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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见过占据了这么好地理位置,一天到晚,生意只做两个时辰的老板。

贺家酒楼算是正式在落安县打响了名头。

生意做得不仅让同行眼红,就是一条街上的其他商户

,也嫉妒的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泡。

唯一让人庆幸的,大概就是段家酒楼的产量低,一天卖多少酒大家都心里有数,啥时候卖完啥时候关门,虽然嫉妒人家赚钱,但这个赚法大家心里勉强能接受,不至于嫉妒的失去理智,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

不得不说,时砚将这个点儿卡的刚刚好。

现在悦娘的早食铺子早就租给巷子里一个热情开朗的婶婶了,到了下午,一家人在院中算完账,面对成堆的铜板儿,悦娘已然十分淡定,不像初时那几日,夜夜睡不安稳,外间稍有点儿风吹草动,就爬起来看看自家藏钱的箱子还在不在,简直让家里的两个男人不知说什么好。

悦娘道:待会儿去你外祖母家前,咱们先将欠你舅舅家的钱给还了吧,他们手里有钱,这日子过得也能安心。

时砚摇头:娘,不能让人知道舅舅家有钱,咱们前脚将钱还了,柳秀才那个没脸没皮的,回头去翠烟楼,就能找舅舅借钱,被那人缠上,怕是很难甩开。

贺大山提议:咱家酒楼的事儿,你舅舅舅母没少出力,不若这样,当初借的钱,就当是参了一股,往后咱们每年给他们红利如何?

舅母也是个妙人,在他们家手头宽裕后,隔断日子就上酒楼大鱼大肉的吃上一顿,招摇过市,闹得街坊四邻全都知道了。

就有人问她:你家这日子是不过了还是咋的?要你这么霍霍,你家时良还娶不娶媳妇儿了?

舅母撇撇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不小姑子家酒楼赚了点儿钱,之前借我家的就还了嘛!我这不是怕我爹那人又没脸没皮的上门借钱给他那小闺女买花儿戴嘛!

有那闲工夫,我还不如自个儿吃了呢,好歹还能尝尝鲜不是?您是不知道,一顿上等席面五两银子,我们一家吃了三顿,这些年攒的银子全都花光了。

这话传到柳秀才耳离,本来蠢蠢欲动的心,瞬间透心凉,看着小闺女委屈的直掉金豆子,心疼的不行,连忙安慰:没关系,你大姐家拿不出银子,爹再给你想办法,那套嵌金头面儿,一定会是你的。

柳云函委屈的趴在姨娘怀里哭:大姐就是故意的,她分明是不

想借钱给爹。

再说了,女儿想要头面,是为了自己吗?县令家的三小姐举办赏花宴,到时候去的都是县里有头有脸人家的小姐,大家都打扮的体体面面的,就女儿一副寒酸样,丢的还不是爹您的脸?

女儿这头好不容易和县令家的小姐攀上交情,没得为了这点儿小事徒惹三小姐生气。若是三小姐大度不计较也就罢了,若是因此便被三小姐记恨上了,岂不是

话说一半儿留一半儿,不知道柳秀才脑补了什么,一拍椅子扶手,恨恨道:你放心,这钱你大姐不出,有的是人为你们出!

柳云函在柳秀才看不见的地方得意一笑,她知道柳秀才能找的人,只有大姐,而大姐能求助的人,只有贺家。

呵,贺时砚,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当着那么多人面儿给我难堪!

第135章坑自己

但谁都没料到,柳秀才的脑回路会这么出奇,就连撺掇柳秀才去云家要钱的柳云函也万想不到。

若是知道柳秀才打的是这个主意的话,恐怕打死她,也不会同意柳秀才接下来的举动。

只能说这么多年在自己家里横着走,大儿子被他用科举孝道拿捏的死死地,柳夫人被他用两个孩子握住了命脉,又被妾侍和妾侍生的两个孩子哄得晕头转向,柳秀才就产生了自个儿无所不能的错觉。

做事也越发的不动脑子,紧凭借直觉行事。

柳秀才思来想去,果然如柳云函所料,将主意打到了最近红红火火的贺家酒楼上,于是直接将目标锁定在看起来最傻最天真最好骗的时砚身上,想都没想,直接找到时砚,要求和时砚私下商议事情。

一副非常猥琐的样子,压低声音对时砚道:时良是我亲外孙,你是时良表弟,勉强也算是我外孙,外公就不藏着掖着了,这里有一件关于你名声的大事要与你说。

就今儿下午,你在五味居定一桌上等席面,带上两壶你家酿的葡萄酒,外公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五味居是县城最贵最豪华的饭庄,一桌上等席面八两八钱银子,平常日子厨子不轻易做,也没人能随便吃的起。

一年到头,也就县城富户家里,老人做寿,点上几桌而已,柳秀才的胃口倒是大。

时砚看着这人不断作死,笑眯眯的点头应下了:是,那时砚傍晚时分在五味居等您。

时砚是好奇这老家伙到底要说什么事,于是到了下午时分,慢悠悠的在五味居要了一楼大堂靠窗的一个位置。

来一碟花生米,一壶清茶就行,你们酒楼的招牌菜,盐水鸭和炙排骨来一份儿,打包带走,我就在这儿等着。时砚对满脸带笑的小二道。

于是等柳秀才饿了一整天,大摇大摆进了五味居,准备大吃一顿的时候,就见着他要宰的肥羊,正就着花生米喝茶。

巴掌大的一碟花生米,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几颗。

柳秀才又饿又气,想发脾气还得顾忌着周围的人群,脸色阴沉,压低声音对时砚道:我好歹是你长辈,你如此戏耍长辈,还有没有

一点儿羞愧之心了?

时砚心情好,柳秀才这般智障的话,也没让他沉下脸。

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慢悠悠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细细咀嚼后,才懒洋洋道:哦,柳相公,于私,你连我出五服的亲戚都不是,少在我面前摆长辈的谱儿。

于公,你我二人都是秀才身份,我最多看在你比我老的面子上,喊你一声学兄,不要在我面前自抬身价。

且我是新晋秀才,您已经连续两年考核不过关了,若是今年继续考核不通过,您老人家被衙门撸了功名,就是一介白身,见了我这秀才公,要更加恭敬才行呢!

柳秀才气的咬牙,但无奈时砚说的是事实,他无从反驳,直接咬牙切齿的说出了真实目的:我要你给我五百两银子,否则我就上衙门告你一个强、奸良家女子的罪名。

你知道这种罪名一旦判下来,不是流放边境就是十年以上的苦役,可谓是九死一生,怎么样,怕了吧?

时砚饶有兴趣的发问:我强、奸谁了?

柳秀才一脸得意道:我女儿,柳云函。

时砚:

这糟老头子脑壳儿真没问题吗?

柳秀才将碟子里的花生米全都抓在手里,一把扔进嘴里嚼吧嚼吧,才洋洋得意道:当初云函落水,被你所救,是所有人都看见的事实,我若说云函是被你推下水,目的就是在众人面前占她便宜,让她失了贞洁,然后嫁给你。想来有云函亲自作证,县令大人会相信我说的话的。

时砚看柳秀才的眼神非常奇异,于是将自己的心里话问了出来:且不说这不是事实,就算真是事实,您老人家知不知道,这么一来,您宝贝闺女这辈子最好的下场,也就是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了。

柳秀才觉得花生米越吃越饿,没办法,抱着茶壶,直接对着茶嘴,灌了半肚子茶水,才忍着饥饿对时砚道:所以说,这只是下策,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我之前的提议才是上策,你给我五百两银子,我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保证以后不会和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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