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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临将手中保存的非常仔细的笔记本小心递到温云手里:阿云,这是我读书时自己整理的笔记,你先拿回去看,哪里有不懂得回头可以来问我。

温云欲言又止,对上温时临那双永远都看起来十分温和的眸子,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你是不是知道了?

温时临明白温云在问什么,抿抿嘴,认真点头:我早该明白的,处处都是破绽,我却像个呆瓜一样,是不是很可笑,妹妹。

温时临这一声妹妹出口,温云再也没了侥幸,脸色苍白道:奶奶说,三年前你之所以出国留学,就是接受不了我的身份,感觉你受到了很大的欺骗,无法面对我,是这样吗?哥你恨我吗?

不恨。

阿云,因为长辈们的关系,你我二人的童年,战战兢兢,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可这一切既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

一开始我是怨过的,我怨母亲为何总是借着为我好的理由,不停的做伤害我的事。怨父亲为何总是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和母亲,在外面找一个个女人,生下数不清的私生子私生女。

怨爷爷奶奶为什么宁可偷偷摸摸去看那些私生子,也不愿和我多说一句关心的话。

知道你身份的时候,也曾矛盾的想,你和你母亲是抢走我父亲的凶手,我们之前同甘共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温时临很自然的抬手揉揉温云头顶,声音温和:可是阿云,人总得往前看。当我在意那些的时候,就会不停的钻牛角尖,为了那些事情痛苦难过,难以自抑。

可如今我找到了更值得我用心对待的事情,那些事情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荒唐可笑。

温云道:哥,我呢?我对你也不重要了吗?

温时临笑的十分温和: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相依为命的亲人。我放下了,阿云你也要尝试放下,走出来,瞧瞧外面的世界。

温云脸上终于露出了这么多天第一个笑容,笑着笑着就捂着嘴哭了。

温时临难得没有像以往一样那般上前安慰,只道:回吧,往后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来找我,我还是你哥。

从这天起,闻时薇和温云二人不再来小诊所给时砚二人送午饭,竹容的人白跑了好几天,慢慢回过味儿来,知道他们这是被人给嫌弃了。

大长脸一抹后脑勺,十分不解:嗨!这年头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真是太难伺候了!要是有人每天给我送金银珠宝,我怕是睡觉都要乐醒!

身边的弟兄调侃大长脸:首先,你得是个女人!咱老大可不搞男人。

大长脸笑嘻嘻道:若是我是女人,老大会这般大方的送我金银珠宝,我现在就想办法做女人去!

私底下口嗨,面对老大竹容时,大长脸还是要小心翼翼的遣词造句,尽量将他们被人嫌弃的事实,说的委婉好听一些。

但再好听,他也摆脱不了青竹帮竹容被人三番五次嫌弃的事实,竹容心里老不得劲儿了,觉得闻家这兄妹,生来就是克他的,让人又爱又恨,咬牙切齿。

不过想想刚收到的消息,竹容又觉得心情愉悦了:江建月可不是普通角色,我倒要瞧瞧,那家伙要如何应付。

竹容这头心情一愉悦,时砚就不开心了。

彼时,时砚下班路上,被人邀请到茶楼喝茶,出于好奇,时砚并未拒绝,在茶楼包间见到了眼前这个自称刘仁的男人。

时砚面色淡淡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先生你也看见了,我们这里只是一个小诊所而已,无法提供你们需要的东西。

刘仁笑的像个弥勒佛,很好脾气道:闻大夫,或许我可以说的更加清楚一些,是江建月江先生推荐我来的,我知道您有这样的能力完成我的要求。

我诚意十足,希望闻大夫能好好考虑我的请求。

时砚面上一副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我们闻家是正经做生意的,从不掺和外面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可别说你是什么普通人之类的鬼话,普通人没人会大批量的要伤药。

刘仁态度非常诚恳:闻大夫,您能救素不相识的江建月一命,可见是个悲天悯人善良大度的性子,想来您也能明白,这批伤药到了我们手里,能挽救多少人的性命。

请您别急着拒绝我们。

时砚非常淡定,他算是听出来了,这人的目的,不仅是想让他帮忙制药,还想空手套白狼,这能忍?

别,千万别给我扣高帽子,我就是一普通大夫,别说我手里没你们要的东西,就是真有,也不可能因为你说两句好听的话,就倒贴钱给你们弄。

要是我来做这笔生意,该有的药钱一分都不能少,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建月想赖掉我的诊金,你想让我出钱出力给你们做白工。

大白天的,怎么一个个竟想美事儿呢!

刘仁面色有一瞬间的尴尬,组织上活动经费不足,只能他们这些跑腿的舍下脸皮去办事,没想到这小大夫年纪轻轻,说话这么不客气。

要不是江建月那小子打包票,说闻大夫有能力帮他们造那批药,他是不敢冒着被敌人发现的风险,亲自找上时砚的。

也不是他想占谁便宜,成本还是要给人家的。但事情还没进展到谈价钱那一步,就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时砚,也是刘仁没想到的。

这可真叫人为难!

时砚总觉得这件事还有哪里不对,江建月,江建月,按照当天的情况,这人坑了竹容一笔,要不是时砚和竹容有交情,那张借条也会顺便坑了时砚。

可以肯定的是,当时江建月的举动,对时砚并没有任何善意,时砚若不是因为闻家大少的身份,直愣愣的拿着那借条找上竹容,肯定讨不到好。

没想到那样的事情过后,这人竟然还敢让人来找他。

好胆量!

突然,时砚想起另一个名字,岳见江。

江建月,国党在海城的地下工作者。

岳见江,红党后期非常有名的作战负责人。

时砚食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眼眸微眯,让人看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好半天,在刘仁坐立难安的时候,时砚突然出声道:这批药我可以给你,成本价也行,想必你们都知道我和朋友在进行一项研究,我手里还有比这种药效果更好成本更低的特效药,但我有一个条件。

刘仁听到第一时间,并不觉得高兴,反而心生警惕,他总觉得眼前的少年,心思深沉,宛如一片沉静的看不清底的大海,与江建月口中那个单纯善良的闻大夫有天壤之别。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但从一开始,他就失去了这场谈话的主动权,不管时砚说的是真是假,他已经找不到比时砚更合适的人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咬上时砚给的鱼钩。

您请说。

时砚淡淡道:我要你们帮我在安城建立一所医院,我要当院长。

刘仁猛然一惊,瞬间眼神锐利的看向淡定喝茶的时砚,随即明白过来他的反应过激了,很快收敛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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