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言卿脸色一变,神情黯然,轻声说:我也无奈。如果我以后都这样怎么办,抗拒任何人的靠近。
我是你的工具人呀,我就继续陪你一直做脱敏治疗。裴音郗认真地说:你之前不是好多了嘛,而且现在你也不怕瑶瑶。唔,10岁到现在大不了就再20年,就又没事了。裴音郗露出白牙笑,不是不能解决的嘛。
虞言卿一听就笑了,掩嘴轻轻笑:你这么乖。
嗯。有奖励吗?裴音郗也不禁笑了。
原来和喜欢一个人,不需要有亲密行为,甚至不需要多靠近,只需要和她说话,看见她的笑容,自己也会觉得开心。
你要什么奖励虞言卿扫了一眼办公桌,顺手拿起装糖果的小铁盒,拿了一颗塞进裴音郗嘴里:来吧,姐姐奖励你颗糖。
我想这样吃裴音郗用了最乖巧没有侵略性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和缓缓靠近的动作不会让虞言卿感觉紧张。
她双手撑在虞言卿办公椅的两个扶手上,身体不靠近,只是缓缓俯身低头,轻轻地吻住了虞言卿的唇。轻轻含住她的唇瓣,仔细地描绘着那柔软和可爱的形状,把口中糖果的甜浸润她的舌尖,然后再一起品尝那颗甜甜的嘉云糖。
唇齿间,尽是甜蜜;鼻息内,尽是香馥。
虞言卿靠在办公椅上,微微地仰起头,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显示了她情绪的被撩动。只不过,这一刻,不再是因为害怕和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上更新的加班的码字姬~
哈哈,昨天的结尾,大家都在猜奈奈,结果,果然关子没卖成。
今天本来想写到再次卖关子的时候
结果一看时间到了,停下,明天再来哟~
每天都要来看小猫哟~
第80章争夺
深深的充满甜蜜的一吻,让两人的热情越来越高。这完全不同于这段时间她们之间每次的亲密,裴音郗几乎每天都在虞言卿从梦魇中惊醒时用一次身体上的至乐来安抚虞言卿的情绪,让她安宁入眠。
可是那更多是生理上的互动,裴音郗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害怕自己太多流露出的热切和痴迷会吓坏虞言卿。
而此刻似乎不同,她们清清楚楚感受到自己的情意和对方的感情。那种对亲近对方的期望是自然而然的。
裴音郗吻着虞言卿,忍不住领口的扣子松开了两颗。突然她跳起来,一阵风似的冲进董事长办公室附设的盥洗室,飞速地洗手漱口,然后拧了干净的擦手毛巾出来。
虞言卿还坐在那张宽大的皮椅上,因为刚才的吻,唇色红润泛着迷人的光,漂亮的眉眼露出一种迷惑:你要做什么?
裴音郗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她漂亮的脸直瞧,用毛巾擦拭着虞言卿那双纤细修长,肤滑骨细的手。
我要做你。
说完丢下毛巾,俯身再次吻上虞言卿。这个吻不疾不徐,却十足热情和坚定,从唇上一路往下,流连在虞言卿优美的天鹅颈和肩膀交界的那处纤瘦的小窝里,再往下品尝那仿佛在瓷白的碟子上的香软的奶油樱桃蛋糕。
不要害怕,是我,我不会伤害你。慢慢地靠近,你会很安全,很舒服。不要怕,好吗。裴音郗轻声呢喃,软软的女中音在这样的夜里舒服得就像一块绸缎,抚过虞言卿的每一处。
裴音郗也像是会催眠,虞言卿几乎被她的言语迷惑。等到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裴音郗撩起她的短裙不知何时拨开了她那片小小的布料。
唇欺而靠近,进而全然贴合,再无一丝缝隙。
虞言卿腰脊一酸,根本控制不住溪流潺潺的反应,一下子从内到外都被熨烫了。虞言卿娇声斥责道:裴音郗,你够了,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裴音郗吚吚呜呜地说,她忙着呢。
虞言卿脸一红。瞎扯什么舒服不舒服,她舒服也不能在这啊。虞言卿抱住裴音郗的头,忍耐地抗议:别在这。这是办公的地方,以后叫人家怎么在这里办公。
裴音郗这下抬起头来了,晶晶亮的眼睛像夜空中的星星。她咪咪笑说:办公,办公好啊,以后每次你都可以想起现在,想起我来。想起这样想起这样
嗯。虞言卿轻声,因为裴音郗忽深忽浅的动作。裴音郗,你好恶趣味。
她以后要是会想起来,才是疯了。她每天坐在这张桌子后面,这张椅子上见多少高管谈论公事,签多少秘书递过来的文件,她以后要是在那种时候想起现在,那还要活吗?
不恶趣味,非常美味裴音郗的言语隐没在极尽的柔软中。
虞言卿抱住她头的动作一紧,梗住呼吸仰起头,不用等以后,她现在就要疯了。
过了许久许久,虞言卿软得几乎坐不住了。裴音郗含着笑意的目光上抬直视她,抽出纸巾缓缓抹去唇上的湿润。虞言卿一看,脸红得几乎烧起来了,娇而气息不稳的声音:裴音郗你
真是太骚了吧。
呵~大狗狗能有什么骚操作呢,只不过嘿嘿一笑,把虞言卿抱坐在腿上,用气声在她耳边问:还要吗?
你够了!虞言卿这会已经忘了被碰触的恐惧,恼得挠裴音郗的后背。经历了那么多天气氛沉闷而沉默的亲密,今天裴音郗要不是故意对她说这些骚话来撩拨她,她跟她姓!
裴音郗偏头想了想,认真地说:我没够。实际上我很缺。
裴音郗抱紧虞言卿与自己面对面,握住她的手柔软而又轻缓地叹声。你缺什么?虞言卿又羞又恼,而裴音郗在她要骂她的时候,再一次深深吻住了虞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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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柳这天晚上下班很早。她现在的工作几乎都是直接和虞言卿对接,那种不知名的病毒,几乎就变成了她的工作重心。最近进展不顺利,因为始终没有找到活体病毒,甚至连病毒片段也没有找到。
一种生物,没有能找到它的遗传物质,则代表着无法对其生命形态进行分析,不能对其产生的生物活性和生命过程进行预测。虞言卿和水柳这段时间发现了这个病毒似乎能产生一些生物毒素对脑细胞产生作用,但是作为实际操作的研究者,水柳感觉自己的研究有些卡壳了。
研究的卡壳,没找到原因,重复也没意义。水柳因此这天早早下班,去妈妈家了吃了个饭,晚上回到公寓一个人静下来就忍不住想起工作的事。这让她没睡好觉,到了半夜,水柳把所有研究的方向排列组合了一遍,突然她想起了一个新点子。
这让水柳瞬间兴奋起来,高兴得跃跃欲试,于是她决定索性爬起来去实验室,现在就动手做一遍实验试试。
水柳说去就去,风风火火地赶往实验室。已经是后半夜了,整个研究院所在的楼层黑漆漆、静悄悄的,水柳走进去,经过办公室的是,却发现身边这间办公室一瞬间传来影影绰绰的亮光。
这是原来的院长办公室,虞恒的办公室自从他逃走以后,警方来过几次,每次来了之后,警方会加封封条,正常绝不会有人进去,何况是这么晚出现亮光。
水柳一怔,下意识地扬声喊,谁?
办公室里一阵响动,水柳紧张起来,一手推开门,只见一个黑影从书柜前面摆着的一张高高的凳子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个布袋子,布袋子里装了个盒子样的东西。
虞恒!水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