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艹了!
沈初画心里暗自骂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吼:滚!
男人却没有理她,反而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问:沈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xxxx!!
她捏紧自己的裙边,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声:没、事。
可是总是如此,她微微沙哑的声音和有些重的喘息声都张示着她这时候到底在经历什么。
男人一听就懂了,脸上多了几丝暧昧,手指搭在了她的大腿上:沈小姐,你们年轻人玩儿得这么刺激的吗?
滚滚!沈初画被他这么一碰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也没功夫去打电话了,猛地甩开了男人的手想要站起来。
可是她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她就只是做了个将要站起来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嘤了一声,身体软得重新倒在了沙发上。
旁边的人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男人心里得意,朝着他们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之后,强行搂着沈初画站了起来:我这侄女儿就是逞强,明明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
他乐呵呵地笑着,半托半拽地带着沈初画往楼上走。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看着他们走远之后,有人才说:刚才那个女生是沈家的沈初画吧?
嗯,应该是,不过她怎么跟那老头儿在一起?
嘿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老头儿在圈子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喜欢这种嫩的出水的女孩儿
不是,沈初画堂堂一个沈家大小姐,怎么可能愿意跟这老头儿在一起?她今天不是跟着李行一起来的吗?
谁知道呢?沈初画不是就喜欢拽吗?说不定背地里就喜欢这种?
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了吧,沈初画现在已经不全是沈家的大小姐了,她已经被沈家赶出来了!
开始的时候沈初画还能听得清楚他们的声音,到后面,她的意识就彻底不清醒了,只能无力地依靠着男人,摇摇摆摆地往跟着男人走,嘴里还在含糊地发出些微弱的呻/吟。
中年男人开了个房,一进门就反手把女生按在了门上,暧昧地笑了笑:侄女儿,看你主动的这样子,不会这药是你自己下的吧?
沈初画的脑袋里像是装了一坨浆糊,她已经迷迷糊糊地听不清楚男人的声音了,只知道男人身上的温度比她低,疯了似的往他的身上蹭。
男人笑了笑,手指不轻不重地捏起了她的下巴:既然是这样,那叔叔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猛地抱着女孩儿把她扔到了床上。
李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沈初画,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厚,等到午夜场都开始了之后,他才终于再次给她打了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
他皱着眉挂断,重新拨号。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他心里咯噔了一声,下意识地快步到处去找她,找了半个多小时了没找到,他都要打电话报警了,却猛地听到了旁边一个女生的声音:喂你是不是在找沈初画呀?
他倏地扭过头来:她在哪儿?
女生有些尴尬,脸上的表情有点难以启齿,不过犹豫了过后还是说:她刚才跟着xx集团的王总去开房了,你去问问应该就能知道了。
李行都没听清楚她后面说了什么,开房两个字像是晴天霹雳一般猛地砸到了他的脑袋上,他都还没有回过神,就下意识地奋力往酒店前台跑。
前台被他吓了一跳,幸好这家酒店就是这个订婚宴的主办方的,联系了之后,没多久他就拿到了房卡。
他呵退了全部人,把房卡插进去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门开了之后,他看着里面的场景,心里面竟然只有一句话:真的是他想的那样。
可能是房间里面的两个人刚刚才结束,里面的味道很浓,直直地往他的鼻腔里面钻,他被呛得咳的停不下来,眼睛都红了。
怎么会
这样?
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已经不能思考了,愣了半晌之后,他的眸色沉了下来。
他认识这个王总,这人变态的性/癖在圈子里不是秘密,所以初画
很有可能是被强迫的。
他咬着牙走上前去,捂着一/丝/不挂的男人的口鼻,生生地把男人逼醒。
男人刚醒过来的时候愣了愣,一对上他的视线,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下意识地就想喊人。
李行盯着他,压低了声音:你敢喊别人,我就弄死你。
男人身体一僵,惊疑不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弱弱地点了点头。
李行松开了他,把衣服穿上。
王总显然是认识他的,看到他这样子被吓得不轻,大抵也知道自己碰了不该碰的人,于是唯唯诺诺地穿好了衣服,谄媚地对着他笑:那个李,李大少,我真不是故意的,您您应该也知道,我就是有点儿这种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小癖好,但是我的胆子也没有那,那么大呀我要是知道了,怎么敢动您的人
李行咬牙切齿地打断他:闭嘴!
床上的女生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无意识地动了动。
李行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去看她,确认她没有醒之后,松了一口气之后,心里面就全都是酸楚。
他心里面有个声音一直不停地跟他说:你看啊,她没醒,你的动静都这么大了,她怎么会没醒呢?
还能因为什么?
李行失神地往沈初画那边看了一眼,眼睛里面的苦涩几乎藏不住。
王总害怕地看了他两眼,继续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大少爷,我怎么敢啊你听我解释啊!
李行眸色沉沉地看着他,心里恨不得将他抽筋扒骨,表面上却还是压低了声音沉声说:今晚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王总愣了愣,啊?
要是你守不住这件事,李行冷笑了一声,王副总,你应该知道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你别逼我。
王总被吓得打了个冷颤,连忙点头:是是是,我没有,我今晚九点后就回家了,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行冷声道:滚吧。
等着他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之后,他才像是被卸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跌坐在了地上。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心里面猛然升起了想哭的冲动。
初画,他的沈初画,怎么办啊?
她还这么小。
怎么会这样
他在地上呆坐了一晚上,直到天要亮了的时候,他才终于回了神,一瘸一拐地坐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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