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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老师转到半忽然问:苏青柏人呢?

早上就没来。沈周周作为数学课代表兼苏青柏的同桌,硬着头皮回答,班主任也问了。

那老方就会解决,小徐老师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

易尘良和云方对视了眼,然后又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做题。

苏青柏正低着头发短信。

个子高挑容貌出色的少年冷着脸不说话也是极好看的,抱着医药箱的小护士偷偷瞄了好几眼。

如果直按时吃药的话,夫人的身体不会有大问题。家庭医生对苏青柏道:您平时还是要多开解开解夫人,情绪良好对身体的恢复会有很大的帮助。

我知道了,谢谢郑医生。苏青柏点点头,让周叔送您。

郑医生带着护士走了,周管家去安排司机,阿姨在厨房里熬药,苏青柏将手机放进兜里,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女人容貌清丽,即使脸色苍白也不失优雅贵气,正半阖着眼睛,听见他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妈,医生说您得按时吃药。苏青柏帮她掖了掖被子,别闹脾气了。

楚夏睁开眼睛看着他,开口眼里就含上了泪,你弟弟怎么跟你说的,你再跟我说遍。

苏青柏抿了抿嘴唇,他说他现在过得挺好的,不需要我们假惺惺地恶心人。

楚夏的面色迅速地苍白下去,却又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脸颊上添了抹病态的潮|红,她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满是哀痛,眼泪涌了出来,是我们对不起他,怪我,都怪我他不原谅我们是对的,他定吃了很多苦

他不希望我们去打扰他的生活。苏青柏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妈,咱们走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楚夏把甩开他的手,激动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结果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拼命地咳嗽起来,苏青柏递给她水杯被她粗暴地推开,她有些神经质地抓着自己头发,我找了他十六年终于找到他了,为什么要走谁都能这么说,就是你不能这么说!

楚夏恨恨地望着他,你在苏家养尊处优地活了十七年,你弟弟不知道在哪里吃苦,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

苏青柏麻木地听着她重复了无数年的话,垂下眼睛掩去里面的情绪,温声劝道:妈,你的身体最重要,如果现在认回弟弟,爸他现在正值关键的时刻,很可能会被别人拿来做文章。

你别跟我提你爸!楚夏尖叫出声,眼泪糊了满脸,他心里只有那个破官位!他爬得再高又怎么样,还不是连自己的亲儿子都送到孤儿院!你跟你爸样冷血,你们心里都只有自己!

我只想把我儿子找回来楚夏崩溃地捂住脸,哭得绝望又歇斯底里,我只想把我儿子找回来

苏青柏站在床边冷眼看着她,声音轻地让人听不清楚:我难道就不是你儿子?

情绪崩溃的女人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止了哭泣,抱着自己的肩膀浑身发抖。

苏青柏坐在床边将人抱在怀里,伸手缓缓地抚着她的头发,妈,你还有我呢。

楚夏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苏青柏,因为尖叫变得嘶哑的声音带着后悔,对不起青柏,妈妈不是故意要这么说你的。

苏青柏温和地笑了,我知道。

我只是我只是太想把你弟弟找回来了。楚夏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下来,她紧紧地握住苏青柏的手,妈妈只有你了,你帮帮妈妈好不好?你这么好,弟弟定会喜欢你的!

苏青柏笑意微敛,我知道。

安抚着楚夏喝了药,苏青柏才让周叔送自己去学校。

周叔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很是心疼,夫人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青柏你别往心里去。

嗯,我明白的周叔。苏青柏无奈地笑了下,我爸这周六过来?

周六省里有个会,还要去视察。周叔从后视镜里看了他眼,应该周末会过来,到时候可以安排跟小少爷见面,就是这个节骨眼认回小少爷的话不太合适。

苏青柏听见他说小少爷的时候讽刺地笑了下,弟弟他也不太愿意。

唉,你帮忙多劝劝他。周叔叹了口气,造化弄人啊,当年的事情谁也没想到

苏青柏转头看向窗外。

每个人都是这样,对他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愧疚又心疼,告诉他当年的事情是多么不容易,多么阴差阳错,让他定要懂事,要好好补偿弟弟。

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个个却都觉得他欠易尘良的。

凭什么?

苏青柏到学校的时候正好下课收试卷,他站在门口往易尘良的座位看去,就看见易尘良正在给趴在桌子上的人盖衣服,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却满是温柔。

苏青柏不爽地皱起了眉。

云方昨晚做题到半夜,又聚精会神地做了节课的试卷,倒是不困,就是单纯地疲惫,他知道易尘良在给自己盖衣服,枕着胳膊睁开眼睛看易尘良。

易尘良拿过他的数学笔记本,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发,我给你写框架,你睡。

于是云方就困倦地阖上了眼睛,本来想着就眯会儿,却不想在嘈杂喧闹的教室里睡沉了过去。

从窗户外面照进来的太阳有点刺眼,易尘良歪过头盯着云方看了会儿,往前倾了倾身子,正好挡住照在云方脸上的阳光。

他看着云方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笑了下,转过头开始写笔记。

第58章零食

体育课云方被易尘良拽着出来放风。

不能再学了。易尘良掐他的脸,你都快在座位上长蘑菇了。

云方被外面的太阳晒得眼睛疼,他懒洋洋地往旁边走,要躲开易尘良的狗爪子,声音里带着点倦意,别闹。

你得多运动运动,劳逸结合。易尘良见他眼下发青的黑眼圈,伸手摸了摸,别熬夜了,要不竞赛课不去了。

我还挺想试试的。云方对易尘良向来没什么隐瞒,一开始是为了应付老何没想着真怎么样,但是现在他还觉得挺有意思的,他笑道:虽然不是小天才,咱也没那么笨不是?

易尘良没好气地搓了搓他的脸,瘦得都皮包骨头了。

夸张了啊小易同学。云方拍开他的爪子,从兜里掏出了本数学小册子,找了个阳光好又背风的地方坐下。

易尘良坐在外边给他挡风,拿着单词书闷头背单词。

坐外面干嘛?不嫌冷?云方翻开他的校服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里面就一件薄薄的加绒卫衣,往下一摸,果然就只穿了条校服裤,没穿秋裤。

云方是很不理解他这种宁可冻着也要耍帅的穿法,尤其是之前寒冬腊月露脚踝,被他逮住狠狠地训了一顿,才不情不愿地把裤子放下来。

但在不穿秋裤这件事情上易尘良同学跟广大青少年一样,异常执着且坚信穿秋裤丢人。

云方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脑子可能没太发育完全,毕竟他现在还穿着秋裤毛裤厚袜子,别说脚踝,要是有可能他连手腕都不想露出来。

不冷。易尘良握住他的手,比云方的手热乎了好几个度,嘚瑟地冲他挑了一下眉毛,年轻没办法。

云方想给他掀出去,那你干脆就别穿。

云方说完觉得这话像是在调戏,清了清嗓子低下头看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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