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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歌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徒弟,眼底带着些许凌厉,斜斜地靠在墙上,竟然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那徒弟心底陡然一紧,他抿起唇,语气不大好地说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们敢那么做,还怕我们知道?

这已经是把时景歌打入到骗子的行列中去了。

那徒弟眼底带出几分不屑,十分轻蔑地打量着时景歌,像极了挑衅。

要是其他人,说不定还真的会被他挑衅成功,跳进他的陷阱,从而将主动权交到他的手上。

但是时景歌,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挑衅?

哦,时景歌懒懒地应了一句,W市玄学之风盛行,你知道吧?

那徒弟警惕地看着时景歌。

那W市骗子聚集的地方,在哪里呢?时景歌轻描淡写道,那好像比我们的城南出名许多啊。

那徒弟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他哪里知道W市骗子聚集的地方在哪里?

这世界上的骗子多了去了,我要是哪里都知道,我早就报警了!那徒弟恼怒开口,正气凛然道,举报骗子,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时景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这一笑,简直快要让徒弟炸了,紧接着,时景歌的手就出现在他面前。

他微微一愣,时景歌摊开手掌,一只手机静静地躺在他手里。

拿去。时景歌语气淡淡。

那徒弟浑身不自在,警惕地看着时景歌。

不是认定我是骗子了吗?时景歌好脾气地对他说道,那报警吧。

那徒弟怎么敢报警?

他当即做出一副被羞辱的模样,猛地扭头看向孟夫人,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满是怒火的质问道:孟夫人,您家里请来的客人,就是这么胡搅蛮缠的吗?

我和师父是您请来的,一路上也是兢兢业业,师父的本事您也看在眼里,何必让您的客人这么羞辱我们?

孟夫人虽然对时景歌这种种行为也很迷惑,但是那徒弟的质疑声一起,她表情登时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她敬重周大师,是周大师有本事,她们家现在又用得上人家,但是本质上,她们出钱请周大师办事,就是一个雇佣关系,双方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更高贵之说。

双方客客气气的,是尊重,是结交,是一种良性合作关系的循环,但是这徒弟是怎么回事?

质问她?威胁她?

孟夫人眼眸一凛,但是面上还没什么变化,只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也是,这位客人做的太过分了,我请周大师和小先生过来,可不是让二位受此屈辱的!

小臻!孟夫人猛地扭头看向孟云臻,孟云臻张嘴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孟夫人铿锵有力道,报警!

那徒弟得意又挑衅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

孟云臻差点没笑出声来。

要是能报警,那徒弟早就报警了,哪里还需要等孟夫人开口?

周大师的眼神扫过那徒弟,轻飘飘的,没什么情绪,却让徒弟头皮一紧。

孟夫人,那徒弟干巴巴地开口,顿了好一会儿,再张开嘴的时候,就被周大师截胡了。

行了,以往做错事,后来改正,倒也不算丢人。周大师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徒弟,眼眸中带着些许歉意,我这个徒弟啊,以前就是本市城南的人,也骗过几个人。

到底是年少,本心不坏,又有天赋,我这才带他离开,教导他。

随着他年岁渐长,有了羞耻心,明白曾经做的事情多么丢人,便不肯再提了。

毕竟年少,我也愿意纵容他两分。

但是,改邪归正,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周大师语重心长道,没有毕竟这般敏感偏激,这反而会成为你的心魔。

那徒弟垂下头,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低低道:师父说的是,徒弟受教了。

周大师眼底闪过欣慰,又看向时景歌,这位小友,我替我这徒弟,给你道歉了。

那徒弟猛地抬起头来,苍白着脸说道:师父!

周大师瞪了他一眼,缓缓道:有错就认,坦白面对自己,这才是一个修行之人应该做的。

那也不需要您为我做的事情低头啊!那徒弟的声音中都带了些许哭腔。

周大师十分坦然,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你受我教导,做错了事情,自然也有我的过错。

不必再提。

那徒弟眼泪汪汪的,深受感动的模样,低下头的时候,还伸手抹了把眼睛。

孟夫人和孟先生的表情都好了许多,他们本就见识过周大师的本领,知道他有真才实学,又见他如此深明大义,更觉得可靠。

周大师注意到孟夫人和孟先生的眼神,心里顿时多了几分舒爽。

那个蠢东西是不是还以为给他添了麻烦而洋洋自得?

哈。

如果他是为了孟家的财务之类的,他确实会不痛快,但是他这一次所为的是孟家的信任,为了他们允许他把孟家幼子带走!

所以,他便需要在孟家人面前,树立一个温和、睿智、明理、有本事、让人信服的形象。

这形象还真不是那么好树立的,本来他也在踌躇该怎么做,结果这可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他,他想什么就给他什么啊。

这蠢东西给他添了麻烦?不!这蠢货是在帮他啊!

既然如此,等他事成之后,第一个拿这蠢货炼刀。

也算是那蠢货的荣耀了。

周大师心里舒服,面上却不显,只淡笑着,十足的仙风道骨之派。

孟夫人缓和下来,刚想开口,就听到时景歌懒洋洋道:周大师也觉得我是骗子?

周大师扭头看向时景歌,有些诧异道:小友何出此言?

我刚刚说自己出生城南,周大师可是说了句荒谬呢。时景歌淡笑道。

周大师沉吟道:城南之地,有真才实学的玄学师,还是有的,但毕竟地处繁杂,颇为混乱,鱼龙混杂,也到底是难以分辨。

如果我语气中对小友造成了困扰,我先向小友道歉。

语气和姿态都足够好,时景歌再开口,倒显得咄咄逼人了。

但是时景歌就偏偏咄咄逼人了。

那周大师是否觉得我像个骗子呢?时景歌笑得漫不经心,大师还没回答我这个问题。

周大师眉心微皱,最后他轻叹道:小友何苦这么咄咄逼人?

大师连个否定的答案都不给我,可不就是认准了我是骗子?时景歌挑了挑眉,用力握住手里的手机,然后将手机放在裤兜里,又用手挡在裤兜外面,捂得严严实实,着实没有人注意手机上闪烁的光芒。

周大师目光微凛,小友连孟先生幼子的情况都不清楚,我又如何能相信小友呢?

如果小友真得在乎孟先生幼子,便不会在这里拖延时间。

孟先生幼子气运流失,生命力衰弱,已经奄奄一息,哪怕外表再健康无恙,内里也是虚的。

小友每多耽误一秒,孟先生幼子的情况就更危险一分

顿了顿,周大师的声音陡然一厉,你这是在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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