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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的儿子,也就是男主成功成为荣安伯府的主人,而作为男主的母亲,被男主光明正大的接回荣安伯府,享受老太君的待遇,男主父亲,那个吃喝嫖赌无一不精的男人,在男主的掩护下,堂而皇之的住在男主母亲院子里,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看到这里,时砚甚至觉得,男女主什么的,都弱爆了,男主他妈,张姨娘,才是真正的宅斗赢家,天生的宅斗小天才,瞧瞧这手段,凭借一个孩子,将三个男人玩的团团转。

十几年的精心布局,一个伯府,硬是被她一通操作,搞到了他们一个与伯府七拐八拐的庶支亲戚手里,外人还只道楚家运道好,偌大的伯府,不用落入时砚那等不入流的纨绔手中,实在是冥冥之中有上天保佑。

对了,还有女主柳丝絮,身份与客居贾府的林妹妹差不多,母亲是荣安侯老夫人的女儿,母亲早亡,父亲因为官职变动,远赴边关,不忍心让嫡女跟着受委屈,就送来外婆家中。

因小时候在街上偶然被男主救过一次,第一次在荣安伯府见到男主,就认出了他,因此,不管不顾的就想帮助这个救命恩人,一心认为恩人那么好的人,不会做错事,就是错,那也是别人错了。

之后的接触中,和男主不断擦出爱的火花,最终修成正果。

至于时砚,则在与男主换回身份,赶出家门的第二天,就被男主派去的人收拾了。

看完整个故事,时砚大大的松了口气,这反转反转再反转的故事,简直狗血的不能在狗血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大伯已经拿出了充足的证据,包括当年给张姨娘接生的稳婆,张姨娘身边的嬷嬷,帮助张姨娘换孩子的,荣安伯府的门房,时砚身边的奶嬷嬷,打掩护的后院管家,大大小小三十人。

当然,其中主要人员全部是大伯十几年前就准备好的,完全衷心与他的人,要不是今天的事至关重要,他还舍不得埋的这般深的钉子呢。

锦绣就是在一伙儿人争执中,不知被谁暗中推了一把,跌倒在地,磕到了太阳穴上,醒来后就成了现在的时砚。

完全没人注意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就是最疼爱他的父母,也只是愁眉不展,十分为难的样子。

关于大伯的打算,荣安伯夫妻自是不知道的,现在他们内心十分焦灼,只想知道,疼了十几年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荣安伯夫妻有那么一刻,甚至希望大伯说的是事实,瞧瞧眼前目光清正,宛若轻松翠竹般的少年,眉眼间有六七分像荣安伯,据说十五岁就考上了秀才,真是优秀啊。

在瞧瞧家里那个,成日懒懒散散,坐没坐样,站没站相,招猫逗狗,流连花丛,整日出门惹麻烦的时砚,对于现在的荣安伯府来说,真是糟糕啊。

这夫妻两,完全忘了当初将时砚养废是他们二人的一致决定,为了不会发生小儿子与大儿子为了爵位争的头破血流的事,决定将儿子养成一个富贵闲人,将来分家,给小儿子一大笔钱财就行了。

对了,小儿子呢?

回过神来的两人环视一周,终于在客厅角落的地毯上,看到了太阳穴附近一片乌青,姿势诡异躺在地上的时砚。

时砚心说,可算是有人想起我的存在了,真不容易啊。

第25章秘密

时砚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点儿不想陷入这个巨坑无比的狗血故事中,也不想被这群人牵着鼻子走,更不想明天一出门,就被男主派去的人结束了小命,走完这个世界的故事线。

于是,他撇开后知后觉才想起还有他这么个人的丫鬟的搀扶,颤颤巍巍爬起来,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径直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自顾倒了杯水慢吞吞的喝了。

大伯指着时砚鼻子大声道:三弟,弟妹,你们也瞧见了,这么个玩意儿,能是咱们楚家的种吗?

咱们楚家先人陪太,祖爷打天下时,不说力能扛鼎,也是提弓就能射箭的英雄,到了咱们手里,偏偏就出了这么异类。

哈,现在好了,也许是老天都在保佑咱们楚家不该后继无人!这玩意儿压根儿不是楚家的种!

大伯不知出于何种心情说出这一番话,脸上满是畅快!

总之时砚用余光冷眼瞧着,荣安伯本人好像有被冒犯到一般,脸上神色有些微妙啊!也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被从小处处要低自己一头的大哥指着鼻子骂,能开心就怪了。

时砚感觉喉中火烧火燎的灼痛感终于好了许多,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下人们的目光带着不屑,但也没人站出来指责时砚的行为不对,男主宛若青松翠竹般站在那里,温润如玉的气质加上与荣安伯六七分相像的长相,简直和时砚这个纨绔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主柳丝絮先反应过来,人如其名,柔柔弱弱的对时砚道:表哥,你先别无理取闹,现在的首要重点,是确定你和晖砚表哥的身份,毕竟这对整个荣安伯府都至关重要,请你以大局为重。

众人都对女主投去敬佩的眼光,瞧瞧,什么是识大体的大家闺秀该有的做派,在瞧瞧翘着二郎腿的这位,肯定不是自家伯爷的种!

时砚似笑非笑的瞧了女主一眼,将女主盯得胆战心惊,勉强朝时砚露出一个柔弱的笑时,时砚才瞧着桌子,十分不耐烦的开口:可我是纨绔啊,当然不懂什么以大局为重了!

但表妹你可是咱们伯府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对一个才第一次见面,见面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没说过一句话,还没确定是不是你表弟的男人,就亲亲热热,口称表哥,还喊人家的名字,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做派吧!

时砚单手抚着下巴,一派吊儿郎当的样子:唔,我想起来了,翠香楼的姑娘们,倒是都这般与男客们亲热的,我说这做派怎么这般眼熟呢!难怪呀!

所有人先是被时砚不着调的做派给气着了,后又被他话里的意思给惊着了。

虽然将自家表妹比作青楼妓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但时砚的话不无道理,众人先前因为男主的出现,带来的震撼太大,没顾上女主的异常。

现下被时砚这么一提醒,可不就觉得处处诡异吗?

先不说别的,单就一条,只要伯爷没正式开口承认,大老爷带来的这个少年是他嫡亲的儿子,谁来了说什么都不好使。

这表小姐平时娴雅大方明事理,怎的今日就糊涂成这样了?

女主柳丝絮的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对上众人诧异的视线,简直无地自容,最后不知怎的,将求救的目光落在男主楚晖砚身上。

男主不负众望,开口替女主解围,声音清朗如玉,和时砚的跳脱不同,两人完全是不同的风格。

楚公子,这位小姐也是为了大家好,也许一时言语不甚,但作为一个男人,这般对一个姑娘说话,是否有失大度?

时砚挑眉,用下巴看人:你又是什么东西?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她作为一个后宅女子,还是亲戚家的表姑娘,今日这般的大日子,旁人为了避嫌,免得主人家脸上无光,恨不得躲在后宅不出来才好。

她倒好,眼巴巴凑上来指责我这个主人家不识大体,你倒是慷我之慨,替我原谅她了?

可千万别,我爹娘是没抽出空教导这不识大体的亲戚家的表小姐,那我只能先替爹娘教导一番了,外人还是免开尊口的好,免得被主人家指出来难堪。

男主楚晖砚被时砚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倒是与女主十分相配。

时砚爹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今天的一番变故惊的回不过神,对眼前的变故无动于衷,眼看大伯又要拍桌子,时砚抢先一步摔了手中茶碗。

瓷器落地的声音异常清脆,时砚今天再一次抢夺了众人的视线,在荣安伯开口指责前,用十分嚣张又欠揍的声音,指着大厅中站着的一排人中,三十五岁,身穿暗青色褙子的女人道:你,就你,过来,让小爷好好瞧瞧!

那女人懵了一瞬,仿若刚才的愣神,只是没想到时砚会突然有此一举,回过神来,低头走到时砚跟前,给时砚行了一个蹲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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