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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如今时砚的名声响彻在外,已经有人暗中提及让宗持剑将庄主的位置还给时砚的话了。

这叫像周文这样先前是宗持仙的属下,后来又投奔宗持剑之人如何想?他们是万万不愿意时砚掌权的。

折剑山庄不仅仅是一座占地面积极大的庄子,他背后牵连的利益,代表的意义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不说其他,单就庄主一句话,能让南北武林都为之侧耳倾听,就很能说明问题。

时砚已经挡了太多人的路了,他不死,很多人难安,甚至之前武林中支持宗持仙之人,这几年也因为和宗持剑有了太多牵连不清的纠葛,在时砚这件事上态度暧昧。

虽然时砚本人不在乎一个折剑山庄,但架不住有人,有很多人觉得他很在意,很想抢夺回来!

比方说眼前这二人。

两人见时砚识破他们的计划,也不装了,周文站起身,面色温和,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二少爷,您也出身折剑山庄,折剑山庄本就是您父亲的心血所在,您本人更是和折剑山庄息息相关。

放任外面那些谣言乱传,矛头直指折剑山庄,对您没有好处。

时砚撇嘴:说得好像折剑山庄好的时候,对我有好处一样。相反他遇到问题了,我一样过的很开心啊!前所未有的快乐!

周文眼神微眯,打量懒洋洋坐在床上擦拭大铁剑的时砚一眼:二少爷您不在意折剑山庄,难道就不在意您的母亲吗?您在外游历的这大半年,您母亲日日在小佛堂以泪洗面,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说不定哪一日就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

这是用丁挽来威胁他?

偏时砚对丁挽是一丁点儿好感都没有,甚至还很好奇当年宗持仙的眼神得有多瘸,才能看上丁挽那样的女人。

于是时砚非常天真道:离开山庄前,我曾当着全庄子,以及段家表妹的面儿问过大伯夫妻,他们拍着胸口表示会照顾好我娘,毕竟当年曾在我爹坟前发过誓,他们不想我爹棺材板儿压不住夜里去找他们,想来是会说话算话的。

这他娘,装傻充愣,硬是听不懂他的暗示,不接茬,一副根本就不在意丁挽的样子,难道他还真能将丁挽给弄死,试探时砚对丁挽的态度不成?

棘手,太棘手了!

周文手里的剑紧了又紧,盯着时砚的眼神锐利难当,但时砚丝毫不为所动,倒是他旁边那个状似无脑的壮汉,二话不说就带着周文往外走,临走前,意外的心平气和的给时砚留下一句话。

就算您在外面,为夺取折剑山庄造势的做法效果显著,但有个问题也许您忘了,明面上夺取容易,私下里收服我们这些人难,将来您也不想我等跟着庄主和您作对吧?

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说清楚的?庄主只是想找个机会和您坐下好好聊一聊罢了。

在下还能在这里停留三日,三日之内,若是您有何想法,都让人来给属下通个信儿。

说的确实有道理,前提是时砚真的想要折剑山庄的话。

时砚心说:论脸皮,周文可比这位薄一千倍,前一刻还想忽悠他去送死,忽悠不成,就能睁眼说瞎话,想和他坐下来谈谈?

怎么谈?

将他时砚的脑袋拧下来再谈吗?

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一时忘了宗持剑,他不找对方麻烦,没成想对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时砚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神色。

等门外盯梢之人的呼吸全都消失了,时砚才眼神淡淡的看向地板上呼呼大睡的杭云散,意味深长道:听够了吗?

杭云散不为所动。

时砚:小饿!

杭云散刷一下坐起来,一脸愤恨的看向时砚,也顾不上自己偷听被抓包的事实,指责他:你再让小饿坐我脸上,我就死给你看!以后行走在外,做饭洗衣给狗铲屎的活儿你自己做吧!

时砚换个舒服的坐姿,盘腿坐在床上,手肘撑着下巴,似笑非笑道:看来这点儿药真的难不住你啊。

杭云散翻个白眼儿,直挺挺的躺下打个呵欠:小爷玩儿那些东西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在哪里活泥巴呢,给我用药,关公门前耍大刀罢了。

本来要接着睡的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身用亮晶晶的眼神打量时砚:人人都说我是小魔头,我瞧着你才是真的大魔头,杀人如砍瓜切菜。我不信你这样的人会轻易放过威胁你的人,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时砚挑眉:想知道?

杭云散翻个白眼儿:这不废话吗?

时砚:唔,大概就要看接下来宗持剑想用多大力度搞事情了。

这个杭云散懂,若是敌人伸出爪子跟挠痒痒似的挠一爪子,自己回以全力一击,反倒显得自己吃多了撑的,跟个神经病似的。

不过二人都没想到,宗持剑一开局就给时砚来了个震惊武林的大招。

第321章被迫成亲

折剑山庄东北角小佛堂内,老嬷嬷送走了庄主夫人段氏,心事重重的跪在丁挽面前,一双已然浑浊的双眼泛着泪花,声音悲恸:小姐,您不能被段氏蛊惑啊!段氏她根本就不安好心,她是想让您和小少爷母子相残,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您若是应了她的话,小少爷名声尽毁,折剑山庄往后便彻底成了大老爷他们的,如何对得起姑爷?

僧衣女子一脸平静,今年才将将三十一岁的她,面若好女,脸上还有几丝天真之气,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没受过什么大罪。

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茶看着远方发呆,一举一动皆可入画,仿若和老嬷嬷生活在两个世界似的,二人中间有深厚的壁垒。

直到老嬷嬷跪在她面前磕头磕的邦邦响,她才缓缓回过神,起身扶起老嬷嬷:竹姑,您又是何必呢?今儿表姐说的千错万错,可有一句话是对的。

他们宗家的男人天生就无情,宗持仙活着的时候,人前和我相敬如宾,人后冷淡不已,若不是因为我生了他唯一的儿子,怕是他能十天半月不进我院门一步,让我受尽了苦楚。

时砚的性子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表面瞧着对我百依百顺,我这当娘的说什么他都答应,可实际上呢?退亲这么大的事,他甚至都没想着和我商量一下。

离家出走,更是连一句话都没给我这当娘的留,他倒是走的痛快了,就没想过我留在折剑山庄,处境会变的如何尴尬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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