着余贺一。
以至于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都是迟芮蹊抓紧床单,耳边隐忍又欢愉的声音,甚至连做梦都是迟芮蹊,这种感觉在一开始的时候让余贺一觉得非常不好,随着时间的变化她却变得食髓知味,品尝过迟芮蹊甜美的蜜桃味之后,她太知道蜜桃味的主人是怎样的娇软可欺,娇滴滴的眼睛里只有她,到了一定的时候还会带着哭腔喊她的名字。
迟芮蹊身上的信息素掺杂了她的味道,某些时刻让她觉得,怀里的Omega就是属于她的。
只属于她。
唔可以了。迟芮蹊从床上起来,脸色还带着一点红,但是眼神已经变的清明,不似之前几天的迷离。
余贺一知道,迟芮蹊的热潮期已经过去了,但是她的心里却有一丝不舒服。
都说Omega被alpha标记后,会留恋依赖alpha的信息素。
alpha又何尝不是?迟芮蹊从余贺一的怀里离开去洗澡了,看着迟芮蹊的背影,余贺一突然有种不舍得感觉。
房间里还充满了迟芮蹊那被她掺杂的,蜜桃乌龙味信息素,但是手上已经了拥抱迟芮蹊的触感。
余贺一有点不爽的埋在床上。
竟然有种后悔的感觉,早知道早知道应该永久标记的。
就在刚刚,迟芮蹊又一次要求被永久标记,但是余贺一克制住了,如果永久标记了,她还好,但是迟芮蹊要是后悔的话清洗标记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大概率的会损坏腺体,倒那时候迟芮蹊该怎么办呢?
余贺一轻笑了一声,自己都在想什么?又没有永久标记,她干嘛要去担心没发生的事。
干嘛要去担心迟芮蹊啊,对方可是她的情敌!
就算迟芮蹊变成了Omega,但是也不能改变她曾经,哦不,现在也讨厌迟芮蹊的想法。
可是怎么会不舍?余贺一有点迷茫,这是她第一次与Omega接触的如此亲近,在迟芮蹊之前,她只喜欢过井琬一个人,而且还没有任何的结果。
所以迟芮蹊是她的第一次,任何都是第一次。
难道因为这个?
在她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迟芮蹊正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她身上还是穿着余贺一的随意,热潮期后的迟芮蹊没有了娇软妩媚,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好像在餐厅刚见面的时候一样,清纯可人。
可是见识过迟芮蹊另一面的余贺一明显想的有点不一样,看起来清纯的人怎么可以在床上那么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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