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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扶尘自认论胆识与魄力都是明斯年更胜一筹,见他伤处还在渗血,从步音楼手中接过绷带。

我来帮你总可以吧。

大橘哼唧一声,没有拒绝。

借助凌雪宫之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欠下的人情日后再还也不迟。

对了,小年年。

清理伤口的空隙,风长欢奸笑着凑到明斯年身前,肉麻的称呼令他不免打了个冷战。

桃源医书上大抵是没写过的,花柳病若想传染是要行合欢之事的,难道你们唉!为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就给步少主一句忠告吧,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你自求多福

哇啊风前辈您有没有想过离开扬州城后去哪儿安身啊,不介意的话,晚辈可以帮您出谋划策的!

听他提起这档子事,步音楼忙转移话题,以免明斯年一怒之下废了他的物事

没有,东躲西藏才快活。

既然如此,前辈可要考虑凌雪宫?

既然蹚了浑水,步音楼没了洗白自己的机会,不如一黑到底,算是讨好日后的道侣了。

虞扶尘斟酌之下赞同了步音楼的提议,风长欢靠在他肩头也没反驳,大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意味,唯有明斯年满心戒备。

我不同意,对师尊别有用心者比比皆是,哪怕你是少主,也未必护得住师尊!

大可放心,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师尊便好。既然有与我心意相通的自信,何不窥探我内心所想?

他说的恳切,不似有假,明斯年再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于是师徒三人踏上旅途。

凌雪宫立于北地极寒之处,常年冰雪覆盖,隐于雪山之内,门风淳朴,弟子与人为善,多年来恪守门规,自恶战后大多闭门修炼,不问世事,以法术与独具一格的剑法为立派之本。

凌雪宫创派祖师生性喜爱梅之凌寒独开的傲骨,苦心钻研多年,将意境融于剑法之中,刚柔并济,更辅以拳掌制敌,出其不意,使得凌雪宫位列十二州上位。

为早些打点事宜,步音楼先一步回了门派,临行前百般叮嘱三人不可在凌雪宫门人面前提及见过自己一事,以求见掌门之名即可入住凌雪宫,之后的事他自会安排。

虞扶尘心下了然,稍事休整便启程。

风长欢畏高,不好御剑而行,身子负伤,也不能以轻功赶路。

想起早些时候将他从昆仑带回佛宗的一路艰苦,虞扶尘叫苦不迭,不想耽搁太多时间赶路,又不好明着嫌弃自家师尊麻烦。

风长欢一指自己:要不,背我吧。

谁都别想抢了他的小狼崽儿!

红眼老鬼满心期待亲近爱徒,却忘了自个儿状态不加,上天不大一会儿就头晕目眩,紧紧抓着虞扶尘双肩处的衣衫,呼吸变促,凉气呵在颈后,怪撩人的

师尊,怕的话就闭上眼睛。

他听着耳边发出一声唔的呜咽,来不及停步,那人张口就吐出一摊秽物,虞扶尘顿时脸色铁青。

师尊

晕噗!

畏高怎会吐成这样?

明思年道:你御剑术修的太差,师尊受不了你忽上忽下的颠,不好意思直说,闷声忍着就成了现在这样。

晕吐成了赶路的日常,三天下来风长欢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最后说什么也不肯再爬上虞扶尘的背了。

为师现在见了鸾刀就犯恶心。

好在三日足够行至北地,虞扶尘和明斯年都换了冬装赶往凌雪宫,而风长欢则依旧赤足薄衫,侧坐在白子背上,像极了画里走出来的人儿。

山门外,他一袭白衣,与遍地雪色融为一体,虞扶尘紧随其后,望着此情此景,忆起当初昆仑初见时,也是这般刺骨的光景。

明斯年体质不比虞扶尘,一路爬山令他连连叫苦,为避寒还自请抱着黑子,借由小家伙的体温捂手,每隔一会儿都要喝口热酒暖身。

狗东西,住哪儿不好,非要在鸟不拉屎的极寒之地

虞扶尘憋笑啧了一声:师兄,犯不着说粗话不是?

我就是看不惯那只狗阿嚏!!

两行鼻涕应声而下,被冻得手脚没了知觉的明斯年羡慕起本就体寒,就是冰天雪地也不畏冷的师尊,呵着口冷气凝成冰晶捧在手里把玩,倒是惬意。

虞扶尘不多话,上前握着铜环叩动山门,片刻后雕着宗派纹印的木门应声而开,从中钻出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童对二人毕恭毕敬鞠了一躬,道:

三位仙长冒雪上山,可是有什么急事?

实不相瞒,是为见掌门真人,可否代为通报?

师尊闭关修炼已是二年有余,将至三载,期间连门中弟子都未接见,恐怕诸位不能如愿了。时辰还早,现在动身,还能在天黑前到山脚村落中投宿,晚了,可就要沐着寒风在山林中露宿了。

说罢,小童作势关门。

想到先前爬过的险峻山势又要重来一次,明斯年怎肯就此打道回府?一把将虞扶尘推到一边,抬手拦住小童,靴尖夹在门缝,令那小童进退两难。

仙长莫要为难了我一门童,实在是师门有令,不可轻易放入外人,请早些回吧。

不成!我们远道而来怎能无功而返,大冷的天儿,你怎忍心我师尊穿得如此单薄,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听了这话,风长欢装出一副病弱苦相,浮夸的咳了几声。

与小童斗嘴几句,响动引起了晨练弟子的注目,纷纷凑上前来询问发生何事,直到一人以清亮嗓音屏退闲杂人等。

大好时辰不去练功,都围在门前作甚,可是动了凡心要下山历练了?

一众弟子俯首作揖,齐声唤道:大师兄。

来了个管事的,虞扶尘收回动作端正态度,刚要出言,就听砰的一声,小童立刻紧闭大门,背抵着门闩,笑的勉强:大、大师兄,早啊

听语气,是害怕这位的。

那青年嗯了一声问道:发生了什么,怎如此慌张?

没!没有就是几位来寻掌门的修士,我已说明掌门真人闭关之事,劝他们回去了。

怎能如此无礼?来者是客,我凌雪宫没有避之不见的道理。

虞扶尘把耳朵紧贴在门板上也只听着几句,还疑惑怎么没了声响就见山门再度开起,由大师兄亲自迎客。

力道大了不少,门板猝然而至,将鬼鬼祟祟的虞扶尘拍了个正着,鼻间一烫,涌出两行热血。

风长欢爱徒心切,抚着他的额头试图让鼻血倒流,却不知这个角度刚好阴差阳错令虞扶尘见得他薄衫下若隐若现的肌体,呼吸加快,心跳加剧,血流不少反增

可有伤到?

我、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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