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人到中年,失眠很正常,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谓行:关心你一下
华临:谢谢,但不需要。你如果没正事别找我,不然收你挂号费
【文东是不是没追华临了】
沈谓行:华临真的不对劲,我找他聊天,他居然拒绝我[震惊]
代小京:[震惊]
卢长安:[震惊]
张作:[震惊]
冯丹:[震惊]
白双:[震惊]
左咏:[震惊]
文东看着一排震惊的表情,内心也十分震惊。这几个人是真的直到现在也没发现他也被拉进了这个群里吗?真的吗?
因为过于不可思议,以至于他怀疑那些人是故意的;但由于创群拉人的是张作,他又觉得很可能确实只是手滑。
第51章
华临刚送走一位病人,手机震动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赶紧接了:庚哥怎么说?
事儿不小,华临当时从洛阳家出来就通过卢长安去找庾庚了。
卢长安说:今天下午有空吧?会有人去找你,当面了解下情况,你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就行。
好。华临说,谢了。
没事挂了,我这边等下有个会要开。卢长安说。
等等!华临忙叫住他,庚哥没说洛阳有没有消息?
没说,他让你有什么到时候直接问来找你的人,他们说了就说了,没说就没说。卢长安说。
下午来了人,华临问起洛阳的下落,他们说还没找到,也没从薛有年的身上发现异样。
华临把他们送走,烦恼起来。
他不想干闲着。一天没找到洛阳的尸体,他就宁愿相信人还没死。那么,早一天发现就多一分活着的希望。或者,就算找不到薛有年和洛阳失踪的联系,但早一天有确凿证据抓住薛有年,洛阳仍然会多一分生机。
他想去薛有年身边当卧底。
他不信薛有年真能把事情办得干净到半点痕迹不留。
但这不好办。他不能突然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这太可疑了,薛有年是变态不是傻子。
为此他一直在做铺垫,包括当时让薛有年去花丛里捡戒指、砸车、说羞耻台词让薛有年别动文东,都是设计好的,是他一块砖一块砖砌的台阶,好让他的软化有个渐变过程。
当年薛有年能利用心理学来套路他,现在他就能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说来说去还是缺关键性的那块砖,而华临已经没耐性徐徐图之了,主要是他不知道生死未卜的洛阳有没有那个耐性熬过去。
靠,如果没做亲子鉴定,现在还能装一切为了孩子
等等,薛有年那时候故意让我有机会做鉴定,是不是就为了堵死我这条路?他那个时候就算到了这一天?他早就知道了洛阳的身份?
但是说不通啊,薛有年明明还是想把我追回去的,那我到时候还是能接近他、偷找他的把柄啊。
华临又惊又疑,千头万绪绕成了一团乱麻,摘下眼镜,摁太阳穴。
正头疼着,老天递枕头来了
华主任,华临的助理牵着个小孩儿敲门,这孩子说认识你。他是自己来的,没看见大人,我怕他丢了,就来问问。
华临戴上眼镜,与Jan对视:嗯,他是薛教授的孩子。
薛有年本身就有名,和两位院长是旧相识,这段时间又往来医院得勤,他助理一听就笑了:我说怎么看他特眼熟呢,跟薛教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人并不是刻意这么说的。虽然Jan和薛有年的五官并不像,但俩人的打扮和神态很像,华临甚至怀疑他俩的衣服都是同一块布料做的,仔细想想真是恶心薛有年恶心,天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变态念头。
那人出去后,Jan怯生生地叫华临:爸爸。
说了不是你爸爸。华临不冷不热地问,你怎么在这?
Jan说:爷爷突然被人叫走了有事,他让我来找你。
什么爷爷我爸?华临问。
Jan点头。
华临更纳闷了:你怎么在我爸那?你爸呢?
Jan委屈地看着他,满脸写着不认儿子的我爸你不就在我眼前吗。
华临高冷地看着他,满脸写着你不要觉得这样我就会改口,我不是你爸就不是你爸。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Jan服了软,保留着最后的倔强,不情不愿地说:薛叔的爸爸过世了,他要回去一段时间,幼儿园放假,他就让爷爷去接我了。
华临当场就想安排自己出差!
他是想找借口接近薛有年,但这跟小孩没关系,他才不想这个周末耗在陪个非得叫他爸的茶娃上!
正在这时候,华临他爸打电话来了:Jan你看见了吗?
嗯。
我这边有点事,你带一下啊,晚上带回去。你薛叔他爸走了,他这两天估计回不来,我可能也要跟你妈过去参加下追悼会,你带Jan,就别去了。他爸说。
华临愣了:又我带?
他爸说:哎呀你就当提前练练手。
华临说:我一个同性恋练这种手干什么?
他爸说:你同性恋我也没见你带同性回来,那我随便你什么恋,反正别在这跟我贫,反正Jan你带着。不说了,挂了。
华临:
谁跟你贫了啊!
但孩子已经在这了,总不能扔了。
林院长和华院长当天晚上意思意思地回去陪了下,第二天就说要去参加薛有年他爸的追悼会,然后潇洒地走了。
华临已经佛了。爱怎么怎么吧,这个世界就是天妒英才,他就是那个英才,所以他就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
茶娃看着乖巧,不吵不闹,看书看报,实则还没放弃乱点鸳鸳谱,见缝插针地替薛有年刺探情报:爸爸,上次那个文东哥哥没来找你了吗?
还很心机地隔开华临和文东的辈分。
搞搞清楚,我才是你哥哥,薛有年才是你爸爸,我跟他才不是一个辈分!
华临敷衍了一声:嗯。
Jan继续茶言茶语:文东哥哥很热情,还请我吃烧烤,我很感谢他,只是我的身体不好,不适合吃那些东西,后来被医生说了。
华临特想怼回去一句他掰着你嘴往里塞了吗,竭力忍住了,但转手就拿起手机拨号,忍着鸡皮疙瘩,当着Jan的面说:宝贝,接我下班。
Jan:
手机那边的萧疏:哦,你等下。文东手机掉我这了,我正给他送去。
华临怔了下,果断挂掉,拉入黑名单。
正当气氛陷入尴尬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敲了:我是严言。
请进。
严言推门进来,看了眼Jan,看向华临:临哥,我办好手续了,明天开始实习。我看时间不早了,正好过来看您是不是要下班了,我怕明天有地方不熟悉出岔子,想请教一下您。
他本来叫华老师,显得特一本正经的。毕竟是手把手拉扯大的(?),是个好孩子,华临对他有股自然亲近感,让他私下里叫临哥。
这个时候严言的出现拯救了华临,能减少一分钟和Jan的独处就要尽力减少,秉承着这样的原则,他说:正好,我要下班了,一起吃个饭吧,吃完了再说,晚了我送你回学校。
严言点点头。
Jan不甘寂寞地插进来:爸爸,我也去吗?
严言愣了下,看向这小孩。
华临反问:你不去你能去哪?然后对严言轻描淡写地说,这小孩见谁都叫爸。我帮人带两天。
严言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严言和文东不是一个类型,整晚严言没怎么搭理Jan,倒也不是冷漠或者不喜欢的态度,就是基本当对方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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