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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父皇在御花园和美人赏景,远远地听见小太监喊一句小殿下来了,也要扔下美人儿,两人各自逃命的。

母后被气的狠了,抱着大山哭了整整一晚上,打那儿以后,大山就得了这么个一听见女人哭就脑仁儿疼的毛病,知道的人不多,全天下也就咱们几人。

时砚给已经傻眼的贺大山一个眼神:你果然靠不住,就这么轻易被套牢了。

贺大山也很无助:爹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毛病啊!

贺大山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母后,这个,其实,我们原本的打算是

话没说完,就见老太后的帕子已经捂住了半张脸,眼泪说来就来:大山,你这孩子是要掏娘的心窝子啊!你是不是还想走?你妻儿都在这儿,你还想去哪里?你就是个没良心的,心里没娘,没你大哥,现在也没你老婆孩子

贺大山痛苦的抱住脑袋,放弃抵抗:行行行,您说什么都行,快别哭了!

老太后收放自如,瞬间恢复刚才那个端庄优雅的贵妇人,不屑的将帕子扔到贺大山手边,转头一脸慈祥的看向时砚:好孩子,快来让祖母瞧瞧,可真是个乖巧的,一看就跟你爹这熊孩子不是一个路子,性格肯定是随了你娘!

时砚:

内心复杂,无法表达。

第157章盼你进步

一家人直接被老太太的一套组合拳下来给打的晕晕乎乎,就是时砚也有些招架不住老太太这性格。

几天下来,不说贺大山动不动就觉得脑仁儿疼,就是他自个儿,独自待着的时候,也总是幻觉的听到耳边有一道女人的哭声,绕梁三日,挥之不去,简直像有特殊魔力。

三人待在宽敞明亮,富丽堂皇的裕亲王府内唉声叹气。

贺大山痛苦的揉着眉心:上当了上当了,母后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哪里是身体不好了,我看活二十年不成问题。

继续被母后这么折腾下去,她人没事儿,我就先不行了。

还有每天只要出门就能遇上各种各样来与我套交情的,但凡我冷着脸能打发走的还是好的,还有那种我朝他们冷笑,我都瞧见他们一大把年纪,被我吓的双腿开始哆嗦,话也说不利落,还要坚强的往我跟前凑的。

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烦死人了,这几天都不想出门。

悦娘也满脸的疲惫,艰难的给自己捶腰:陪母后聊天,比在街上摊一天煎饼还累,就像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似的,对什么都好奇,光是给她老人家讲咱们落安县的风土人内情,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我感觉这几天将我一年的话都说完了,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说话,只想静静。

时砚更头疼:祖母是个人精,肯定早就发现爹你不正常的事儿了,面上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配合你的演出,肯定后面还有大招,这几天祖母看我的眼神,我这心里毛毛的,有个不好的预感。

时砚预感很快成真,老太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用极快的速度在皇宫内为时砚举办了一场相亲宴,表面上说的是:哀家牵个线,让哀家这小孙子与京中公子千金们多走动走动,结交一二友人。

实际上,宴会除了邀请了一些名声好的年轻公子,更多的还是未婚的适龄千金,用意不言而喻。

时砚就算当皇帝的时候也没搞过这类型的宴会,一时不查,被老太太带到宴会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干什么。

看着一园子的莺莺燕燕朝他投来各种打量的目光,还有那些贵公子们朝他露出各种友善的笑容,时砚头皮发麻,决定和祖母摊牌。

时砚亲手搬了把椅子,坐在老太太下首位置,动手慢吞吞给老太太剥葡萄,下面的人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只觉得传言不假,这位裕亲王世子着实受宠。

虽然是在乡野间长大,但身上的气势,一举一动之间流露出的气质,还有这张脸,很得在场女子的青睐。

时砚将一粒剥的滑溜溜的葡萄放进瓷白小碟里,慢悠悠对老太太道:您都看出来了吧?我们一家没打算在京城多待,迟早是要回落安县的。

太医院的人每日进出裕亲王府,旁人不知内情,我爹娘的情况您应该一清二楚,过去时间太久,记忆能不能恢复,全看上天是否眷顾,这样单纯的他们,不适合京城这个地方。

早日离去,对谁都好,您这样又是何必呢?

老太太优雅的抿着嘴吃了一粒孙子剥的葡萄,眯着眼睛道:既然你们如此坚持,我这做人母亲祖母的,也不好为难你们。

时砚:嗯?

这未免也太好说话了些,一点儿都不是老太太的风格。

太后却笑眯眯道:祖母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知道你们都好好的活着,已经心满意足了。

等皇帝和大山配合着将不安分都收拾干净了,祖母也就不再拘着你们,管东管西啦,没得惹人嫌!

言罢开始转移话题:阿砚,你好好瞧瞧,下面这些姑娘,都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女子,不管是性格还是才情亦或者家世,都可与你相配,你就真没有动心的吗?

你大伯说你身上有秘密,你不愿意说咱们都不为难你,但这些都不影响你成亲的吧?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开始相看,过个两三年成亲,刚刚好。

时砚总觉得老太太没说实话,但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只能作罢。

继而摇头,祸水东引,说起了另一件事:您老人家先别折腾了,今儿出门前,我见着给我娘诊脉的几个太医神神叨叨的凑在一起谈论事情,出于好奇留心听了一耳朵,说是我娘可能有了身孕,就是月份太浅还不把稳,要后续看看情况。

时砚用帕子仔细将手上的汁水擦拭干净,淡定的对老太太道:反正我娶妻的事儿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小孙子和眼下大孙子不着急的亲事相比,总有个轻重缓急不是?

老太太当然明白时砚的意思,但她还真腾不出精力,两边儿兼顾,只能接受了时砚这明晃晃的阳谋,将注意力转移到贺大山与悦娘身上。

悦娘是在半月之后确诊怀孕的,这下就是他们想离开,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贺大山再也不念叨早点儿完事早点儿离开的话,围着悦娘转悠,将悦娘给烦的不行。

时砚瞧着贺大山一时半会儿清醒不了,自己进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祖母和皇帝,顺便和皇帝商量一下他出京去宁州找舅舅云丰收的事儿。

皇帝放下手里的奏折,美滋滋道:去宁州做什么?直接让你舅舅来京城啊,都是亲家,还没见过面呢,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咱们也该摆个宴席,将亲家接进京来,让大家都认认人,别被人冲撞了才好。

时砚是拒绝的:我外祖父外祖母一大把年纪了,可经不起折腾。

和皇帝好说歹说,陪他下了一个时辰的棋,先让了皇帝五子,期间又被他偷了三个子,最后还是无奈的赢了皇帝后,才让对方勉强答应他去宁州的要求。

此时,太和殿外跪着一身常服的七皇子,脸色惨白,额头大滴的汗珠往下低落,身影摇摇欲坠,听见从里面传来的笑声,心情复杂难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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