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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

安城第一医院第一场轰轰烈烈的全员研究运动,就在研究灭鼠药的过程中展开了,为了试验研究成果,医院附近的老鼠算是倒了大霉,不说全家死无全尸,跟灭九族也不差什么。

尤其是三天后食堂正式开启,菜色齐全,味道绝佳,红烧味的味道能飘出一里地,馋的人口水直流后,这股研究之风直接走上了高、潮。

毕竟是毒药,期间时砚组织了监察小组,将研究范围控制在医院内部,不允许任何可能危害公共安全的事情发生,违者严肃处理。

很快整个安城迎来了轰轰烈烈的灭鼠运动,从安城的大街小巷,到乡下的田间地头,全都用上了第一医院出品的灭鼠药。

老鼠为之一清,最为高兴的要数时临。

再也不用担心第二天一早醒来,耳朵少了一半儿的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整个人都开始膨胀,走路能上天,每天带着几个工人,在药厂那边带着几个人研究能不能将目前仅有的那一半儿机器改装一下。

可惜的是,半个月下来,没有一点儿进展。

实在太破旧了,我都怀疑是哪里淘汰不用才被咱们捡回来的,改装的难度太大,几乎不可能。

两人正在饭桌上面对面吃饭,时临跟时砚说了今天的工作进展。

还有闲心调侃:我这药厂的厂长有名无实,手底下真的就管着一个厂子,字面意义上的厂子,连一个正经工人都没有,仔细算起来,也就门口看门的大黄能算半个。

时砚心说:改装还是能改装的,但没必要。

于是他告诉时临:收拾一下,咱们可能要去一趟港城。

时临很快反应过来:为了设备?

嗯,昨天和上面领导谈过了,咱们的人利用关系在国外买了一批工厂置换的六七成新的设备,带回来改装一下就能用。

机器卡在沪城进不来,于是转道儿去港城,通过深城慢慢往回运,需要可靠的人去港城接应,我向组织举荐了咱们,顺便可以在钢城购置一批新的实验室设备,咱们的研究停留了太久,怕是要手生了。

时临很激动,饭也不吃了,放下筷子问:什么时候?

没问题的话,两天后出发。

这次时砚和时临二人轻装简行,身份还是外出游学的学生,两人的装扮低调又奢华,走的不是安城这边勤俭节约的路子,一看就像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公子出行。

两人单独行动,不带其余人,到了地方和当地人联络即可。

时临有些愁:实验设备没点儿关系,光有钱可不够,要是没有闻家的关系,单凭咱们两怕是不容易弄到手。

可若是动用了闻家的关系,咱们的位置也就暴露了。

还有一点,咱们两离开时带的钱放在平时是挺多的,但要置办一套最新的实验设备,怕还差点儿。

彼时两人正在前往沪城的火车上,卧铺内只有时砚和时临两人,时临说话时还小心翼翼的,凑到时砚跟前,安全意识十分强。

时砚手中的书淡定翻页,闻言淡淡道:我没告诉你吗?

什么?时临下意识道。

我用多到花不完的压岁钱,拜托竹容在沪城做了些小生意,一年来,赚得不算多,但也有当初投资的十几倍,买实验设备绰绰有余。

时砚奇怪的看了时临一眼:否则你以为咱们先去沪城是为了什么?

时临有气无力道: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咱们为何要先去沪城,能告诉我是什么赚钱的小生意吗?我也想

时砚:不能。

第264章好人卡

说起来,竹容那个老男人除了在看闻时薇时眼神不太对以外,身为沪城最大民间帮派组织青竹帮竹老先生唯一的侄子,做事一向非常靠谱。

因此时砚当初想拥有一笔能躲过闻家视线外的钱财,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竹容,时砚出资出主意,竹容出人手帮着处理问题,买进卖出的生意做得低调不张扬。

近半年来,竹容发现时砚赚的盆满钵满,早就对时砚赚钱的能力心服口服,忍不住和时砚成了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跟着时砚赚了好大一笔。

用竹容的话说:这他娘的比我们收保护费,开会所,走私木仓、支弹药来钱还容易,关键是他娘的安全,没有人员伤亡,我酸了。

时砚只能说:确实没有人员伤亡安全的很,但很容易就让进去的人血本无归,直接跳楼了此残生。

要说手上这笔生意来钱快,那也算不上特别快,可对目前的时砚来说已经够了。

但这件事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赚的金条吧,只能时砚亲自去沪城银行取,别人不行。

因此时砚此行去港城前,还得先前往沪城取钱。

将这些事简单的对时临说了,时临听得目瞪口呆,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哥,你给时薇姐那些金融方面的书,该不会是你自己用过的吧?要不然你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找出来?让时薇姐去学金融,是不是你早就想好的事儿?

我没记错的话,那是去年的事情吧?你从那么早就开始打这件事的主意了,可真是个老狐狸!

我可真是太感谢你的夸奖了!不过这也确实是个好问题。

时砚当然不会承认,只敷衍道:我只是关心时薇姐,不想她整天无所事事不开心而已,就跟你关心温云姑娘,想让她找点儿她真正喜欢的事情是一样的,我们是亲人不是吗?

说起温云,时临的悲伤情绪瞬间就上来了,穿着鞋躺在卧铺狭窄的床上,看着上铺的床板,情绪低沉道:咱们离开的时候我没提前告诉她。

我们算是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兄妹,从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算上出国那次,这是我第二次不告而别,且归期不定。

时临一条胳膊轻轻搭在眼睛上:临走前,我让人打听过,温家现在很乱,温到缘和沈明心离了婚,外面有的是女人想光明正大走进温家。

据我对老爷子老太太的了解,他们眼里只有外面女人生的孙子,根本看不上那些女人的出生,大概率还是会给温到缘找一个门当户对女人结婚。

到时候温云的处境会更加艰难,我留的那些钱财,对她一个弱女子起不来任何作用。

时砚心说,温云可不是什么弱女子,或者说,人一生的机遇是非常难以预料的,虽然温云的前半生看似柔弱,一直靠着温家讨生活,但谁能想到,她在剧情中,经历了和时临一系列事件后,会变的那般坚韧呢?

不过这些事就不用时临知道了,一本书刚好看到结尾,时砚轻轻合上,外面走廊有乘务员对每一个软卧的客人温声提醒:沪城车站就要到了,请您带好行李,注意安全。

这年头能坐得起火车软卧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因此乘务员对每一个客人的态度都十分客气,这边小心谨慎的样子,和前面儿坐票车厢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人一个手提行李箱刚出火车站,时砚还在和时临商量:前年有位住在沪城的长辈做寿,我跟着翁叔来过此地,不过当时的吃穿住行都有人打理,不记得哪里住宿比较方便,等会儿可能要多找一找。

时临非常看的开:我看这边很多拉客的黄包车夫,想来都是本地人,知道的很清楚,咱们随便问问就能知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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