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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管是悦娘贺大山劝,还是云丰收柳

氏劝,两人死活不肯挪窝,说是习惯了住在村里的日子,舍不得家里的鸡鸭和乡亲。

现在倒好,连着两个月让人给时砚捎话:外祖父外祖母最近手头上的事儿正忙呢,给你做了衣服鞋袜记得穿,等闲下来就去看阿砚,乖啊!

等外祖父外祖母赚了钱,回头在你们家对面买个宅子,咱们一家人住一起,亲亲热热的多好!

没办法,时砚只能和云时良云时綉三人去乡下看望两位老人家,结果倒好,两人在村头搭建的作坊里一整天都没出来。

等了半上午,眼看到午饭时间了,时砚就说:要不我们进作坊去找找吧?总不能饭都在作坊里吃吧?

结果三人到了作坊门口,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守在门口的大爷左手牵着啃手指三岁的小孙子,右手牵着一头凶狠的大狼狗,愣是没让三人进去。

时砚无奈,对老大爷道:那请您帮忙进去通传一声,就说是孙子孙女还有外孙来看望他们来了。

老大爷眉头一皱,冷哼道: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老头子我见多了,为了打听咱们作坊的方子,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昨天还有人冒充云老弟的亲儿子亲闺女呢!

就前天,还有人说是云老弟失散多年的老姐姐来投奔他来了,大前天,云家弟媳那绝了户的娘家人,一口气来了十几个!老头子我说过一个怕字吗?

老爷子得意的瞧着蹲在旁边的大狼狗,对三人得意道:都回去吧,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别整天想着一些歪门邪道,我家大黑可不是吃素的!

你们去跟村里人打听打听,大黑一口一个,那十几人最后被人抬出去的时候叫的有多惨,就不会打这个歪主意了。

三人十分无奈,见说不通,只能转身离开。

没走远,还能听到老爷子冷哼:咱们村子好不容易有条路子走,谁会傻到得罪全族的人出卖方子啊?憨瓜!

时砚:

回到县城的时砚,偶尔出去几天,跟家里的说法就是:访友。

其余时间,大都待在酒楼那边,现在酒楼有三个伙计,一般对外只营业一上午,每天都是那么些酒,早早卖完就早早关门,就是到了午时卖不完,时砚

也照样关门,任何事都不能影响他吃饭。

真是看得同一条街上的其余商户羡慕又嫉妒。

时砚躺在角落舒舒服服的看书,周围来来往往的客人已经习惯了酒楼少东家这幅不着调的样子,见怪不怪,谁都不会多此一举去打扰时砚的清净。

但是这天,就在伙计小五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准备关门的时候,从外间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身影,力气大的直接将小五给撞翻在地,小五捂着肚子痛苦的在地上哎哟几声。

对方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

小五还没来得及起身呢,就见那身影快速爬起来,往少东家那边扑过去,这时小五才反应过来,这竟然是个女子啊!

小五的脸腾一下就红透了,跌跌撞撞的起身,准备去拦一拦。

结果看见那女子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少东家面前,小五被这一耽搁,门也没关成,女子也没拦住,且门口又进来两位客人。

来人正是柳云函,满脸泪痕,跪在时砚面前一言不发,面上看起来楚楚可怜,幽怨的看着他。但藏在眼睛里的东西瞒不住人,时砚敢肯定,要是她有能力的话,说不得能当场将他剁碎给吃了。

时砚不吃这一套,斜斜看了一眼,慢悠悠将手头的一个小故事看完,搁下书,缓缓起身,走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细细品评。

柳云函膝行至时砚面前,照旧一言不发,只用幽怨的目光看着他。

偏时砚耐得住性子,一句没问,当没看见似的。

柳云函眼里闪过一丝恨意,面上泪流不止,像是承受不住要晕倒似的,声音沙哑对时砚道:阿砚,我不想给钱老爷做妾,你帮帮我好不好?我跟人打听过了,那个钱老爷他不仅克妻,只要是跟她亲近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好下场。

你当他家后院为何没有一个女子?因为前两年,凡是和他亲近过的女子,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啊,没有一个活口,我爹将我卖给钱老爷做妾,我就没有活路了啊,阿砚!

时砚越听越觉得奇怪,这钱老爷克妻的名声他是听过的,只不过他从不当一回事,现在听起来,就更不像是天灾,实乃人为。

不过别人家后宅的阴私事,跟他

没什么关系罢了。

时砚可没错过柳云函看他时恶毒的眼神,就这水平,还敢跑来利用他,还是太天真了。

于是时砚轻轻撩起眼皮,问柳云函:所以,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吗?你是想用下跪来逼我救你?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你不值钱的跪一跪,就能答应帮你呢?你又为我或者为我们贺家做过什么,值得我帮你的?

柳云函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这次表演的更加真情实感:阿砚,可我爹将我卖给钱老爷做妾,起因就是你答应我爹要给他五百两银子,却骗了他啊!

时砚简直要被这女人这种只听见自己想听的,只知道自己想知道的精神给震撼了。

呵,你爹告诉我,要带着你去衙门告我强、奸你呢,我要是不想吃官司,就要给他五百两银子,你说你爹他凭什么值五百两银子呢?跟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要五百两银子做什么?棺材板儿还缺两块儿木料凑不齐吗?

你说我好好的下水救个人,自己差点儿搭上一条命,还救错了不成?当初就该让你直接在河里淹死才好,是不是?

柳云函还没说什么,之前进来的两个男子中,一名青衣男子站出来,指着时砚大声呵斥道:简直欺人太甚!小人心思!这姑娘爹做的糊涂事,为何要牵连到这位姑娘身上?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你竟然没有一丝同情心,还落井下石,简直枉为人子!

时砚顺着那根手指缓缓抬起头,平静道:请问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青衣男子倨傲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启明是也!

时砚问的仔细:可是刘县令的刘,承上启下的启,明日的明?

和刘启明一起来的白衣公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情景再现一样,眼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青衣男子虽觉奇怪,但依然仰着下巴,满脸骄傲道:正是!

时砚:极好。

转头对站在柜台前的小五道:研磨。

起身在柜台下抱出整整齐齐十几块儿大小一致的木板,挑挑拣拣:唔,刘公子的气质,最适合这块儿了,轻浮,愚蠢。

话不多说,拿起那块儿木板,一阵笔走龙蛇,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的

时候,将木板交给小五:拿去,找个凳子,支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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