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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都没想到,眼前这水灵灵,风一吹就倒的姑娘,竟然是柳秀才那个畜生的女儿。

柳云函早就在时砚踢下去那一脚的时候醒了,一直在时砚怀里装晕,想知道时砚到底为何突然态度大变,毕竟时砚与她而言还有用,且很好用,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丫鬟被时砚一噎,颇为不讲理的仰着下巴道:要是我家小姐在你这儿出了什么事,定要让你家赔偿!

时砚露出了然的神色,居高临下摸着下巴道:唔,我就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想来我家讹钱啊?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贺家的钱是这么好讹的吗?

周围人也算看出来了,这姑娘就是装的,方才悄悄捏丫鬟手的动作被大家尽收眼底,偏两个当事人还当大家伙儿都是傻子呢。

再说,相对于柳秀才那个畜生的闺女,大家当然更相信时砚这个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孩子。

于是有知情人对着两人大声解释道:哪个月没有爱占便宜的上贺娘子这儿吃白食?但你见着谁真的吃到了?

贺家兄弟和云捕快,为了一文钱,能追着占便宜的人绕县城跑三圈儿!最后追的人力竭吐血!

我老人家劝你们一句,讹钱就别想了。

砚淡淡补充一句:因为我们家压根儿就没有钱!

柳云函见事情完全不朝着她想象的方向发展,若是在家里,或是在以往,她只要露出痛苦的神情,晕倒在地,旁人都会万事都依着她先,没想到今儿出师不利,实在晦气。

于是假装刚醒的样子,挣扎着北被鬟扶起来,脸上还露出一副被时砚伤透了心的样子,幽怨道:阿砚,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我相信,只要我有诚意,你迟早有一天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说罢在丫鬟的搀扶下,就要出了店铺门口,时砚在身后幽幽提醒:既然你几次三番强调你是有诚意的,我就不客气了。

谢礼就不指望了,但我为了救你,延医问药,差点儿落下病根子,一共十二两银子,回头我和我爹亲自去你家取,你回家先准备好就行。

柳云函脚下不稳,差点儿一个踉跄摔倒,这次才是她进了这间铺子后,最惊讶的一次。

时砚可不管柳云函怎么想,等送走了客人后,大概整条巷子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柳云函和柳家是个什么德行了,顺手办成了这么一件事,时砚心里觉得十分满足。

悦娘夫妻终于有时间来前边儿瞧瞧,见铺子里人都散了,桌子上擦的干干净净,儿子正拿着扫把扫地。

贺大山立马上前,也不会说好听的,只憋出几个字:我来,你休息。

时砚也不抢,端起角落摞起来足足有二三十层高,挡住他视线的粥碗,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下,轻轻松松的进了后厨。

两人追着时砚进了后厨,悦娘刚想帮忙接过来放下,谁知时砚又是将托盘看着随手一放,摞的有半人高的碗,发出一阵清脆的碰撞声,斜斜的倒在洗脸盆里,毫发无伤,安安静静的躺着。

悦娘:

贺大山:

两人看着时砚的眼神欲言又止,时砚自顾又从外间搬运了几趟,用同样的方式将杯碟也放回后厨,继续擦桌子擦墙。

贺大山迟疑道:阿砚,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是不是在夫子家读书受欺负了?他们家整天让你洗碗擦桌子?

否则无法解释儿子怎么会这般熟练!简直比酒楼的经年老手做的还优秀。

时砚直起身,

认真想了下,对两人道:大概是我天赋异禀吧,我一上手,自然而然就知道怎么做!

我觉得这就像学堂里的很多同窗说的,是无师自通。

可惜别人在读书上无师自通,儿子好像在当伙计上无师自通了!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贺大山虽然不善言语,但心里通透,明白儿子这是在说什么,迟疑道:爹听人说,一通百通,既然阿砚你能对这些事无师自通,说不定也能在读书上开窍呢?

母亲悦娘则更为直接:读书人多体面啊,咱家虽然没条件送你去县学,但也给你找了夫子教导,读了这么多年书,不是让你想一出是一出,来店里当伙计的。

于是时砚再一次被两人列入禁止出入后厨名单,两人对他严防死守,一心想让时砚安心读书。为了断绝时砚的念头,直接咬牙花钱请了一个伙跑堂伙计。

时砚见达到了效果,又一次露出满足的笑容。

不得不说,现在的时砚,是真的很容易满足。

第131章被针对

夫妻二人在得知他们在后厨忙的脚打后脑勺的功夫,柳云函竟然来了自家铺子的事儿,一个二个面色不虞。

贺大山不善言辞,只闷声道:他们家人品不好,阿砚你往后躲着柳家丫头走。

母亲悦娘就更直接了,拍着桌子道:那就是个扫把星,还上门赔罪道谢?我呸!打量着谁不知道?咱们家阿砚性子好,为了舅母在娘家好过点儿,就从没拒绝过她的要求?

她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是把咱们当傻子哄呢!果然是柳秀才那个畜生生出来烂了心肝儿的闺女!过两天就让你爹去打听,送你去县学读书,咱们远远地躲开。

时砚无奈提醒:娘,您这是直接将舅母都给骂了进去啊!

悦娘一愣找补道:你舅母随了柳夫人,可跟柳秀才那个畜生没有半点儿关系!

行吧,时砚心说,他娘要是不想讲道理的时候,他就是说出无数正经理由,他娘只要一句老娘乐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就能将所有话都给堵回来。

于是时砚给正生气的悦娘倒了一杯清茶放在眼皮子底下,让她骂累了可以及时润润嘴。

父子二人私下打眉眼关系。

贺大山:你娘骂人词汇量匮乏,很快就没词儿了。

时砚:骂不完只怕要气着自个儿,车轱辘话咱们受累多听几遍吧。

于是等悦娘终于说完了,时砚才告诉两人:爹,娘,咱们家就这条件,书院的花销比现在夫子的束脩多了十倍不止,且现在的夫子很好,我跟着他老人家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咱们家手头本就不富裕,钱您二位攒着,咱们家不是还借了舅舅家的银两吗?记得按时还,别让舅舅难做人。

贺大山道:可是县学里夫子教得好。

时砚道:要不然这样吧。我现在的夫子前段日子说,本次县试我可以下场一试,要是这次县试府试过了,往后我就是童生,说明不用去县学也可以,咱们家就不花这个冤枉钱了,要是没过,到时候再说好不好?

两人只听到儿子说的前一句,至于后面说了什么完全没听到耳朵里去,惊喜道:可以下场了?

时砚心说,就是不行

也得行啊,科举这种事儿,经历一回就够了,至今灵魂深处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臭号气息,回想起来胃部就开始蠢蠢欲动。

时砚这次可没打算走科举条路,混个秀才名额,改变一下自家的阶级地位,满足自家爹娘的毕生愿望就够了。

总共加起来参加县试,府试,院试三场考试,历时大约一年,且前两场考试时间短,中途有休息,想来不会再那般倒霉吧?

时砚不太自信的想。

于是时砚淡定的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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