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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说是时砚给的方子,瞬间好奇心大增,当晚让御膳房研究,做了一桌苜蓿宴,父子两人吃的开怀大笑,笑声传出太和殿,传入有心人耳中。

于是京中突然就流行起吃苜蓿来了。

奈何这苜蓿还只有民安伯庄子上有种,于是一来一往间,时砚用卖燕窝人参的价,将十几亩刚发芽的苜蓿给卖了个精光。

为了达成友好合作关系,在对方买苜蓿的同时,让刘全每家都送了一份非常详细的苜蓿菜方子,可谓宾主尽欢,买卖双方关系非常融洽。

第一茬苜蓿嫩芽刚被京中贵人吃完,第二茬又冒出尖儿来,还有人想买,被时砚义正辞严的给拒绝了:要留着明年做种子。

其实时砚更想说:要留着长成了给牛羊马匹做饲料。

但碍于这种话说出来太得罪人了,深知他为人的王安刘全二人,三令五申,强调时砚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出来,尤其不能在京中贵人面前说出来。

这实在太得罪人了,贵人们花了大价钱买回去自个儿吃的菜,老大你说要留着长成了给牛羊马匹做饲料,谁能受得了?

要我是这冤大头,我非得跟你拼命不可!刘全道。

王安非常认同:我现在都想不明白,贵人们怎么会心甘情愿抢着当这个冤大头!难道他们手里的银钱就不是钱吗?

时砚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躺在葡萄架下吹凉风:他们奉承的又不是咱们,都是做给宫里的陛下看的。

别想太多了,只要咱们一心跟着陛

下的心意走,陛下让干什么,咱就干什么,以后这种好机会还多的是。

两人眼睛瞬间亮了,异口同声道:那就听陛下的!

时砚摆手:那就让人掰两筐玉米棒子给陛下送去,就说是我孝敬陛下的。

六月末,正是啃嫩玉米的好时候,京中贵人们刚吃完民安伯庄子里的嫩苜蓿,还有些上头,就听说宫里又喜欢上了什么嫩玉米,口感惊为天人。

虽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谁让陛下都喜欢呢?

于是,时砚庄子里的嫩玉米又迎来一波抢购,虽然这次时砚依然给每家都送菜谱,但限量了。

众人还不能发脾气,因为人民安伯说了:下官奉陛下之命,在此种地,主要目的是研究良种,改善大家餐桌都是次要的,玉米种子要留下来来年做粮种。

这次的菜谱更加丰富,玉米粥,玉米饼,玉米烙,松仁玉米,煮玉米,玉米茶,玉米浓汤,玉米窝窝头,排骨玉米,椒盐玉米,玉米珍珠丸子,烤玉米,炸玉米,红枣玉米糕,玉米炒鸡丁,时砚让刘全一口气又送出去十几道玉米菜方子。

但这次大家拿到方子,看着上面菜品花样繁多的做法,幻想做出来的美味,心情不仅没有上次拿到苜蓿那般开心,反而更加不妙了。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看得见吃不着。

时砚给每家卖的玉米,根本就不够他们将这些菜全部做出来一一品尝的。

众人在心里暗骂民安伯不地道,面上笑眯眯的感谢民安伯好意:民安伯想的周到,这菜品方子着实用心了,感激不尽!

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时砚那几亩比成人还高两个头,一片绿油油的大玉米杆子,盘算着怎么和民安伯搞好关系,要点种子,明年自家庄子上也种些,好一次性吃个够!

要是时砚知道这些人天真的想法,肯定也没心情跟他们解释玉米授粉的问题,更不会告诉他们,玉米这东西,不种上一亩地,授粉不全,长出来的都是歪瓜裂枣。

不说卖相好不好看,光是产量肯定要锐减的。

等众人吃嫩玉米吃的上头,天天惦记,心里跟猫挠痒痒似的时候,日子到了七月末。

时砚赶着牛车巡视了他的八百亩田地

,心里有数,在晚上吃过晚饭后,叫住要去洗碗的刘全,喊来换了干净衣服的王安,对两人道:明早就召集庄子里的人手,开始收玉米吧!

想了下补充道:玉米叶子边缘锋利异常,能轻易割伤人的皮肤,且玉米杆子上积攒的粉尘粘在皮肤上瘙痒难耐,会让人忍不住用手抓破皮肤。

让掰玉米的人将自己捂严实,最好是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

加之玉米杆子比成人还高,地里肯定不通风,里面炎热难耐,让大家尽量起早,趁着早上天气凉快将活儿干了,中午热的时候回来休息。

王安已经是个种地老手了,闻言说了自己的安排:让人将玉米掰下来,组织人手直接在地头将玉米包皮给扯了,只留下玉米棒子运回来。

玉米棒子运回来直接堆放在东边空出来的场子里,闲着的人手当场就将玉米粒给搓下来,玉米芯子留着晒干当柴烧。

时砚觉得可以,只提醒一点:要是人手充裕,让人将玉米杆子砍下来别浪费了,老大我冬天打算开始养羊,那东西剁碎是上好的羊饲料。

刘全听了半天,郁闷道:老大,我就一做饭的,你收玉米有我啥事儿啊?

时砚懒洋洋的摆手,赶两人走:没事儿就不能告诉你一声吗?什么脑子?

刘全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时砚这话什么意思,嘴角上翘,脚步轻盈的回了厨房去洗碗。

老大这是将他当成一家人了呢!

刘全美滋滋的想,或许,年后,就可以将那件事也告诉老大!

时砚翻个身,透过窗户看到刘全嘴角荡漾的笑,不由摇头,觉得这人大概又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收玉米这天,作为庄主的时砚,也不是无事可做,虽然在众人看来,庄主拿着个本子一支笔,走走停停,写写画画的,确实不像是正经种地人该干的事儿。

时砚记录完想要的数据,收起本子笔,施施然赶着牛车回庄子,继续躺着睡觉。

在外人看来,时砚这个民安伯,简直懒得出奇,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一年到头都见不到这位出来多走几步路。

出庄子超过一里地,庄主必然是要赶着牛车才肯出门的。

甲也十分不解时砚的行为:组长组长,你现在看起来怎么这么懒啊?你上个世界不是勤奋模范生,活到老学到老的吗?组长你变了!

时砚在躺椅上换了个姿势躺着,免得躺的太久,给腰造成负担,闻言懒洋洋道:大概是上个世界用脑过度,这个世界只想咸鱼吧!

小甲自从被时砚知道,时砚辛辛苦苦找来的能量,被他吸收后才升了半级后,在时砚面前就不怎么有底气。

以前动不动的打滚撒泼的事他都不怎么敢做了。

闻言只弱弱的提建议:可是组长你不奋斗的话,将来男主要真的造反成功了,你肯定没有好下场的,要是男主造反不成功,你也是要被牵连的。

虽说造反的主力军是定北王谢玉山,男主李时墨顶多算个从犯,但我查了这个时代的律法,造反从犯,全家流放。

时砚挑眉:你知道什么?

小甲小声提示:还记得上次周立德给你写的信吗?信上说,男主他卷了全家的钱财跑路了!

嗯,难道这种情况下,男主都能和女主扯到一起?

时砚觉得剧情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很操蛋,并不是你不想他就不发生。经过好几个世界积累的经验,时砚有个不太好的猜想。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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