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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跪下哭求皇帝清醒的侍从:

这踏马就有些尴尬了。

还是贺大山干脆利索,看天色不早了,起身挥手赶人:行了,我知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哥了,人我已经见过了,没事儿你们该

干嘛就干嘛去吧,该吃晌午饭了,我家阿砚身体不好,不能饿着。

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自便。

转身又朝楼上大喊:时綉,回家吃饭啦!

结果楼梯上蹬蹬蹬传来的脚步声,一听就不是一个人。

时砚没有丝毫意外,显然早就知道了。

贺大山神情戒备,等看清楼梯上的场景时,哭笑不得,只见时綉一手叉腰,一手一百八十度拧着一只耳朵。

耳朵主人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一身锦衣,低调又奢华,和皇帝同出一脉。

少年此时耳朵掌握在别人手里,满面通红,尽量保持仪态,无奈实在太痛苦,面上龇牙咧嘴,相当不体面的被时綉拧着下了楼梯。

时綉见了贺大山,当即脆生生的告状:姑父,这个小贼,竟然趁着咱们二楼窗户开着的间隙,不知怎的从窗户上溜进去,想偷东西!

少年耳朵得救,当即反驳道:我不是偷东西,我是偷听!

瞬间被时綉抓住把柄:偷什么不是偷?不管你偷哪个,你就是个小贼,若不是我跟着姑父学过功夫,就要被你得逞了!

贺大山没忍住眼角的抽动:怪不得我觉得每日巡逻时,尤其是抓小偷的时候,总有道视线牢牢地钉在我身上,原来是个偷师的小贼啊!

时綉跺脚:姑父,现在是拆我台的时候吗?咱们应该一致对外啊!

少年低着头,满面通红的走到皇帝跟前,小声道:爹,我,我在外面瞧着你们好久不曾出来,一时着急,做了糊涂事。

皇帝拍拍少年肩膀,无声的安慰,对贺大山道:大山,这是大哥的小儿子,排行老九,今年十二,叫贺行玉,比你家时砚小一岁,按理说,该称呼时砚一声堂兄,两个孩子年岁相当,少年人之间有话说,往后可以让两人多多相处。

不知不觉间,皇帝对时砚的称呼,从我二弟的继子到了你家时砚,亲近又自然,变脸不要太快。

贺大山不乐意了:合着你们认完亲不打算走了是吧?这是想赖在我们家不成?天下就没这么美的事儿,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家阿砚性子安静,不喜欢咋咋呼呼的玩伴。

时綉挺直胸膛,仰着下巴,

骄傲的对皇帝道:这位伯伯,我表哥有我和阿兄呢!我们才是好兄妹,表哥有我这个表妹就够了,不需要多一个笨蛋堂弟!

时綉心里补充:时砚表哥有哥哥这个笨蛋表哥就够闹心了,再来一个笨蛋堂弟,怕不是要崩溃?

想想往常哥哥被表哥指使的团团转的样子,时綉真心为对面的贺行玉好,不建议他成为时砚表哥的堂弟。

贺大山很满意时綉的表现,拍拍时綉的包包头,与皇帝点头示意,告辞离开,牵着两个孩子,一左一右,踏着十里街的青石板,脚步轻快的回家吃饭。

远远的还能听见贺大山对时綉道:你今天的行为很危险,自己偷偷学的半吊子功夫,幸好遇上个不屑于和女孩子动手的,且对方没有坏心思,还是个小孩子,你才能侥幸占了上风,若不然,有你的苦头吃,知道下回遇到这种事该如何做吗?

时綉握着小拳头,坚定的回答:保存几身,见机行事,请人帮忙!

时砚温和道:有觉悟,晚上给你加个鸡腿儿吃!

我才不要吃鸡腿儿,我最爱吃糖醋排骨!

听着几人的交谈渐渐远去,小五站在门口,十分憨厚道:几位客人,我家酒楼的规矩,过午不候,只要到午时,就不卖酒水了,您几位明儿请早!

皇帝一愣,随即笑着对贴身太监道:二弟自个儿就一副憨厚样儿,请的这伙计,看起来也太憨了,赶人也不说的委婉些,怕是客人都得罪完了吧!

大总管心说:这么多年了,您和太后这眼睛到底何时才能睁开,看清裕亲王的真面目!别说以前裕亲王用那副憨厚老实的样子欺骗了多少人。

就说今天这一遭,失忆后的裕亲王,除了表情憨厚老实外,说话那叫一个噎人,哪哪儿都跟憨厚老实不沾边儿好吗?不要侮辱老实人了,他不配!

第149章套路

时砚还是有些好奇他爹的态度的:您真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啊?

贺大山干脆的摇头,揉了一把时砚的脑袋,直言道:本来是有一点儿的,但听到贺大河说手臂上的印记来源,竟然那般麻烦时,就一点儿都不好奇了。

那药一听就很贵,花费大量心血研究出来专门给家族小孩儿用,首先,他们家很有钱,很多钱,其次他们家有仇人,很多仇人。

这种事一听就不是咱们这些普通百姓能应付来的,这时候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抓紧跑,非要往跟前凑,才是真的傻了吧?

贺大山还表达了他对突然冒出来的大哥的看法:若他只是单纯想看看爹这个失散多年的弟弟过的好不好,现如今看到了,咱们一家过的很开心,大家都成家立业多年,没必要黏黏糊糊的,看一眼就该走了,且被爹这般对待,稍微有点儿骨气的人也该生气走人了。

若他别有所图,肯定还会有后招,咱们只要不接招看着他表演就行,没必要提前忧虑。

时砚觉得他爹说的有道理,于是决定不告诉贺大山,关于贺大河的真实身份,人家兄弟两的事,他就不瞎掺和了。

不再继续追问,转而说起另一个话题:今天的事要不要告诉我娘?

贺大山略一犹豫做出了决定:你娘胆子小,听到这样的事情,怕是心底要一直不踏实的,还是不说了吧。

时砚伸长脑袋,穿过中间的贺大山,与另一边的时綉视线对上: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吧?

时綉干脆的在嘴上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我懂,我都懂!

于是时砚淡定的告诉贺大山另一件事:爹,我已经知道您老人家不是我亲爹的事儿了。

怕贺大山误会,时砚还特意打了个补丁:不是今天的那位伯伯告诉我的,是我无意间听到外祖父外祖母的对话知道的。

贺大山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他本人身体反应能力好,怕是早就一个平地摔等着他了。

贺大山僵硬的转头,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你,你早就知道了?

时砚想了下,想出个具体时间:也不是太早,就我考中童生那天,外祖父外祖母不是来咱们家一起庆贺吗?

那天大家都很高兴,喝了点儿酒,两位老人晚上睡不着在屋子里闲聊,刚好我在屋檐下吹凉风,听的非常清楚,不存在什么误会的可能。

贺大山心里有些紧张,脚下机械的走着,偏头看向时砚:爹一直都觉得阿砚你是我亲儿子,说实话,打从你在你娘肚子里时,爹就觉得与你亲近,你生下来还是爹第一个抱的你呢。

小小的一团眼睛都睁不开,小嘴一张就开始哭,别的倒是记不清了,就记得嗓门儿特别亮,哭起来爹脑仁儿一抽一抽的疼。往后别说这些让爹伤心的话了,也别在你娘面前说这事戳她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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