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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家瞧着那两位一看就不简单的嬷嬷跟在丁挽身后寸步不离,再一看丁挽那副狐假虎威,我是皇帝的老婆,太子的母亲,你们能奈我何的鬼样子,能不多想吗?

那是真的心头火起,星火燎原,将人的理智给烧没了!

干他娘的!有什么不敢的?因为那个娘们儿,咱们家遭到了陛下的厌弃,之前经营的大好局面消失殆尽,只能退回江湖守着这一亩三分地过日子,眼睁睁瞧着别人家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好不热闹!反正老子不甘心!

不就是个娘们儿吗?若是陛下真的在意便不会打发出宫了,老子先去出口恶气,给人留口气回头跟陛下有个交代便成了!

于是程家人与丁挽双方从互相试探,到隔三差五就开打,前后只不过用了小半月的时间。期间各有输赢,但毕竟是在人程家的地盘上,随随便便的小地方,吃穿住行人家都能给丁挽穿小鞋。

在这种情况下,丁挽的日子过得越发艰难,便没日没夜的咒骂时砚和宗持仙二人,难听话说了一箩筐,可惜没一个字儿能出她住的小院子。

后来发现这种方式一点儿用都没有,丝毫不能阻止她每天都要挨打的结局,于是便不再咒骂,而是动脑子和人家周旋。

嗤,竟然是治好了她那疯病了?时砚看完暗卫从程家送上来的奏报,觉得十分没意思。

唔,也不见得是假的,你也知道你那外公家,一家子人才,却窝在风雪城不动弹,便是跟这个疯病有关系,据说这个病是会传给后代的。

有时候这疯子和天才之间,那真的分不清楚,爹让人去查过了,据说他们家每隔几代便出现一个天赋卓绝的才子,其间也没少出疯子傻子。

这些事情真真假假说不清楚,不过爹瞧着你娘是真的疯,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不如她意的,她都能疯上一疯

皇帝语气嘲讽,对丁挽是真的厌恶到不行。

但就现如今的情况,他还要为了儿子的名声,给对方安排一个好去处。

于是宫内很快传来消息,说是丁夫人,没错,这位太子生母丁夫人,皇帝目前唯一承认过的女人,竟然在皇宫悄无声息的住了小半年,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名分。

对,说是这位夫人要去皇家寺庙清修,为国祈福,为了丈夫和儿子的健康吃斋念佛,以身供奉佛祖。不叫人去打扰她老人家的修行。

不得不说,京中不管是朝堂上的男人,还是后宅行走的女人,都松了口气。

朝堂上男人们想:可算是有个明确的意思了,之前的钓鱼事件不算,陛下后宫至今还没有一个女人!这可不成!必须缺自家女儿或者侄女这样贤良淑德,端庄大方的女子陪伴,何况这天下还有没皇后呢!

要知道皇后的娘家,那是能封承恩公的,这可是一等公爵,恩荫好几代儿孙的大好事儿,谁不心动?

再说了,那皇后万一生下个儿子,那可是嫡皇子,身份上便占着天然的优势,跟太子那个天下皆知的偷情母亲相比,那是,那是,对吧,就这么回事。

咱们陛下多年轻啊,瞧着身体康健,龙马精神,等到他退位不知何年何月呢,那时候太子也不年轻了呢,万一到时候这对现在瞧着蜜里调油的父子发生点儿什么,对吧,对吧?

而命妇们想的是:终于不用担心逢年过节进宫要给一个举世皆知的偷情妇行三跪九叩之礼了,幸好陛下脑子清楚着呢,没为了太子殿下,硬是立那位当皇后,真是阿弥陀佛!

众命妇们心里早就想好了,要是真有那一日,宁可抱着得罪太子殿下的风险,也要告病不进宫的,丢不起这个人。

不仅自家丢人,便是整个皇室也跟着没脸。

幸好,幸好。

但众人万想不到,他们送上去的请陛下选秀的折子,全都堆在时砚案上,被时砚一目十行瞧过后,敷衍的回了几个字:朕已知。

时砚从繁多的折子中抬头问他爹:您想好了,对吧?这折子发下去,可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第348章欠收拾

宗持仙顶着老谢家儿子的身份,是没打算广纳后宫的。

纳了大臣家的闺女,总不能白纳了吧?水灵灵,娇滴滴,耗费无数精力教导大的闺女,人家双手送到自己怀里,总有个所图吧?

高官厚禄是图,生儿育女是图,哪一样都少不了,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可以没有高官厚禄,却不能没有生儿育女。

若是不让她们生孩子,还不得传成什么样呢!

但有身份的大臣家的闺女生的孩子,真能当阿猫阿狗的随意给点吃的便养大吗?即使自己愿意,人家闺女也不愿意啊,谁都不傻不是?

反正宗持仙想的很明白:若是真有那样的孩子,是个蠢得也就罢了,阿砚你的性子爹明白,不会苛责一个小孩子,怎么样都好说,可若是个聪明有野心的,你至少比他大整整十四岁呢,等他成长起来,你什么都有了,不够给你送菜的。

将来烦心的不还是你老子我吗?

宗持仙说着就忍不住摆手:你爹我这辈子对女人是真的怕了,说句叫你看笑话的,前半辈子练的是童子功,女人影响爹的修行,后半辈子,女人坏了爹的修行。

对女人这块儿上,爹是真没什么兴趣!

一副非常光棍的姿态,对时砚这儿子,就跟兄弟似的,那是什么都能说。

时砚就无语的直翻白眼儿:您这可真有意思,打从有了儿子那一刻起,想必您的童子功便破功了吧?现在还说这事儿有意思吗?我算是看出来了,您这心眼儿啊是真不大,我娘现在和程家人斗的跟乌眼鸡似的。

真当您每天看到程家那边的暗卫送来的消息,在被窝里偷着乐的事儿没人知道呢?

还放在嘴上天天念叨,这碎嘴也不知道随了谁?可别说我爷爷也这样!合着您以前那般淡然不在意的样子都是装的?打从那天说开了,真就百无禁忌了呗?

别说,皇帝还真是这么个意思,他瞧着儿子这批折子的利落劲儿,真心觉得这个儿子生的好,生的妙,每天只要面对儿子这张脸,对丁挽的厌恶都能少上那么一两分。

这孩子,跟自己生来就有缘分,逃不过,注定的。

儿啊,你瞧瞧你爹我每日里三更起五更眠,辛苦又心酸,这才几日功夫,今早起来便发现了一根白发,这都是累的啊!这个,你就替爹承担了吧,啊?

说着便推过去一堆江南地方官来的折子,说是地方官,可都是主政一方的大臣,至少也得是个正四品的文官,管理着一方百姓的生计问题呢,能上报到皇帝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小事。

时砚才不上这个当呢,他今年才十三岁,翻过年,虚岁算起来,不过十四,这么早就接受了政务,往后几十年便是个劳心劳力的命。

他有理由相信,只要今儿接了这些折子,往后便有更多的折子,更多的借口,将皇帝的工作推到他手里。

要说他没当过皇帝,想过过瘾,感受一下君临天下的至尊地位倒是情有可原,但皇帝咱不知道当过几回了,什么东西,只要拥有的太多,他就不新鲜,甚至不稀罕了,时砚现在就有点儿这个意思。

他还给他爹出主意呢:您瞧我现在这惫懒样儿,真是富贵窝里待久了,没了狼性,斗志全被眼前的荣华给消磨没了,这么下去,恐怕不成的。

若不然,您受累,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玩儿,说不定其中便有那成器的,能给儿子带来些紧迫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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